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我出来解个手。 .更新最快”徐畅然回答。
“解个手你看半天?我感觉,是出什么事了。”尹飞扬疑虑地看了看四周,昏暗的灯光下,气氛有诡异。
“你喝酒了?”徐畅然发现尹飞扬脸色发红,眼睛也有充血。
“啊,是,晚上和几个兄弟喝了白的,睡了一阵,刚起来洗把脸……你刚才在干什么啊,是不是那玩意儿出事了?”尹飞扬凑近两步道。
“没有,别想多了,就随便看看。”
“别扯了,你都看十多年了,今天还这么有兴趣?你脑袋都快挨着了,吧,出什么事了,有事的话,我看能不能帮上?”
“没有没有,已经解决了。”徐畅然在裤裆里整理了一把,拉上拉链准备走人。
“别走啊,真解决了?”
“真解决了,睡觉去啦。”
“不行,我得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尹飞扬伸了只手过来。
徐畅然两手一挡,尹飞扬的手也停住了,他看见徐畅然左手拿着一堆棉条,就是刚才徐畅然拆开的包扎,准备拿到盥洗室扔垃圾桶的。
“你看,是不是有事?这个是从那上面拆下来的吧。”尹飞扬洋洋得意,抓住了徐畅然的现行,“被人踢了?还是被驴踢了?打架还是耍流氓弄的?”
“不是踢的,昨天做了个手术。”徐畅然只好坦白。
“我靠,什么手术?”尹飞扬很吃惊的样子。
“就是切****的手术,很普通的。”
“哦,你那个有病?”
“没有,很正常的,只是切了好一些。你还没有切吧?”
“我怎么会切那玩意儿呢,书上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何况是命根子。哎,你怎么想起来去切了呢?”尹飞扬看来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我问你,你以前清洗过那里没有?”
“洗澡的时候洗过。”
“把上面的皮翻过来清洗,是这样吗?”
“没有,翻来翻去干啥呢。”
“不清洗的话,就会产生****垢,时间长了,可能引起发炎,发炎的时间长了,这个后果就有大了。”徐畅然开始抓住了话语的主动权。
“什么后果?”
“癌症,那玩意儿也会得癌症,知道吗。”
“别吓我啊,那种癌很少的,我还没听谁得过这癌。”尹飞扬不满地瞪了徐畅然一眼。
“你以为人家愿意告诉你?我也没听谁得过这种癌,关键是名声不好听,人家不可以换个名字啊,反正是癌就行了。”
“没事,我以后清洗一下,嘿嘿。也比你挨一刀强啊,是不是。”尹飞扬笑着。
“那你听过宫颈癌没有?”徐畅然问道。
“嗯,这个癌症得的人多一,不过,我是不会得的。”
“****垢真正影响的还是这个,知道吗,你还是得为孩子他妈作想吧。”徐畅然心想,不信我就不服你。
“是吗,真是这个原因引起的?”尹飞扬也有紧张了。
“反正有些关联。”徐畅然开始使出一个撒手锏,这个对尹飞扬打击力度将会相当强:“特别是影响心理。现在女人也比较注重这种事情,如果她看见你是这种……原始的……东东,觉得你不体贴,不为女方着想,是自私的表现,还有的女人,她一看见,甚至……”
“甚至怎么?”尹飞扬完全被这个问题抓住了。
“她甚至当场喊你去清洗了再来,你,那是不是很影响气氛?”徐畅然煞有介事地道。
其实还有些事情徐畅然没有告诉他,比如用嘴什么的,女人看见了确实不喜欢,这是以往的经验,一般青年不会注意到这些。但这个话题就深了,没必要出来。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蹬蹬蹬的声音,很快一个子跑进卫生间,穿着内衣内裤,冷得够呛,看见卫生间里衣冠楚楚的两个人,吃了一惊,站在便池旁,老半天没动静,估计是受了惊吓,徐畅然和尹飞扬也只好陪站。
过了好一阵,才听到哗哗哗,时间还挺长,徐畅然和尹飞扬默默地等着他尿完。
子完事后,裤子一提,怨尤地看了两人一眼,蹬蹬蹬又跑出去了。
足音刚一消失,尹飞扬拍了一下徐畅然的手臂:
“来,给我看一下,我要不要去做个手术。”
着他拉开裤子拉链,就要往外掏货,徐畅然赶紧上前,一把盖住。
“不行,这地方你不能掏出来。”徐畅然想,要是有人跑进来,看见两个男生掏出老二进行赏析活动,肯定会弄得满城风雨。
“那你什么时候看?”
“明天上午课间操,到寝室给你看一下,行不?”徐畅然想,课间操寝室一般没有人,要方便一些。
“好,一言为定!”尹飞扬转身到盥洗室去了。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响了,徐畅然往后面看了一眼,坐在最后一排的尹飞扬对他使了个眼色,徐畅然起身向教室外走去。
观鸟行动,现在开始。
尹飞扬在前面走,徐畅然在后面跟,走着走着,尹飞扬甚至跑起来,这种鸟事,何必这么心急火燎嘛!徐畅然也只好跟着跑。两人很快来到寝室,操场上的课间操刚刚开始。
“来,过来看看。”尹飞扬关上门,迫不及待掏出那话,对徐畅然道。
徐畅然凑近脑袋一看,“不错,长得挺精神的。”
“,是喊你看看****长不长。”尹飞扬有焦急地道。
“嗯,你这个,不算很长,属于可做可不做的范畴。”徐畅然回答,其实他也拿不准,完全凭感觉。
“是吗,不做有什么影响?”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在以后的50年里,愿不愿意每个月把****翻开来清洗一次?”其实,是每个月清洗一次还是每周清洗一次,是用水清洗还是用棉签蘸酒精清洗,徐畅然都不太清楚,反正他现在也用不着这样的知识了。
“每个月啊?半年行不行?”尹飞扬显得很为难。
是不是让他联想到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这句话?弄成了“月洗”,想起来是挺麻烦。
“半年可能有脏了嘿,你自己无所谓,但你要为孩子他妈作想,你呢?”徐畅然想,如果尹飞扬也去做手术,对他是个好事。
“那50年以后呢?”尹飞扬问道。
“50年以后你多少岁了,无所谓,爱洗不洗。”
尹飞扬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把你那玩意儿塞回去。”徐畅然喝道,尹飞扬这才清醒过来,把一直在外面晾着的老二塞回裤裆,拉上拉链。
徐畅然正要离开,尹飞扬一把拉住他:
“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