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徐畅然和蓉在城南一家茶楼见面,要了一个包间,点一壶茉莉花茶,配两个杯子,再点一个果盘,等服务员出去后,徐畅然把门闩上。
昨天晚上蓉接到徐畅然电话,说她现在已放暑假,主要事情是带青青上培训班,上午一送一接,下午有空,徐畅然表示希望和她见一面,她答应了。
两人在沙发上并排坐着,蓉对徐畅然给青青买的书表示感谢,说那些书都是精挑细选,肯定花了很多功夫,徐畅然说不用客气,青青现在是学习的关键时期,应该花功夫。
蓉又提到青青的暑假培训,她爷爷奶奶要她报数学和英语班,蓉委婉反对,说学点舞蹈音乐美术之类就行了,最后让青青自己选择,她在蓉的暗示下选了音乐和美术。
“那什么英语班,完全是浪费时间。”徐畅然赞同蓉的做法。
8月初,荣城最热的时候,她带青青去贵阳,住一同学家里,既是旅游,也是避暑,这样,一个暑假就安排完了。
“没考虑到燕京走一趟啊?看看房子,买个一套两套的。”徐畅然终于把谈话引入今天的主题。
蓉一下笑了:“到菜市场买个一两把菜可以,买一两套房子就算了。”
“你对青青付出不少,但还是有一个很大的疏忽。”徐畅然故弄玄虚地说道。
“怎么讲?”
“经济方面还得准备,虽然你好像不屑谈这个。若干年内,年轻人出国的势头会很猛,假设到时你们也想让青青出国呆一阵,需要一笔资金,你怎么办?”徐畅然说道。
“到时再想办法嘛,何况青青不一定要出国呢。”蓉说道。
“到时想办法来不及了,为什么不现在想办法呢?你现在到燕京,几千元一平米买一套房,涨到几万元一平米再卖出去,到时不管是出国还是干其他事,资金都会宽松很多。”徐畅然说道。
“几万元一个平方?畅然,你这个念头怎么来的?”蓉看了徐畅然一眼,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仿佛带着一丝怜悯。
徐畅然没有说话,静静地体验着这久违的肉体接触,轻柔的抚摸令人舒服,温润的手掌从脸庞滑过,半边身子都像通电流一样,麻酥酥的。
等蓉的手要离开时,徐畅然及时抓住她的手,用两只手把它夹在中间,轻轻地摩挲着。
“现在我说什么也没用,毕竟要涨到几万元一平米还有10年左右时间,但这个趋势不能否认,整个国家把房地产作为根本命脉,在未来的0年内越推越高,不可能停下来。”徐畅然说道。
蓉没有说话,也许在感受手掌交织的缠绵吧,和刚才徐畅然一样。
徐畅然继续说道:“我只要求你买一套房子,用出租房子的费用付贷款,经济上不会有太大的负担,10年后你就知道我的伟大,光荣和正确了。”
“那过两年我在荣城买一套,不用去燕京,行不行?”蓉说道。
“不行,两回事,在燕京买房的回报是荣城的5倍以上。这个房子是为将来的生活和应对金融危机准备的。”徐畅然说道。
蓉低下头,不说话,也许是被徐畅然的话触动,也许是不想谈。徐畅然也不好再开口,失败的阴影袭来。
他的手离开蓉的手,滑向她的腿部,放到她的大腿上时,感觉两条腿一并,徐畅然没有停下来,又滑到小腿,在脚踝上面一点摩挲着。蓉的胸脯开始起伏,脚似乎想挪开,躲过徐畅然的“咸猪手”,但最终没有行动。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徐畅然被一个问题鼓胀着心胸。
“嗯,是什么?”蓉微微扭头,望着徐畅然。
“你记不记得上一次高潮,是什么时候?”这时他的手已经离开蓉的小腿,重新抓着她的手。
蓉一听,就想把埋在徐畅然两个手掌里的手抽出去,当然没有成功,她把脸别向一边,胸脯起伏很大,似乎有些生气。
徐畅然也不管,色狼般地摩挲着她小巧匀称的手掌,说这话时他也有些犹豫,但有股气势推着他,不顾一切地说出来。
“畅然,你说话这么欺负人啊?”蓉扭头对他说道。
“不算欺负吧,是我对你的私人调查,不行吗?”徐畅然脸上堆着笑说道。同时手又往蓉的后腰摸去,搂住后隔着裙子拨弄着那一片骨肉停匀。
和腰肢的接触进一步刺激着徐畅然,他呼吸急促,又从蓉的后背绕过去,抓住了她的胸部,小弟弟也胀得很大。徐畅然说道:“你说欺负人,就把真相给泄露了,你这样不好,我来帮你。”
蓉捉住徐畅然的手,没有让它动作,转过头对徐畅然说道:“暑假没安排出去玩啊?”她眼睛晶亮,声音也特别柔和。
“没有,就在家里呆着。”徐畅然回答。
蓉眼睛望着地板,迟疑着,终于说道:“还有一周青青的培训就结束,我要回云州陪下父母。”
徐畅然明白了,撤回在蓉胸部的咸猪手,重新抓着她的手:“回来后给我打电话。”
“嗯。”蓉轻声答应。
徐畅然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躁动平息下来,又开始给蓉讲述房地产对华国的意义:
“国家的命运全都寄托在房地产上了,很简单,庞大的公务员系统需要它来养活,税收根本不够,如果没有房地产爆发的巨大资金,日子无法想象,大家只能朝着房地产指引的方向朝前走,走到一定程度,会发现根本没有别的路了。不仅是公务员,还有农村几千万剩余劳力,都靠房地产相关行业消化,你想想,房地产一旦停滞,这几千万无业游民会带来什么后果?所以,这个击鼓传花游戏会一直玩下去。”
蓉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徐畅然一眼,嘴角笑了一下,徐畅然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不断地来说服你,是不想看见你和一堆钱擦肩而过,我心急如焚地喊,友蓉同志,快把那一堆钱带走,好几百万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蓉笑起来,反过来抓着徐畅然的手,摇晃着。
临别,徐畅然再次提醒蓉到云州后给他打电话,蓉笑而不语。
回到酒店,脑子里觉得有些乱,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出去简单吃了点东西,回屋洗澡,上床,靠在床头默默地看电视,和蓉在一起的场景像电影一样,放了一遍又一遍。
晚上10点,徐畅然关掉灯和电视,准备睡觉,明天上午要到自己买的房子那里看看,做个清洁。在床上辗转了一阵,又打开灯,重新看起电视来。
怎么办?今晚是不是要“手动”解决一次?脑海里一直浮现出蓉的笑容和眼神,还有对她小腿、腰肢和手的触感。情欲勃发,而且还有一份莫名的烦躁,根本睡不着。
解决后应该很快安然入睡,但是……不行,得留到一周后,要是蓉没有来云州或没有给他打电话,那时就是必须的了。
徐畅然不停地摁着电视机遥控板,希望找到一个节目来分心,运气还不错,电影频道刚开始播放rb系列电影《寅次郎的故事》中的一集,“我生长在东京的葛饰柴又,是帝释天的水把我养大,我姓车名寅次郎,他们都叫我疯疯颠颠的阿寅”。
不错,这部电影能让人平静下来,徐畅然逐渐进入到电影故事中,体会着寅次郎的孤独与豁达,让自己的小弟弟逃过了魔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