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同事。 .更新最快”徐畅然笑着道,他和连哥挨得近,听见话筒里传来的声音。
“哇,陈总蛮照顾你哦,给你安排个女同事。”邱胜国道。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连哥笑着道,“跑这个业务,一男一女方便些,很多时候要女的打前站。”
“陈总去哪了?”徐畅然问道。
“哦,我们这次跑了南方几个省,有个省谈了一半,卡住了,陈总觉得还有戏,他去试试,我们就先撤回来了。”连哥道。
“这次出去,总的怎么样?”邱胜国问道。
“还可以,我和黄,就是刚才通电话那个,合作比较愉快,我们好了,跑个半年,争取拿下四个省。”连哥道。
“四个省够吗?”徐畅然问道。
“四个省就超额完成任务啦,陈总是希望我们能拿下三个省。”
连哥还透露,《狱后宫》已经发出去15万本,陈总出差回来后就会给徐畅然打出第一笔稿费,时间不会超过10天。
徐畅然表示,稿费一到手,请二人吃烤鸭。同时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给连哥送什么,但刚才看连哥的情形,像是徐畅然帮了他一样。
“不用,烤鸭不实在,还是在门外炒几个菜,喝酒就行了。”连哥道。
告别连哥和邱胜国,徐畅然回到学校东门,直接带着电脑进入图书馆,开始《一号人物》最后部分的写作。
连哥刚才那阵热烈的情绪,使徐畅然也受到感染,觉得心里热乎乎的,甚至有飘飘然,写作0多天带来的紧张感和疲惫感减轻了很多,尤其想到明天下午又要去“折磨”严美琴,心情更是舒畅。在社科阅览室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敲打起键盘来。
构思已经完成,结局已经想好,剩下的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出来。
第二天下午,在坐出租车去严美琴住处的时候,徐畅然想起在连哥那里产生的一个念头,要把女主角高琳的形象再丰满一下,昨天下午忙于赶进度,把这事给忘了。
要不要把高琳这个形象朝那个女演员靠近呢,这样有助于阅读者的代入吧?连哥的反应让徐畅然相信这一。
来到严美琴家里,坐在沙发上聊天喝水,徐畅然问道:“你平常经常开着电视是吧?”
“是的,但很少细看。”严美琴道。
“有个女演员,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就是在一个电视剧里她演公司副总,被一个开广告公司的男人追求……”
“好像是春节期间在电视剧频道播出的。”严美琴道。
“是的,我就是在那时看过几集,你看完了吗?”
“没有,我也是回家期间看了几集,那女演员我有印象,但不知道她叫什么。”
“没关系,我随便问问。”
“电视剧名我还记得,叫《红尘最爱》”。
“哦,那就行了,有这个名字我就可以查出来。我想查一下她的资料,写东西用。”徐畅然微笑着对严美琴道,解释了一下原因。
严美琴笑了一下,低下头。徐畅然看着她,今天她上身穿一件白衬衫,领口和袖子都有花边,衬衫里面还有一件针织衫;下身穿一件套裙,套裙是工作时穿过的,一双比较厚的长统袜,这些都事先在qq上沟通过,现在天气暖和,在室内这样穿不冷。
只是,脚上还穿着棉拖鞋,这个,徐畅然今天另有安排。
严美琴低着头,徐畅然没有顾忌地看着她,下身的弟弟也翘起来了。不急,徐畅然还有一个问题,他突然想起了严美琴的学业背景,或许知道一这方面的事:
“你听过克罗这个人吗?美国投资市场的。”
“哪个克罗?”
“斯坦利?克罗,写过一本《克罗谈投资策略》。”
“嗯,这本书好像有印象。”
“他把投资市场和墨菲法则联系在一起。”
“墨菲法则?忘记了是什么意思。”严美琴思忖着道。
“就是不愿意发生的事,它偏偏会发生。”
“啊,我们老师好像讲过,但是很早啦,大一的时候……你等等。”严美琴着,进了书房。
过了一会,严美琴从书房出来,“我们老师过,墨菲法则可以用来描述投机市场,因为这个市场的多数人都会亏损,少数人暴富,而且在市场呆的时间越长,亏损的可能性越大。”
“投机市场的人多数都会遭遇失败,所以他们看到墨菲法则特别有感触。”徐畅然望着严美琴道。
“但是有两个条件,一是时间比较长,二是样本数量大。”严美琴道。
徐畅然低下头沉思着,得不错,证券市场里兴高采烈的人都是刚进来的,把时间拉长一些,这些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人数要多,一两个盈利团体是不能明问题的。
他找到了一个“终极例证”,只是这个例证是否真明问题,他还不清楚。
比如,一个婴儿诞生了,有人这个婴儿:“0年后,他就会死去。”结果,0年过后,这个婴儿正当人生壮年,活得风生水起。
如果按照墨菲法则需要的两个条件,加长时间,加大样本,比如对一百个婴儿这样一句话:“一百年后,他们都会死去。”不错,一百年后,这些当年的婴儿都死了,即便还有一两个活着的,也跟死去差不多,墨菲法则生效了。
这个所谓“终极例证”到底是一种语言游戏,还是真的例证呢?徐畅然没有时间再去想,但有了这个例证,他对墨菲法则多了一份敬意,感觉它可能蕴含了某种宇宙法则。还得继续研究它。
好了,该进入今天的游戏时间了,徐畅然从自己带来的双肩包里拿出一双浅紫色的平跟单鞋,交给严美琴,让她到卧室里去把这双鞋换上。
严美琴换好鞋,回到客厅,平跟鞋走在木地板上比高跟鞋安静多了,不用担心会引起楼下注意,而且今天客厅没有铺垫子。她朝客厅中央看了一眼,那里空荡荡的。
徐畅然也换好了西装上衣和皮鞋,这样就和严美琴精致的着装相匹配了。他让她来到卧室,坐在床边,自己则在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打量着她。
不得不承认,她的白衬衫领子和袖口的花边,还有平跟单鞋鞋头上的蝴蝶结,这些装饰挺撩人的,使她的女性气质更加突出。看着她,脑子里不断闪现出扑上去把她按在床上的镜头,不过同时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情况绝不会出现。
“鞋子合脚吗?”徐畅然微笑着问道。
“嗯。”严美琴头。
徐畅然站起来,把椅子拉近一,又坐下去,弯腰把严美琴的一条腿抬起来,把一只单鞋取了下来,严美琴没有料到这一出,本能地把脚往回收,徐畅然紧紧抓着她的脚踝,不让她得逞。
这个情景,似曾相识,是以前经历过这样的场景,还是自己一直一直希冀着这样的场景,竟以为自己经历过?还有,这样做是不是有猥琐?不,这是一个非常私密的环境,只要对方不觉得猥琐,就什么事也没有。
徐畅然抬头看严美琴,她扭头看着床沿,身子微微倾斜,一只手撑在床边,似乎有不知所措,徐畅然又为她把鞋穿上,轻轻放回地板,“那就好。”徐畅然道,意思是为鞋子合脚而感到欣慰。严美琴长出了一口气,重新坐正身子。
徐畅然起身到客厅,从双肩包里拿出一本书,回到椅子上,对严美琴道:“今天你是学生,我是老师,现在开始上课,你知道这本书吗?”徐畅然一只手拿着书,对严美琴晃了晃。
严美琴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