何必向不值得的人证明什么。
大漠的午时十分的炎热,晶莹的汗水如同雨水般不停的低落,沾湿了衣裳,汗水滴滴落在地面,瞬间消失不见,孙正浮空身子,双脚抬起放在一块半米高的石台之上,青筋凸起的双臂支撑着身体,一伏一落的做着俯卧撑。
‘198...199..00..’
这么些时日以来,孙正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尽管那另一个自己的存在。
“小家伙”梁医生鼓起腮帮,漫步走到孙正跟前。
“嗯?”孙正昂头看着一脸不悦的梁医生,起身轻笑道。“怎么了?你不在医务室呆着,总跑出来,有点不合适吧,这里可不是外面的世界,没看到一头头‘狼’么。”
“哼,不是我不想在医务室呆着,是医务室的下水管道堵住了,我去找韩中尉,他说让我随意找几个囚犯跟着狱警去修理一下。”梁医生嘟着小嘴,一阵摇头。
“那你的这个囚犯意思就是指我咯?”孙正边擦拭着汗水边拿起一旁的牛奶盒子,里面装满了清水,这也是老花教他的一个小手艺,平常喝过的牛奶盒子,在吸管开口的位置撕开一条缝隙,沿着缝隙把盒子撑开,弯折几下,把内壁闪着铝箔的一面翻过来,这样就像一件工艺品,虽外形不怎么好看,但挺实用。
“在这卡尔特斯,我就认识你一个,当然只能来找你了。”梁医生瞪着她很有特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目视着孙正。
孙正暗叹一声,瞅着扭着蹙眉的梁医生,会心一笑。“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喊几个人。”
许久,孙正带着老花,祝少言等几名青年来到梁医生身前。
“喏,人跟你找齐了,都是我们一个囚室的。”孙正轻笑一声。
“大..大..大姐,我叫张彦风,你叫我小花就行。”老花洋溢着兴奋的表情,说话都有丝结巴,也是,在这里几乎没有女人的存在。
‘哈哈哈’梁医生掩捂鼻唇,看着搔首弄耳的老花,响起阵阵聆笑,这一笑在卡尔特斯可谓倾城。“那你们跟我来吧。”
她转身,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那么完美到位,充满关爱的眼眸,让人无法移开,在场的几位青年就这样被吸引住了,或许,这就是天使的微笑,突然间,孙正有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这种笑容赶走了所以的阴霾。
不久,孙正几人跟着梁医生转了几个弯,来到操场的正前方。
“喂,要去哪里修啊”孙正在后方发问。
“干嘛,那么着急干活?”梁医生推了推眼眶,遮掩住笑意,从口袋中掏出一修长手指,指向前方。“喏,不远了,就那个地方。”
“什么!!”老花几人顺着梁医生所指的方向瞅去,眼眸里充满了惊恐。
“怎么了?”梁医生看着反常的几人,不由惊讶一声。
“大姐,你确定是那地方?”老花反问道。
“就是呀,那个地方通着医务室的下水管道链接口,想修理的话,必须进那个地方呢”梁医生细心的与众人解释着。
孙正到觉得没什么,老花几人却表现的有些犹豫不决,因为那个地方正是,遗忘之地。
梁医生也不管几人的的异常反应,快步走到大闸门门前,与早已等候多时的狱警交涉起来。
几分钟后,梁医生朝孙正几人挥了挥手,意思很明确。
“在进去之前,我要告诫你们,在里面不要乱跑,不要张望,也不要有任何的异常举动,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多事,后果你们清楚!这是些修理工具,你们分配了。”领头的狱警是位胖胖的,腮帮有点鼓,五官往一块凑的中年人。
安排好一切‘吱’沉重的大闸门被打开,一股刺骨的冷风传来,刺进皮肤,昏暗的光线看不到尽头,领头的狱警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孙正几人也是左顾右盼一会便一头扎了进去。
‘哐’闸门关闭了。
四处都是滴水的声音,潮湿的地板黏黏的,到处是肮脏的灰尘,周围的墙面也十分简陋,有一股让人止呕的气味,这不禁让孙正回忆起那小黑屋的味道。
“娘嘞..这地方原来这么恐怖啊..”老花咽了口吐沫,小声的嘀咕道,一旁的祝少言更是揪起了孙正的衣角。
孙正未言,眼眸一直注视着前方的梁医生的背影,从进入这黑暗边缘,这个女人突然让她觉得很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一时又说不上来。
‘咦’孙正狐疑一声。
“怎么了小正哥,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地方挺压抑难受的。”老花听到孙正的诧异,挤在他身边低声问道。
“花..花哥,你别老吓人。”祝少言有些胆怯。
“你们有没有听到,音乐声?不对,是歌剧声?”孙正并未理,说出了自己的狐疑。
“歌剧?小正哥,这地方估计连只鸟都没有,那来的歌剧,你..你别虎我啊。”老花听到孙正说的有点慎人,揪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未能听见半点。
越往里走光线越弱,伸手有些不见五指,必须用双手来当眼睛,否则会东一撞西一撞。
‘咦’孙正又听到那阵歌剧声,很小,绝对不是幻听。
“小..小正哥,我..我也听到了..”老花有些惊恐,汗毛都炸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