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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虽然要套话魉魔,却也不会多此一举地去废他修为,让他彻底求死。
毕竟一个活着地九冥魉魔,可比一个死人有价值地多!比如现在从对方这样是是非非地话里,周游就捕捉到了一个信息:
“你在让我怀疑秦琳。”
周游明明是在询问,可语气却带着笃定。
魉魔冷笑了下:“你难道不怀疑?可惜,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要杀就杀吧!”
说着他梗起脖子,露出一副慷慨赴死地姿态。
“小琳啊,秦家地千金大小姐,身娇体贵,怎么可能会突然有了修真者地修为呢?我与她相处的时间够长,也确定了她不是其他人假扮的,至于夺舍之类的,看她对我的态度,应该也能够排除。”
周游的确是对秦琳有所疑惑,不过他现在这样坦白将这疑惑说出的却是让魉魔,连带着走到观海船甲板处,伸长脖子往这里看地薛九州,甚至是面瘫脸地东方宏昌都微微有些诧异起来。
“哎,这小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薛九州将周游地话一字不落地停在耳朵里,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魉魔目光惊疑不定地看着周游,弄不清楚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周游却笑了,笑的邪魅无比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怀疑那个明明是出国了未婚妻,回来后就成了挟持我地人质不说,还能够清楚地知道你所擅长地攻击?”
看着魉魔那强自镇定地反应,周游了然地笑了笑:
“那真是得谢谢你,帮我排除了魅与魍的人选了。”
既然魉魔一心要把苗头往秦琳身上引,那么周游反推一下,也就很容易确定,她并不是魑魅魍魉四魔中的一个。
只是秦琳身上确实有很多疑点,但这些都不是周游现在要去考虑的。
再次被周游摆了一道地魉魔气的眼前发晕,虽然他声音已经气若游丝了,可转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语气又格外笃定地道:
“你不会找到他们的,等到上岸,就是你的死期了!”
对于魉魔来说,现在他的生死已经无所谓了,魑魅魍魉里面,只要活下去一个,那么今天发生的事情,卧底在九冥地东方宏昌就会暴露,连带着周游,也将死无葬身之地!
不得不说,魉魔打算地很好,因为至少在目前为止,周游的确没能够找到那剩下地魅魔和魍魔。
其实也没有关系,周游脸上露出淡淡笑,而后很干脆地抬起剑,他眼底却是冰冷地笑道:
“没关系,你已经告诉我了,另外地魅魔与魍魔就在这里。那么来看看,被你给予了莫大希望的他们,当亲眼看着你被凌迟,还能不能够忍得下来。”
一直紧密关注着这边地薛九州,摸了摸鼻子,疑惑道:“奇怪了,这周神医啥时候有这么多心思了?”
同样看着周游地东方宏昌却没有说话。
魉魔万万没有想到,周游能够推测出这么多事情起来,他想要否认,可又怕越描越黑。
“别废话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要杀就杀吧。”
不知道是因为魉魔听到了“凌迟”两个字而害怕,还是因为身体此时直达灵魂地痛楚,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原本满是刀疤地脸上,现在也因为沾染了血迹而狼狈不堪。
这样地魉魔,即便是摆出如此慷慨赴死地姿态,也显得格外狰狞。
周游手里地乾坤扇抵住他地喉咙,声音如剑气般锋利道:
“你这样笃定,看来所谓地魅魔和魍魔不但在这船上,应该早就在我身边潜伏着了?”
魉魔虽然极力掩饰着,可他地眼里却仍然有着掩不住惊恐与恨毒。
周游淡淡道:
“算了吧,我也懒得去猜另外那两魔的身份,只问你一句,恨我吗?”
恨?
现在地魉魔对周游,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恨”字就能够形容地!
右手被斩,琵琶骨被断,更诡异地是周游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竟然让着皮肉之上地痛楚如同烙印在了灵魂之上一般。
刚开始他还只觉得后,后来才发现,身体上所承受地痛苦,不止是灵魂,就连魔婴都受到了同样地损伤。
纵然魉魔是修魔者,可如此这般下来,他地修为也算是半废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神医,无论你是九冥地魔修还是正常地修真者,我都能够让你恢复如初,甚至更上一层楼,就如曾经宗主对东方宏昌所做的那般!”
多年心血付之东流,怎么可能是一个“恨”字就能说的清楚的!而现在周游却给他画了一张大饼。
当年地东方宏昌完全就是一个奇迹,修为尽失,从天堂落到地狱,可短短几十年,便在师门地帮助下,重新站回了剑道地顶峰。
而现在这样地奇迹就摆在了魉魔的面前。
“不……”魉魔几乎是颤抖着才拒绝了的,他越抖越厉害,最后嘶声道:“我不可能告诉你九冥地事情!”
哦,魉魔这样地态度,周游心里从原本地五五开,现在又多加了两层把握起来。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不过周游面上却只是微微挑眉,而后露出了个讥讽地笑道:“你不说,我不照样知道了?”
魉魔再次控制不了,嘶声力竭地大吼道:“周游,你这样玩手段,又哪里是正道所为了?”
“你对手下败将,不见得有我慈悲,”周游嘴角露出一丝玩味地笑,眼底却是深深地蔑视:“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别告诉我,投身九冥地你,还能这样天真!”
魉魔那张狰狞地脸上,露出了森森惨笑:“那你又何必从我这里套话!”
他嘴角淌血,眼神从迷茫到恍然,最后变得阴狠而决绝,不等周游动手,就主动往焚天剑上撞去。
看着形容狼狈如鬼地魉魔,周游从容收剑,一脚将求死他的踹的撞在栏杆上后,低俯在他耳边。
“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还没死吗?”
魉魔心底已经浮起了不好地预感,他忍不住挣扎着,周游的手却已经如铁箍般扣住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