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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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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领主卧室后,理查德和安迪在马里奥的带领下,提前来到了比武场,路上马里奥顺手从前往大厅上菜的仆人那里截下些食物和酒水,作为城堡仆人也就是伯爵一家的家仆,自然是不敢拒绝这位罗莎眼前红人的要求。理查德和安迪正好也是饿了,早间在路上不过随便垫了些干粮,接下来的比武虽然未太看重对手,但填下肚子恢复体力却很有必要,不过作为经验老到的骑士,理查德和安迪并没有吃得太多,仅是吃了三分饱,也没有饮酒,而且还禁止马里奥喝酒。

“安迪大人,你这是做什么?”马里奥在确认理查德和安迪不饮后,正准备来个对瓶吹,喝个痛快来庆祝自己的晋升,但却被安迪夺去了酒壶。三人并未去客房进餐,从上菜仆人那儿截下食物后,直接出了内堡,来到庭院中一处僻静的回廊下进食。

艾特斯科堡的内堡呈四方形,四个角分别是主楼和3座圆柱形塔楼,它们之间是内凹的堡墙,这使得两侧塔楼突出墙面,形成从侧面攻击敌人的马面,而高耸的主楼顶端的箭楼则可以居高临下打击来犯之敌。在内堡墙外则是一道紧挨着的护城河,仅正门外有一处可供进出的桥,这之外便是艾特斯科堡内兵营、工匠、庭院和演武场所在的区域。然后是依所处的山丘地势而建的第二重城墙,如同一层高出一级的台阶。这之下便是集镇区,而在集镇的边缘则是第三道城墙,这道矮墙是艾特斯科堡的外城墙,在外墙外还有一道壕沟,里面的水源来自内堡外的护城河,同出自山上的泉眼。虽然整个艾特斯科堡地处山丘,但相对两侧终年积雪的库儿玛峰和艾特斯科峰来说,不过是在远古高山湖泊干涸后,位于湖床上的一个小土包,所以堡内的水源很难被截断。

“我的掌旗官,等下的比武你可是也要出席的,喝得醉醺醺的还怎么擎旗?”安迪从马里奥手里抢来酒壶,躲过他紧随其后的回抢举动后,笑着调侃道。

“只是一壶酒而已,怎么喝得醉?再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就算喝醉了,不是还有这两位在吗?”马里奥不认为比武和他有什么直接关联,就算喝个不省人事,还有瑞克和安东尼在,他俩也可以在比武时充当旗手,而且作为侍从,熟人尤其是父子之间应该比他更能配合默契。而且马里奥实在是太高兴了,他本该在21岁时就是正式骑士,可没能从家族中得到任何财产的他无力置办装备,只能以见习骑士身份在城堡中混饭吃,如今的晋升让他觉得这是他人生走向成功的开始。不过因为理查德和安迪的横插一杠,马里奥没能成为文官,对两人生出恨意倒是不至于,但在心中些许埋怨还是有的,他随时准备找个合理的借口撂下掌旗官的差事,好回到罗莎夫人身边去做文臣。

艾特斯科堡地处山间平原,罗斯克家作为伯爵直属臣子,在此间有着不小的田庄,数代繁衍下来,已是艾特斯科领内一个不小的家族,但随着族中人口的增加,衣食亦是捉襟见肘起来。由于采邑就在艾特斯科堡,相当于在伯爵眼皮子下生活,罗斯克家对于家族成员的约束还是很严格的,生怕因为什么坏名声给了伯爵收回领地的借口,继承采邑的长子对于其他兄弟也不是太过苛待,好歹会给口饭吃,只是更多的就别想了。马里奥的兄长只比他大2岁,一成年就有了全副骑士装备,可他却用了近10年时间才抓住机会得以晋升。

“只是正式晋升骑士,就让你满足了吗?就算罗莎给你置办了盔甲、马匹,你又靠什么来保养装备、饲喂马匹?就凭你之前在城堡中的微博收入,想必也没攒下什么积蓄吧?”理查德看出马里奥的不情愿,打算对他进行说服。

“我…”马里奥本想说我有钱,可那钱还是之前送信中从罗莎给理查德的钱袋里昧下的,见不得光也禁不起用,没有入项迟早要花完。而且就算他成为文臣,就艾特斯科领眼前即将大战一场的情形,仍不免要被抽调上战场,还不如跟在理查德和安迪身边,至少两人给他的直觉很能打,所以他干脆的认命了。

“您想要我怎么做?”马里奥听得出理查德肯定还有后话,于是主动牵起话头。

“哈哈,小子,你要走运了,一个大好的发财机会就摆在眼前。”安迪一看马里奥主动问起,心说你小子很上道嘛,故做遮掩想要进一步勾起他的兴趣。

“什么机会?”马里奥并没有太过见利心喜,他知道那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种好处也许有命挣,却没命花,但他还是想要听听理查德和安迪怎么说。

“那就得让我们看看你的真本事了。”安迪说着将酒壶丢给一旁的儿子安东尼,这让注意力放在对话上的安东尼顿时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接下酒壶却仍不免晃出些酒水,洒了一手,而安迪却已经是拔剑攻向了马里奥。

安迪并未拔剑出鞘,而是在刚才说话的过程中就解下了系剑的皮带,连着剑鞘向马里奥挥去,他想试试马里奥的身手如何。马里奥匆忙后退闪过第一下挥击,退出一大步后快速用左手抽出腰间佩剑,反手握着格开第二下刺击的同时顺势向前横撩,迫使安迪后退然后趁机将剑交到右手,反应没有丝毫迟滞。

“不错,连守带攻,在失去先手的情况下变为平手,看来你在剑术上没少下功夫,你的老师是谁?”虽然安迪对马里奥的身手有一定的预料,但他迅捷的应对还是让他有些吃惊,对方的剑术看起来很有条理,不是一般的野路子,应该是受过高手指点。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那人是阿尔芒多伯爵第三任夫人安娜夫人送嫁队伍中的骑士,似乎是她的亲戚,婚礼结束后在艾特斯科堡住了快两年时间,我那时还不到15岁,正做着骑士梦,天天拿着根棍子瞎比划,正好被他看见,然后指点了我一段时间。现在回想起来,不过是两个同样闲着没事干的人,打发时间而已。”马里奥想起印象里的那个师傅,在艾特斯科堡时总是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谁能知道那样外表下的人居然精于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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