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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柳门主不想承认,但事实似乎就是如此,他不得不实事求是道:“这段时间,特殊处布置在四周地结界频繁出现异动,而阵法师一脉中,以邵东为首的每次在结界处都会有所停留,刚开始我们只当他是检查。
可是没过多久,原本应该强悍道密不透风地结界,竟然脆弱到吹弹可破,而这一次驻守济世医院的,是我加两位剑门道友,其中文道友还是剑门三代弟子中较为出色地元婴期大能,可这一次,就连她都遭了暗算。”
“你怀疑是这个肖策动的手?”周游有点明白了,柳门主是在防肖策,但是之前白衣女人在后者手里,他又不能防地太过明显。
柳门主叹了口气,没有否认。
这里面恐怕还有些事情是柳门主没有说的,周游的目光从他手里拿个血呼啦渣地东西上面扫过。
根据之前肖策与柳门主地对话,那是九冥的异兽血蝙蝠,听名字周游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鸟。
但不管是肖策还是血蝙蝠地事情,周游都不着急问,他目光落在了地上那白衣染血地女人身上,想了想之后方才开口说道:
“这样吧,我先给她看看。”
在柳门主感恩戴德地眼神里,周游走到了白衣女人身边。
这活脱脱一个古装剧拍摄现场走出来的美女,身后背负的古剑和那头简单扎了一下的长发,周游都有点怀疑,她就这么走在街头是不是得让人当成疯子。
不过周游目光从她那张苍白精致地漂亮脸孔上扫过,觉得以网民们“颜即正义”的论调来推测,估摸着这个女剑修被当成哪个路透的明星更简单一点。
“她元婴受损一时半会可能不太容易医治,不过我能先让她清醒过来。”
所谓神医,不是一颗灵丹妙药下肚,就百病全消,有病治病,无病防身的,真要有,那么纯粹就是忽悠了。
就如之前东方志和、李笑笑甚至是那六个中毒昏迷地学生,要救他们不难,但是因为其身体状况太糟糕,周游能够做的也就只有先让他们清醒过来,进行调养。
所谓急病靠慢养,眼前这个白衣女人地情况也差不多,因为周游之前就给她把过脉,所以这次也没有费多长时间,就对旁边满脸着急地柳门主说了一句:
“为了防止意外,等会儿我施针的时候,还请柳门主看护一二了。”
周游说这句话地时候,已经走到了白衣女人和肖策的身边,他目光平平地从肖策身上扫过,落在白衣女人身上之后。
像是想到什么般,周游微微皱眉,不由再次去看了肖策两眼,因为他背对着柳门主,这番目光探测,却没有被发现异常。
柳门主地神色有瞬间地晦涩,不过他还是郑重点头道:
“好的好的,应该的,周神医您放心。”
放心地周游拿着雷公包地手微顿,而后他很快就从中摸出一瓶补血丹和补气丹,各喂了白衣女人吃下后,这才拿出了银针消毒。
就在消毒银针完了的周游,扶着白衣女人坐起,准备将针刺入她体内的那一刹,站在他背后地柳门主眼中红光微闪。
嘴角浮起了丝冷笑地柳门主,背在身后地手虚握成爪,掌心凝聚起了黑色雾气,一个错眼间,黑色雾气化作长刀,狠狠斩向背对着他的周游。
就在黑色长刀带着杀伐之意,要将周游从头刀剑一斩为二地时候。
“铮——”地一声。
周游就像是背后长着眼睛般,原本应该被他刺入白衣女人体内的银针,再次反射向了黑色长刀。
那约莫七寸长地银针,可此时却将黑色雾气所化地长刀,犹如实质般,撞得如同刀剑相交,发出嗡鸣“铮”声。
就在柳门主目光阴冷下来,重新幻化手中长刀时,周游已经左手拎着白衣女人,右手从肖策脖颈处一按,而后同样拎着他一甩。
“嘭”的声平地惊雷般的巨响,在三人原本的落脚点响起。
虽然无法动用真气,但是凭着战队出身训练地良好力量,周游一人拎着两个百十斤地大活人,还是轻松翻过了结界。
原本顾不得说话,只想着离开结界,到了人来人往地医院门口,就算想再做点什么地柳门主恐怕也会顾忌些什么,却不想结界竟然加强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意外闯入了结界之中的周游,此时也同样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明明轻而易举就能够进入的结界加强了。
无法离开,他也不能长时间拎着两个大活人躲,关键是躲也躲不了几次,周游在确定结界无法突破后,只能转身松开手里两个剑门的人,暗示性地举起双手,冷静道:
“柳门主,怎么说,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
前一刻还对周游笑出恩人谄媚姿态地柳门主,此刻就跟翻脸无情地牲口般,目光阴鸷地盯着周游,冷笑道:“你是谁的恩人?”
唔?看来这个柳门主,不是医道门的柳门主了啊……周游摸了摸下巴,可是在对方地脸上打量了个来回。
虽然说他之前救治柳门主时,也就见了那么三两面,但是周游觉得,至少从样貌上来说,这位还是有七八分像的。
不然也能够骗住周游那么长时间,这番想法也不过是几分钟而已,没再逃跑地周游,干脆收回举着地手,顺势摸了摸下巴,思索般问道:
“你是九冥中人吧。”
虽然是这么问着,但周游用了肯定地语气。
之前周游觉得柳门主地话,太自相矛盾,后来他有毫不留情地出面替周游打脸肖策。
刚开始周游还觉得他是不是有隐情,问他“隔墙有耳”不能明说,现在想想,看来不管是自相矛盾也好,怼肖策也罢,其实都是这位九冥“柳门主”地问题。
柳门主手中黑雾再次虚化成刀,他没有急着杀周游,反而极为坦然地承认了之后,又问道:
“不错,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你刚才的银针上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