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是在哪?”
鼬睁开了眼睛,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身下是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床,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在床边还摆放着陌生的仪器。
“这是……地狱?不会吧?”
正在鼬说着这话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晴阳走了进来,恰好听到了鼬前一句所说的话。
“哈~,你的想法还真够奇怪的,只有大蛇丸死后才会下这样的地狱吧?”
晴阳的话让鼬一惊,猛回头看到了晴阳。他先是一愣随后才试探的问到。
“爻月晴阳?你也死了?”
晴阳满头黑线,擦了擦额角那并不存在的冷汗。
“你不会是傻了吧?难道濒死之后再活过来智力会受到这么大的影响吗?”
晴阳这样一说鼬的思路才算是转过了弯,这是再仔细的观察一遍自己所处的房间之中的陈设之后他才说到。
“原来我没死啊……这是哪里?”
晴阳这才点着头说到。
“是的,你现在还活着。这里是我们忍备部的机要病房,也就是说你又回到木叶了。”
“木叶……”
鼬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他几乎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此生居然还能够如此平静的回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木叶。就这样愣了好久之后鼬他才长叹一声的说到。
“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救我的。”
晴阳没有直接答话,而是笑着说道。
“那我应该怎么办?让你就那样死在那里?然后等着面具男将你的眼睛挖出来移植给佐助,然后让他带着佐助袭击村子?”
鼬沉默半晌,他明白晴阳在知道了那些之后是断然不会坐视威胁的成长的,不过他的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他怕晴阳此时已经怕佐助给杀了。
“对了,佐助呢?你不会是已经把他给……”
说到这里的时候,鼬不自然的释放出了自己的杀气向晴阳压迫了过去。晴阳倒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坐在那里面色如常。
“好了,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就算是为了报答你对村子的牺牲我也会给你这个面子的。收起来吧,就你现在的身体就不要动不动释放杀气了。话说你这家伙可是藏的够深的啊,纲手大人和我说完之后我居然才知道你得了绝症。”
鼬先是一愣,急忙收敛了自己的气势。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你是说纲手……五代火影之前来了?”
“嗯,纲手大人刚离开没多长时间。你的事情纲手大人也是知情人。放心,你现在在村子里面的事情是秘密的。”
鼬这才松了一口气,之后才又说到。
“既然知道我的病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我的病是治不好的,而且就算是我的眼睛给了佐助也没有问题的,之前我已经布置好了后手。佐助他是不会做出危害村子的事的。”
看到鼬一谈起佐助就一脸期盼的样子,晴阳无奈的摇着头。
“好了,真不明白你们弟控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那小子明明一点都不可爱。”
鼬当时就一脸不爽的看着晴阳。
“呃……我们聊点别的话题吧,比如说你的病。”
晴阳急忙岔开了话题,心中不禁感叹,果然人是没有十全十美的。鼬明明是那么冷静的一个人,但是一涉及到佐助的时候思路就是无比的吊诡。
“我的病……有什么好说的?根本是治不好的。”
听完鼬的话后晴阳当时就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大把的吃这种成瘾性的违禁药品自然是治不好你的病的。”
鼬的心里一惊,眼神有些闪躲的说到。
“你是怎么知道的?”
晴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到。
“你真的了解自己的病吗?你有见过纲手大人那种神奇的医疗忍术吗?
其实你的病是属于一种血液上的疾病,这种疾病在到后期的时候最常见的症状就是大量的咳血。因为这种病会严重的损害你的循环系统和呼吸系统,要是在生病期间有激烈战斗的话会在一瞬间加重你的病情,其实你之前只是进入了假死状态,要是有着合理治疗的话是能够救回来的,这也就是你会躺在这里而不是坟墓里面的原因。”
其实晴阳此时也是在现学现卖,医疗忍术他根本就不精通,他只是把之前纲手所说过的话又原样复述了一遍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
鼬这是才算是明白了他所得的是什么样的一种病,之前他只是以为自己的身体会越来越差是因为自己过度的使用万花筒写轮眼所带来的病痛。当然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因为从前她也只是知道过度使用万花筒会让写轮眼失明而已。但是他的身边确实也是没有真正顶尖的医疗忍者,这才致使他慢慢的相信了自己之前的臆测。也正是因为知晓自己的病痛有多么的难忍,他才不希望佐助也经历这样的痛苦,这才希望让佐助移植了自己的眼睛拥有永恒的万花筒。
“没想到原来这种病是我自身的原因,而不是写轮眼的问题。果然是因为我的罪孽上天才会给我这样的报应吗……”
“不!”
晴阳打断了鼬的话,他无比认真的看着鼬。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这是整个时代的错!
正因为战国时代的混乱,在忍村出现之后大家才会无比极端的渴望安定。也正是在这种极端安定的思想之下才会催生出一批像你这样的为了村子可以无底线的奉献自己的忍者。
木叶白牙旗木朔茂的死是因为他的思想与那个时代相违背,他是被整个时代给谋杀的。你也是在那个时代下做出了看似最正确的选择。
这是整个时代的错!但是整个时代的错误和伤痛不该由你一个人来背负!这对于你对于那一整代忍者来说都不公平!”
“……”
鼬默然无语,他不知道晴阳所说的话究竟是不是正确的,或许有可能只是单纯的为了开导自己。不得不说鼬是一个合格的忍者,但同时他又是一个善良的过分的人。大善即是大恶,一切都是相对的。你在一些人眼中的大善很有可能就会导致你对有的人做的大恶。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这仍然改不了我杀了自己族人的事实。我杀死了自己的父母,杀死了恋人,同时也杀死了那些平日与我亲善的族人们……”
晴阳能够理解鼬的纠结,一方面鼬却是恪尽职守,避免的村子的一场劫难。不过在他的心中屠杀了自己一族他的内心又何尝没有痛苦?想来各种的纠结与苦闷在无数个深夜中都在残忍的折磨着他。只是在从前他不知道该和谁去倾诉这些而已。
“接受一场审判吧!”
晴阳突然站了起来,语气无比庄严的说到。
“啊?”
鼬睁大的眼睛看着晴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在晓组织被彻底肃清,忍界恢复了平静之后接受一场对你的公审!在那个时候我将会把所有的真相公之于众,并成立一个来自各方各阶层的陪审团,然后在一个公开的场合让大众来评判你的是非功过!你愿意接受吗?!”
晴阳的声音在鼬的心中不断的出着回响,并且越来越大。鼬的眼睛渐渐的亮了起来。
他之所以会心存死志一个是他之前曾认为自己的病没救了,还有就是出于对佐助的愧疚。而在这些之外他又何尝不是想要解脱?此时晴阳突然提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让他心中的火焰再次的燃烧了起来!
他突然无比的希望能够接受这样的审判,这对他将会是一场救赎!到最后无论结果是对是错,对他的评价是功是过。那个时候他都会心甘情愿,那对他将会是一种真正的解脱。
不过鼬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因为他清楚要是那样做的话对于忍界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冲击。旧世界的传统势力是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
除非……晴阳拥有无上的权力!
想到这里,鼬的脸上重新出现了微笑。
“爻月晴阳,我现我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看透你。你的野心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你究竟想要让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啊……”
晴阳淡淡的笑着,显得很是矜持。
“最起码我不会控制整个世界的思想。”
晴阳的话中有所指,鼬自然是听出来了,只是他并不清楚晴阳究竟是指的谁。
“控制世界的思想?你说的是……”
晴阳一愣,这才看着鼬说到。
“怎么?你不知道吗?看来他没有和你说过这些。
我们那个戴面具的朋友野心可是比我还要大啊,他想制造一个能够控制整个世界的巨大幻术‘无限月读’,这个词我想你应该别我更熟悉。他想要通过这个忍术来控制住所有的人,至于这个术完成之后他究竟想要做什么那我就不清楚了。”
这下鼬有些蒙了,这些是他完全不知道的。
“‘无限月读’?斑的目的不是为了控制所有的尾兽吗?这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控制尾兽?”
晴阳反问了一句。
“没错啊,万花筒写轮眼是可以控制尾兽的。十几年前控制九尾在村子中引起骚乱就是他做的。”
鼬有些奇怪的说到,他渐渐的也现看来还有很多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晴阳这时却突然嘿嘿的冷笑了起来。
“原来是他啊……冤有头债有主,总算是让我知道他了……嘿嘿……”
晴阳的笑声在这一刻就像是一头夜枭一般,饶是心智坚定如鼬也不禁有几分不寒而栗。
“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事,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而已。”
回过神来的晴阳没有细说这些,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刚才说斑他是想控制所有的尾兽,这不是他的真正目的。确切的说这只是他的计划之中的一个阶段。九只尾兽其实本是一体,是一只叫做十尾的怪物被分成的九个部分。他在抓捕到九只尾兽之后会让他们重新融合成为十尾,并且将自己变成十尾的人柱力。那样他就能够获得神一般的力量,并用这力量完成一个叫做‘无限月读’的幻术。这个幻术是要以月亮作为镜子,将自己的幻术投射到整个世界,从而控制所有人的心灵。”
晴阳长话短说,将斑的计划告诉给了鼬。
听完这些之后即便是鼬也露出了无比夸张的表情,当然鼬这个人其实是很善于做表情的。只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冲击还是有些大,简直就像是再听神话传说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晴阳突然朝着鼬伸出了手。
“在得知了这些之后你觉得自己之前的布置还是万无一失的吗?佐助的性格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心灵受斑的奴役的,也就是说佐助终究还是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不过眼下我们有着新的大敌,斑是不会兑现之前对你做过的承诺。需要所有尾兽的他终将对木叶出手。那个时候你又该怎么做呢?帮助我吧,让我们一起赶走所有的敌人。到那个时候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鼬这个时候笑了,他没有想到晴阳绕了一个大圈竟然又回来了。
“哈~,我这个人其实是很温柔的,所以我总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欺骗,但这不代表我会无限制的忍受下去。要是最后你再不兑现承诺的话那我可是会愤怒的。
晴阳部长!”
“啪!!!”
两只有力的手握在了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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