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两人考虑放下郑浩宇不管,先解决掉郑伯庸,他是关键,只要除掉他,婚约就自动失效,况且的心头之患也就解决了,郑家其他人尽可以慢慢一一解决。
“咱们这么等下去,不会让他们逃了吧?”周鼎成有些担心。
“逃掉?周大哥,你知道我最大的本事是什么吗?”小君嘻嘻道。
“这还用说,空空妙手啊。”
“不是,是逃亡。上次两个最大的门派里所有高手,也没能抓到我。”小君很是得意地道。
“嗯,那倒是,可是这跟郑家要逃跑有什么关系?”周鼎成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逃跑天下第一,没人能抓得住,也就说明,我要追杀的人,没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小君采用了反推法。
“高,实在是高。”周鼎成心服口服。
随后几天,小君专门进去潜伏在郑伯庸的房间附近,偷听这里的动静,果然大有收获。
“这个王八蛋,看着像个人,实则是畜生。”小君出来后,一边骂着,一边还呸呸连声。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他妈的太恶心人了,老子都说不出口,简直是畜生不如。别说有这件事,就是没这档子事,这畜生也该死一千次。”小君双目喷火。
“究竟怎么了,你给我说明白。”周鼎成急了,这不是吊人胃口嘛。
小君就对周鼎成说了,这小子是十足的变态,有虐待残害丫环侍女娈童的癖好,听着被他残虐的少女少男的惨叫声,小君差点忍不住,直接出手把他做了。
“还真看不出来啊,这小子外表看着还人模狗样的。”周鼎成也是惊异万分。
郑伯庸在外面虽说有些跋扈,这也是富家公子哥的常态,不算什么,别的方面郑伯庸还算是不错的,没想到小小年纪,就已经变态到这种地步,居然残虐丫环,还有娈童。
“这也还罢了,都是他自己家的人,他喜欢鞭打,喜欢虐待,也是他自己家的事,可是他竟然玩更变态的。”小君虽然一向玩世不恭,此刻也是义愤填膺。
“怎么说?”周鼎成兴致又上来了。
“他居然玩弄丫环时,逼着丫环自己说叫石榴,玩弄娈童时逼着娈童自己说叫况且,这不是找死吗?”小君气得一拍桌子,没想到桌子承受不住,一下子就塌了。
“该死,今晚就弄死他。”周鼎成也是勃然大怒,就算是要冲进府里大开杀戒也不管了。
“嗯,不会让他活到明天早上,他是注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不过他的死亡方式得改一改了。”小君调匀气息,开始用脑子了。
“改成什么?”
小君轻轻一挥手道:“服用过量,纵欲而亡,这也是他该死的方式,他不是喜欢纵欲,喜欢虐待丫环娈童吗,就让他死在这些人手上。”
“怎么弄?你有路子吗?”
如果要买书画类,周鼎成是专家,对,他则一窍不通了。
“不用买,这家伙房里就有现成的,我只是帮他加大剂量就行。”小君咬牙道。
“就这么简单?”周鼎成讶然。
“当然不行,这小子正当年,就是累虚脱了也不至于死,我还得用空空妙手送他一程,直接送他到阎王殿。”
周鼎成笑了,只要小君施展出空空妙手,郑伯庸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他就是属猫的都不管用。
当晚,小君偷偷潜入进去,在郑伯庸住房十米远处停下,藏身在一片树丛中,听着里面的动静,而且他也完全能看清里面的一切
郑伯庸身穿海盗装,故意把头发弄得凌乱不堪,头高昂着,手里拿着一条皮鞭。
在他脚下,几名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丫环跪在地上,身旁还用狗链子拴着一个娈童。
小君找到郑伯庸藏的地方,把郑伯庸所有的都倒进他要喝的酒瓶子里,他已经打算好,就算郑伯庸不喝,他也有办法强按着他喝下去,然后他就会受过猛的控制,接下去再送一程就大事告成。
“你个小,你叫什么名?!”郑伯庸咬牙切齿喝道。
“奴婢叫石榴。”跪在他脚下的丫环身子都颤抖得快要解体了,知道又要受一晚上的酷刑。
她也不知道这个叫石榴的怎么惹着少爷了,少爷可是凶神啊。
“你不是奴婢,你是,千人骑万人干的。”郑伯庸无名邪火腾腾燃烧,举起小君已经放入全部的酒瓶喝了一大口,登时,一团火一般的热流从腹中升起,直冲头顶。
“是,奴婢是,千人骑万人干的。”丫环早已被打怕了,让她说什么就得说什么,说对了还要挨便打,说的不对,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她们这些丫环大都是郑家从倭国买来,或者在海上抢来的,在郑家人眼里,跟养的猪狗一样,根本不拿他们当人,所以郑伯庸有这个毛病,也没人管束他,按照郑家的说法,这样可以让后代保持血性、狼性,不能让后代都读书读傻了,变成软弱的羔羊,任人宰割。
要吃人,而不要被人吃,这就是郑家的处世哲学。
“你居然敢骂我是苍蝇,好狗胆。”郑伯庸抬手就是一皮鞭抽在丫环裸、已经布满鞭痕的背上。
“奴婢不敢骂少爷的。”
“你骂了,当着我的面骂的,还敢不承认。”扑哧,又是一皮鞭。
丫环惨叫着,然后哭喊道:“奴婢错了,奴婢骂了少爷,奴婢该死。”
屋子外面的走廊上,也有十几个丫环缩着肩膀,恨不得把房头缩进脖子里,今晚是屋里这些人,明天就该轮到她们受罪了,这哪里是人世间,分明是苦难地狱。
屋里每传来一声丫环的惨叫,她们的身上就抖动一次,仿佛被抽打的是她们。这种不是人遭受的痛苦她们却必须经受。
“我是你什么人?!”郑伯庸高举皮鞭。
“您是少爷,是主人。”
“你说你是石榴是我的贱婢,我是你的主人!”郑伯庸狂吼道。
丫环只好按他的话说,外面小君肺都要气炸了,他跟况且交往不多,却视同兄弟手足,他本来就没什么朋友,又叛离道门,在这世上他最爱的只有英国公夫人,最注重的人只有况且了,何况况且还救过他两次性命。
“沉住气,不能坏了好事,一定按计划完美进行。”小君再三告诫自己。
“你叫什么?”郑伯庸皮鞭高举,问身边像狗一样被链子拴着的娈童。
“奴才叫况且。”
“狗奴才,你居然敢指着鼻子骂本少爷,找死呀。”扑哧就是一皮鞭。
娈童裸的后背上已是布满鞭痕,他惨叫一声,拼命告饶:“少爷饶命,奴才再不敢了,永远不敢了。”
郑伯庸抬脚把娈童踏在地上,另一只脚踏在丫环的胸膛上“你们这一对奸夫,居然敢挑战本少爷的威名,居然敢当面骂我,藐视我,今天我要狠狠地惩罚你们。”
“况且,我问你,石榴是你什么人?”郑伯庸脸都变了形。
娈童只好按照郑伯庸早已编好的剧本回答:“石榴是奴才的女人。”
“好吧,你的女人现在就归我了,是我的贱婢,我的。哈哈哈。”郑伯庸发出一阵阴森的狂笑。
“是,小的愿意把小的女人献给主子。”
“我现在就处置你的女人,你给我跪在一边睁大眼睛看着,眨一次眼,就得挨一皮鞭。”郑伯庸扬了扬手中的鞭子。
“小的不敢眨眼。”
郑伯庸早就上来了,把丫环按在一条长凳上,开始大发淫威,还一边喊着:“石榴你这个贱婢,……”
有巨量入腹,他的男人雄威也是高涨不止,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发泄完毕,可是却觉得越来越旺,如果不继续发泄,就会被烧成灰烬。
他把地上跪着的丫环一个个按到在长凳上,一边高喊着骂着,一边猛烈发泄。
等地上十几个丫环都被他折磨的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瘫在地上一动都动不得,他又把娈童按在长凳上,一样折磨。
这里面既有巨量的作用,更有小君空空妙手的作用。
有一根根无形的手指在空中按着郑伯庸的一些穴道,使得发挥出最大的效力,郑伯勇把一瓶药酒都喝光了,屋里这些人还不够,又从外面叫进几个丫环,继续疯狂绝望的发泄。
直到黎明时分,小君知道这小子的魂魄已经到了阎王殿,只是人还在这里本能地动着,那是在驱动着他没有神魂的肉体。
他果断撤出,然后跟周鼎成会合,回到两人潜伏的地方。
“成了?”周鼎成问道。
“一百条命也都折腾光了。”小君十拿九稳,觉得快意无比。
郑伯庸最后一次本能的发泄后,身体快速干瘪起来,仿佛只是一张包着骨头的人皮,气息更是早就绝了。
吃早饭的时候,外面丫环不得不壮着胆子进去,不多时,几个丫环一起发出震天价的喊叫声。
郑浩广等人都被惊动了,过去一看,都气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这场景也太不堪了。
生气归生气,郑伯庸毕竟是家中骄子,他们试了试鼻息,没有,心跳也没有,脉息更是早就绝了,身体是已经凉透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