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节上午,徐畅然带着笔记本电脑来到图书馆,社科阅览室,找一个角落,在墙角的插座上把插头按进去,扳开显示屏,开机。 .更新最快
多么好的天气,这个时候的燕京空气质量还不错,这两年呈现出的盛世景象,将来会让人长久怀念。互联网进入高速发展阶段,房地产经历7、8年的酝酿,即将起飞,不管他们的后果是什么,反正目前是非常甜美的。
在这样的节日,不到外面的景去人挤人,而是在安静的图书馆写作,也许是明智的选择。不过,改写比写第一稿要费事,总是担心影响原有脉络,改写一段,往往要把上下连接起来读好几遍,琢磨脉络被切断没有。
而且改写没有写第一稿时的那种兴奋感和成就感,第一稿就是在荒野中开路,自己选方向,走出一条路来,改写就是推横在路中间的石头,繁琐而费劲。不过没有办法,尽量在五一假期把这事干完。
十一半,邱胜国打来电话,准备一起到食堂吃饭。徐畅然以过节为由,没有收他递过来的饭钱,坚持以东道主的身份请客,两人到燕南食堂了几个菜。
邱胜国聊起最近碰到的一个“京漂”,是西部省份的一个学美术教师,觉得在学教美术没有前途,听圆明园有个画家村,集中了全国来京寻梦的画家,就辞职带着几千块钱来到燕京,到圆明园一打听,才知道画家村几年前就被取缔了,只好在东门外租了一间房子,考虑着下一步,为了省钱,经常买方便面回去吃。
“美术人才要有大发展,确实只有往燕京跑。”徐畅然思忖着道,美术和文学比起来,显得更高端,因为它的接受人群比较少,而且互联网的出现对美术的境况改变不大,所以全国各地的美术人才内心更为煎熬。
“蓬头垢面,看着就像搞艺术的。”邱胜国道。
“美术竞争激烈,高端市场的容量,低端市场往往又看不上,什么广告牌制作,这还算好的,你到报社去看,那些上夜班做排版工作的,不少都是美术学院毕业的科班生,搞美术的,没几个红光满面。”徐畅然道。
显然,“京漂”多数都是怀揣梦想来的,但居大不易,功成名就的是极少数,多数都得灰溜溜离开,不过,徐畅然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离开也很正常。
邱胜国有个优,他不会主动向别人宣扬他的观,而且希望别人认同他,他和徐畅然在一起时,不会提到他在自己书中坚持的那些理念,他也知道徐畅然不赞同。两人一般情况不为此争论,都谈些其他事情。
和邱胜国吃完饭,回寝室睡一会,一半左右,徐畅然起床,拿起双肩包,朝南门走去。
心情很放松,很惬意,是因为马上要“折磨”一个女人吗?当然不能这样,但也可能有一因素……
敲门进屋后,严美琴笑脸相迎,显得很高兴,客厅的一角有一个拉杆箱,是她明天出差用的,看来已经准备好行装。
严美琴,这次出差东海市,会比较忙,要呆好几天,得到上司允许,事情结束后她可以回家看一看,在家过周末,星期天晚上赶回燕京就行。
原来是为这个高兴啊,可以理解,算是一举两得。而且,下周显然不能进行活动了,所以,今天徐畅然应该过来,不然得间隔两周。
两人在沙发上喝茶聊天,严美琴偶尔瞄一眼徐畅然带来的双肩包,显然她也好奇里面装的什么。
徐畅然事先对她了,今天不指定着装,随便穿什么,结果她穿的是昨天刚买的西服套裙,先“煲”一下。很合身,胸部含蓄地丰满着,腰身被勾勒出来,套裙过膝,下面是一双肉色丝袜,穿一双室内拖鞋,显得整洁端庄。
休息一阵后,活动开始了。当然,徐畅然不会让她穿着刚买的服装进行活动,他打开双肩包,在里面摸索着,一包衣服鞋子拿出来,严美琴一见,脸变红了。
这是一套民族舞蹈服装,上衣是旗袍样式,胸襟上有印花,5分袖,绸缎面料;裤子是7分裤,裤脚有一圈花边。还有一双平跟绣花鞋,也是绸缎面料,大红色,前端有绣花,牛津底。
“去里面换上,换好后出来。”徐畅然指了一下卧室,面无表情地道。
严美琴接过服装,低着头匆匆走向卧室。
不错,严美琴对这套服装果然缺乏心理准备,预期效果达到了。
等了一会,严美琴出现在门口,慢慢走到客厅中央,徐畅然打量着她,这套服装和她的气质还是相配,严美琴显得很拘谨,低着头,5分袖,7分裤遮的部位少了啊,这还是第一次在徐畅然面前露出这么多。
徐畅然站起来,冷冷地道:“你穿绣花鞋,还穿丝袜干什么?”
严美琴楞了一下,转身进卧室,很快又出来,腿上的丝袜脱掉了,裸足穿着绣花鞋。
徐畅然的弟弟已经翘得老高,而且脸也涨红了,他对严美琴道:“去里面坐着。”
严美琴进了卧室,在床边坐着,徐畅然从书房里的拉杆箱拿出一些工具,又从双肩包里拿出一个物体,进入卧室。
“衣服和鞋合身吗?”徐畅然问道。
严美琴头。刚才穿西服套裙时显得落落大方,给徐畅然讲出差的事,现在连臂、腿都裸露在外面,而且对穿绣花鞋也不适应,两只脚尖踮着,往床下缩。
徐畅然拿出眼罩把严美琴的眼睛蒙上,又用一副束手环把她的双手在背后缚住,然后独自在卧室的门板上忙活起来。
用一根较细的尼龙绳,两段分别系上一个圆环,筷子也可以,把两个圆环搭在门外,然后把门关严,闩上,两个圆环被阻在门外,一截尼龙绳留在卧室内,形成一种简陋的吊缚系统。当然,这种吊缚只是权宜之计,属于条件不具备时采取的办法,不能和日式的那种在平房横梁上的吊缚相提并论。
以门板上方的尼龙绳为依托,再用两根绳子把严美琴的两手绑缚在上面,为了减轻吊缚对手腕的压迫,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毛巾,完成后,摘下严美琴的眼罩。
严美琴这才发现,自己被吊在卧室的门背后。
“今天时间可能有长,手腕这里有感觉了要及时告诉我。”徐畅然对严美琴道,她头。
徐畅然来到桌边,从一排cd碟片中挑出一张,放进cd机里,随后,音箱流淌出的音乐充溢着整个房间。
古典名曲《春江花月夜》,这是第一次在活动中播放音乐。
在古朴的乐音中,徐畅然来到严美琴面前,她已经闭上双目,似乎在聆听音乐,但胸脯的起伏更加剧烈。徐畅然双手按着她的腰部,“放松些,不然你坚持不了多久”。随后两手开始为她按摩起来。
当徐畅然抬起严美琴的一条腿,尽量往上提,以测试她的身体的柔韧度时,也感到心潮澎湃,无论是自己正在做的动作,还是古筝的如泣如诉,都让他有一种不能自己的感觉,想坐下来,休息一下。
徐畅然用眼罩重新蒙上严美琴的眼睛,反正她也是闭着的,坐到床边,看着眼前两手高举的女人,听着乐曲,此时的乐曲好像换成了萧,因为有明显的呼吸声,他想到了可能与之对应的诗句:
谁家今夜扁舟子,
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
应照离人妆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