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小兄弟,上次有些对不住了!你也知道生意人以自身利益为重,这种事情是常有的。”
我们并没有在店里面逗留,而是一直进了古玩店的后厅坐定;此时,死胖子胡老幺才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很是难为情的向我道歉起来;这样突然的转变倒是吓了我一跳,也惊的胡七和林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何故。
“你们早就认识?”
半晌,胡七才反应了过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和胡老幺问到;而林子则是一拍脑袋想明白了点什么,看向胡老幺的眼神有点奇怪。
“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事已至此,我只能是摆摆手装作很大度的将这件事情一笔带过;其实将这些往事说出来自己难为情是一方面原因,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是今天还有一笔生意要做。所以,适当的给胡老幺一个台阶下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呵呵!这样吧,张天兄弟,你先把带来的货拿出来让我看一看,今天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
胡老幺倒是机灵,马上将话题转移到了我跟林子今天所来的目的上面;被一个四五十岁的怕你称呼为兄弟,倒是让胡七有些郁闷了,这样算下来,那胡七不得叫我叔叔了么?我无语的笑了笑,随后将用一块布包裹的玉枕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在了胡老幺面前的茶几上面,随后退回落座。
胡老幺抱着玉枕手里面拿着放大镜翻来覆去的验证着真伪,林子在和胡七在说着什么,而我则是无所事事的打量起此处了布局,真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惊煞了我的双眼。
胡老幺古玩店的后厅看起来虽然朴素,但是所有布局和物品的摆放都是按照一定的规律而形成的。上首是一副供桌,供桌上面安置了财神爷的神位,香火供品一应俱全;左右两侧的墙壁则是中间镂空的储物架,上面放置了不少的古玩藏品,值得推敲的是左侧正中间为金蟾,金蟾是旺财之上佳用具,三只脚,背背北斗七星,嘴衔两串铜钱,头顶太极两仪。右侧正中间则为貔貅,貔貅是古代瑞兽,有独角、双角之形,短翼、卷尾、鬃须,是最强之催财风水用具。
一般人家中有此一物已经是顺风顺水财源广进了,而这里我却发现了至少三样之多;还有一样则是鱼缸,“山管人丁,水管财”,鱼缸养鱼即是让死水成为循环轮番从的活水,财涌财聚,生生不息。虽然鱼缸并不是什么稀奇物件,但是它的摆放位置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
第一,鱼缸应摆放在家中光线足够的方位,摆放的鱼缸不合适太大。第二,鱼缸适合摆放在家中有煞气的当地,不合适摆放在吉位。大厅里的鱼缸所摆放的位置恰如以上几点,正好紧靠落地窗的一侧,一是正处于光照的范围,二是正好压制住了大厅中唯一有缺陷的路冲之位而避免了与财神像的直线对冲。
“难道这死胖子子也懂风水?”看到这些,我不禁对胡老幺产生了浓浓的疑问;整个后厅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聚宝盆,而我们所坐着的沙发位置正是聚宝盆的正中心,难怪我会又一次的见到了他,原来是我的宝物被吸引到这里来了,我不时的在心里暗暗郁闷。
“这里的家居风水都是以前道上的一个老朋友前来布置的,不知道张天兄弟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胡老幺应该是发现了我眼中所表现出来的惊讶,呵呵笑着向我问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放大镜,而我的玉枕则是静静的躺在大理石茶几之上,除此之外,茶几上还多出了一张支票,由于胡老幺坐在上首我坐在他对面的缘故,我并没有看到支票上面写了什么。
“提神静气,招财化煞!”我只说了简短的八个字。
“好!张天兄弟果然才不外露,一眼就能看破玄机,不枉为年轻一代的翘楚,这是玉枕的价格,张天兄弟可以看一看是否满意!”
胡老幺一脸的春风得意,似是对自己所开出的价码很有自信;拱起身子将大理石茶几上面的支票轻轻的推到了我的面前,眼睛里透漏出一种言不由衷的喜悦。
当我看到支票上面的N个零的时候,脑子里面顿时轰然炸响;幸福来得如此之快,着实让我有些始料未及。整整两百万,支票上所写的价格全然超出了我的估算价值,如果此时不是在这里,我想我一定会哈哈大笑然后仰天狂吼:“老子有钱了!”。
“这……价格……”
我有点语无伦次,支票已经被林子拿了过去,不过看他的神色很显然是懵住了,只怕是被那两百万的数字给吓傻了吧;我看着满脸笑意的胡老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觉得一块破玉值不了这么多的钱。
“呵呵,张天兄弟!这些呢,都是你们应得的,除了玉枕自身的估价之外,还有你们协助一飞将旬四带回来的报酬!当然,你们的本领一飞早就跟我提起过,所以,如果你们愿意加入我们的队伍,以后所赚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甚至于它的十倍百倍千倍也不无可能!年轻人要学会高瞻远瞩向前看……”
胡老幺看出了我的心思,意味深长的说完了这些话,我自然明白最后的那句话是对我跟林子说的,意在拉我们入伙;其实说白了在此之前我跟林子已经做好了决定,所以他所说的这些也只是在我们决定的基础上多加了一些筹码!
“如果你们还没有做好决定的话,可以回去再思量思量,五天以后我们会出发,如果想好了到时候直接到这里来找一飞就可以!”
胡老幺应该是看出了我的后顾之忧,所以并没有刻意的让我们立刻做出决定;而是适当的给了一个缓冲的时间,能让我跟林子好好的商量商量。我本来是准备答应的,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是有些不好说出口,所以只能点点头表示会考虑。
回村的时候,是胡一飞送我跟林子回来的;一路上,我们在车上聊了许多,虽然并没有谈起胡老幺拉我们入伙的话题,但是所有的决定与我跟林子的想法都在一路上的一言一行中表露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