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我张天从生下来到现在,居然连个女人都没碰过!真是死的可怜,死的凄惨,死的悲催,死的孤独……”
我看着前面那年轻女子的****,不由得想起了许多往事。虽然那时候我跟林子在镇上花天酒地过一段时间,但是却从来没有行过什么男女之事,话再说白一点,老子到死还是小处男一个,能不悲催吗?
不知道这鬼魂的屁&股摸一下会是什么感觉?我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林子问过我的一个问题!那个时候我们还在村里,我跟着爷爷学道,而他则整天被他们家那位死气沉沉的老头子关在屋里,研究土夫子是怎么炼成的?
当然,那时候的我们可不是能安分守己被束缚的人,故而也就隔三差五的逃出家门聊天打屁,而这个问题就是那个时候林子问我的。
好吧,那我就牺牲一下脸皮替林子体验体验,好到时候托梦给他,顺便跟他分享一下摸女鬼屁&股的心得!想到这里,我的一只咸猪手便悄悄的伸向了前面女鬼挺翘的屁&股蛋……
只可惜还没等我成功的得手,那女鬼倒是心有感应似的回过头看向了我,吓得我赶忙将手缩了回来。
“卧槽,有鬼啊……”
直到那女鬼将头转过来,我才猛然看见它的面容是何其恐怖?整个半边脸都是碎肉,就像是被车轱辘碾过的一样,另外半边脸虽然完好一点,但是眼珠子却被挤出来了;而它就是用那耷拉在半边脸上的眼珠子朝我抛了一个媚眼!
对于丝毫没有准备的我,这样的一个场景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惊吓;我顿时忍不住的失声了,只是话音刚落才发现有点不对头?在场的本来就都是鬼,我居然还在那喊什么有鬼!岂不是闹了大笑话?
果然,前面排着的百十号鬼魂听到了我的呼喊,顿时全都回过了头看向了最后面的我,俱都是一幅憎恶的表情。
“太丢人了!”我赶忙低下了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然后继续跟着队伍往前走。
没过多久,我们就走到了一片灰蒙蒙的地带;两眼看去,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像是失了颜色一般,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难道是到了地府了吗?我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一景一物,压根没有看到一点儿生气的样子。不过倒也没有继续多想,还是继续跟着队伍往前走。
不过很快,我们就又来到了一处地方;这里虽然跟前面我们走过的地方差不多,但是却多了一个像是祭台一样的东西;而在祭台的四周则是立着一共九九十八根白色的大圆柱,柱子上面全都雕刻着各种各样的恶鬼图像。
因为排到队伍最后面的缘故,祭台上面有什么东西,我倒是还没有看清楚;只能依稀看得见黑白无常一左一右的站在祭台的台阶处,两名鬼卒各随其后。
站定之后,白无常这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了一本册子,开始念叨起来;而随着它的念叨,队伍前面的鬼魂开始嚎啕大哭,然后恋恋不舍的走向了祭台中间,不见了踪影。
看起来白无常手中拿着的应该就是我们这些死者的点名册了,至于祭台,按照我的想法可能是一个入口,应该是通往地府的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跟随着前面的男女老少们走到了近前;这才看见祭台上面原来是一口竖井,竖井的井口上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繁体大字——引魂井!看这字面的意思应该就是怕去往地府的鬼魂们迷路,所以才设置的一条通道。
“故者毛小兵,生于甲子年辛未月乙丑日亥时,卒于庚寅年己巳月癸亥日子时,终年六十有二,寿终正寝,生前无善无恶,允入黄泉!”
白无常似乎是看见我在观察那祭台上面的引魂井,笑吟吟的看了我几眼之后便继续对照着名册念了起来;所念的内容跟我之前所猜的倒是差不多,无非就是死者生于何时死于何时,有无业报之类。
排在最前面的老头听到自己的名字,顿时一阵嚎啕大哭,看起来也是跟大部分人一样,留恋尘世,不愿意就此进了轮回;只可惜死了就是死了,哭的再大声也没有用,只好在两只鬼卒的引领下一步步的走向了引魂井,然后跳了下去。
“故者孙倩,生于己亥年壬申辛酉日辰时,卒于庚寅年己巳月壬戌日亥时,终年二十有七,寿终正寝生前有小恶无善,入冰山狱!”
很快队伍里面的鬼魂们就都经过了白无常的宣判,一个个哭丧着脸下了引魂井;现场顿时只剩下了我跟前面的那个碎脸女子,显得有些冷清。
听到白无常对于女鬼的宣判,我倒是不由得又多看了这女鬼好几眼,完全没想到这娘们生前居然还是个作恶多端的主,怪不得这么早死?还被判下了冰山狱!
冰山狱,属于地狱第八层,一般流放的都是谋害亲夫,与人通奸,恶意堕胎的恶妇,死后被打入冰山地狱。然后令其脱光衣服,裸&体上冰山。另外还有赌博成性,不孝敬父母,不仁不义之人,同样也是被打入冰山狱的下场。
我前面的碎脸女鬼听了白无常的宣判,倒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举动来,只是晃悠着挺翘的屁&股一步步的走到的引魂井边,然后用耷拉着的眼珠子看了看这灰蒙蒙的世界,之后便从引魂井跳了下去。
接下来就剩下我了,因为听到了前面那女鬼的宣判,我不由得有点儿小小的紧张;在她之前的那些鬼魂们,除了她以外,似乎还没有一个是被判进地狱的,基本都是寿终正寝无恶无善,进了黄泉路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就意味着从那女鬼开始就是生前犯了大恶的人呢?我倒是不愿意相信会是这样,但还是难免的受了一点儿影响。
白无常看着那女鬼跳进了引魂井之后,这才回过头来继续对照着那本册子上面的内容读了起来;
“故者张天,生于庚午年庚午月庚午日子时,卒于庚寅年己巳月癸亥日丑时,终年二十有……”
念到这里,白无常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让它很惊讶的事情,居然就此停住了;这让我一时间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算盘?难不成是我的罪行太大他们还要斟酌一下怎么判才行吗?我看着白无常停住之后便急匆匆的拿着册子走到了黑无常面前,看样子像是在商量着什么?
“这下完了!”
难得看见白无常如此严肃的模样,让我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即便是十八层地狱它也有个名头来判,反而到了我居然判不出来了。这样的状况可不就是因为我太过于罪大高深,连十八层地狱都装不下我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