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老柯,徐畅然去买了回燕京的火车票。这几天都在外面吃饭,进网吧看盘,还不如回学校吃食堂,在寝室里看盘呢。
徐达国每天下班后也吃了晚饭再回家,市中心的饭馆多得很,选两家味道好的,点一荤一素,吃得舒舒服服。
为了能喝上酒,他还用一个二两的小酒瓶,每天上班时倒一点进去,再拿一个玻璃小酒杯,用塑料袋包着,放进挎包里。晚饭时取出来喝两口,喝得脸色微红,回家在沙发上看新买的大彩电,小日子相当惬意。
徐畅然临走前买了十瓶酒,5瓶全欣大曲,5瓶剑南陈,找了个挑哥挑进屋,放在自己房间床底下,晚上徐达国回来,让他看了一眼,说以后喝酒就到这里取。
徐达国说,由于经常带酒去玩,现在那帮骑摩托的朋友都知道他有好酒,他也学精了,云州大曲为主,好酒隔两轮带一瓶,“像剑南陈这种档次的,我半年带一次就够了。”徐达国撅着嘴说道。
坐火车到荣城后,才接到蓉的电话,说原本和她们一起来京的同事的女儿非要看海,所以她们又约了几个人去青岛,8月初成行。徐畅然说好,你们注意安全。
蓉说她还是想带青青到燕京来,看一下几个场馆,争取从青岛过来呆几天,徐畅然说可以,要是能来燕京一定通知他,到时他还是当导游。
回到学校,寝室里只有张明爵在,还多了一个人,住在汪曦林的床上,张明爵叫他马兄,是系里一个老师通过张明爵住进来的。
马兄的父亲是东海某大学的教授,在学术界有一定名声,他儿子暑假来燕京上新东方,准备考托福出国。
这马兄,也不像是认真学习的主,徐畅然回寝室的当天傍晚,他就拉着张明爵去喝啤酒,张明爵叫徐畅然也去,徐畅然不好拒绝,就跟着去了燕南食堂,点了两荤一素三个菜,喝啤酒。
马兄挺能喝,他一个人喝了两瓶,另两人各喝一瓶,吃喝完,大家都没说买单的方式,张明爵也不坑声,徐畅然原以为是aa制,见此情景,就去把单买了。
晚上在寝室上网,登陆qq后,看见严美琴的头像亮着,好久没有晚上登陆qq了。过了一会,严美琴发来信息:
畅然,回来了?
是的,今天中午回来的。
哦,好好休息。
嗯。
严美琴说,这阵她们比较忙,下周要到香港出差,有两个公司上市的事,出差时间一周。
“畅然,这次去香港,我想给你买件礼物,不知道买什么。”严美琴写道。
徐畅然盯着这行字看了一会儿,感到小弟弟慢慢翘起来了,越来越坚硬。
“不用,没什么要买的。”徐畅然回应。
“那,皮带行吗?”
“千万别,我对皮带样式有选择的,其他的不要。”
“好,我按照你那个皮带的样式买,行吗?”
徐畅然想了一下,写道:“不用,你想干嘛,要贿赂我,让我下手轻些吗?”徐畅然突然开起玩笑来,小弟弟仍然挺着。
严美琴没有说话。徐畅然问道:“这个周末加班吗?”
“不加班,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要过来,行不行?”
“好。”
结束谈话,徐畅然在网上看了会,小弟弟又慢慢软下去。早早上床,睡了个好觉。
没想到,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马兄又嚷着一起去喝啤酒,张明爵没有喊徐畅然,马兄自己凑上来,“徐兄,走吧,这个天热,喝点啤酒舒服。”
张明爵坐在桌旁,作低头看书状,徐畅然想了一下,对张明爵说道,“走吧,明爵,一起去喝点。”张明爵合上书,也不说话,跟了出来。
三人又到燕南食堂,马兄点了三个菜,除了回锅肉还是和昨天一样,其他两样菜换了,“三个菜够啦,少吃点,喝啤酒。”马兄谦虚地说道。
马兄还真能吹,一再拍着胸脯对两位说,将来你们来东海,带你们去吃个遍,如果到东海办事,务必联系他,他有关系,甚至毕业后想到东海市工作,他也能帮忙……
徐畅然明白怎么回事了,张明爵首先是要满足系里老师帮着照顾马兄的要求,其次他可能还想和马兄搭上关系,将来说不定要去东海呢?但张明爵荷包不够鼓,这一阵被马兄吃得差不多了,又无力改变现状,只好愧对睡在下铺的兄弟了。
“全世界考托福人数最多的有两个国家,我们国家算一个,另一个知道是谁吗,印度,考的人比我们还多,成绩也比我们高,考满分的不少,他们考试很简单,就在大操场里考试……”马兄喝了啤酒脸就变红,然后就噼里啪啦地说起来。
“什么?托福考试在操场搞?”张明爵问道。
“是啊。几百张桌子摆在操场,密密麻麻的,都埋头做题,下雨天就麻烦了。”马兄说道。
“我听说托福考试还有听力,在教室的讲台上放一录音机,一开始就是考听力。”徐畅然说道。
“他们也考听力,就是那种高音喇叭,以前我们国家公社用的那种,操场四个角各架一喇叭,考试一开始,几百人一起竖起耳朵听,累得们尖头们,色党扑你日,劳,列省客儿佛列……”马兄说道。
听到这个说法,徐畅然和张明爵面面相觑,印度考托福是这模样?不知真假,也不好反驳。
吃喝完,徐畅然主动买单,张明爵微低着头,脸色有些不自在,倒是马兄说话了,“徐兄,你怎么又买单了,明天我来买啊。”
第二天中午,马兄在新东方上课,寝室里只有张明爵,徐畅然问道:“他真是马教授儿子?怎么感觉不像啊。”
“真是,他父亲以前是下乡知青,和当地妇女结婚生的他,他小学都是在农村读的,初中才到东海市。”张明爵说道。
“那就说得过去了。”徐畅然说道。
周六下午,在寝室睡了午觉,出门朝严美琴住处走去,情绪还真高。
进门后,感觉一个月不见,穿着睡衣睡裤的严美琴添了些风情,眉眼之间悄悄流溢出来的,两颊还有微微的潮红,莫非是睡午觉才起来的缘故?
徐畅然坐在沙发上,喝着严美琴沏的大麦茶,和她寒暄了几句,茶香浓郁,氛围温馨。
……
话说回来,只要两个人都没意见,也无所谓。不过徐畅然还是打定主意,以后尽量半个月进行一次活动。
徐畅然还是冷静下来,等了一会,开始进行今天最后一个项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