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晋|江|文|学|城看正版,其他网站的皆为盗版, 作者跪谢! 得了谢老太太的令, 朱氏领着杜修竹和安宁就要往厅外走, 谢安心站起身示好,说要与二姐和二姐夫一道去看看。
这时朱伯炽走了进来,与杜修竹打了招呼,就问武信侯夫人, “大伯母,伯炎可有来找您?”
武信侯夫人摇头,“不是一直与你在一起的吗?”
“他离开有一阵子了,我以为他来找您了, ”朱伯炽笑着说:“定是又偷偷躲在哪里喝酒去了。”
武信侯夫人听他这么一说, 脸色立即就不好了,她这个儿子一喝起酒来就没个定数, 谢家今日这么多人, 惹了事可怎么好?这么想着, 她与谢老太太告罪, 要与朱伯炽一起去找朱伯炎。
谢老太太干脆遣了人一起帮她找,谢家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 就他们两个人要找到什么时候?
武信侯夫人得了应允,就先随着杜修竹一行往落月居这处来了, 这处较为偏僻, 若是朱伯炎真的躲起来喝酒了, 这处是最适合的。
今日谢府各处都挂上了灯笼,将整个家照得亮亮的,待几人到落月居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顿时就黑了,落月居这里没有人住,只凭着丫头打着的两个灯笼照明,实在是黑了些。
“去拿几盏油灯来。”朱氏吩咐身边的丫头。
黑夜里的落月居不似白日里的萧条,趁着夜色,白日里到处都是的蛛丝网隐匿起来,反而有种朦胧的美。
杜修竹牵着安宁,身边的朱氏不时说着安宁以前的事,杜修竹一路应喝着。
穿过院门走进院子里,门前那一株海棠早已谢了,地上尚有些干枯的残,踩在上面发出闷闷的声响。
推开正屋的门,迎面而来一股子霉腐味,朱氏掩着口鼻,“自安宁出嫁后这院子就没人住,成日里关着,味道定是好不了的。”
杜修竹淡淡一笑,“不碍的,我只是想多了解她一些罢了,实在劳烦夫人了。”
说话的工夫,丫头已经拿了油盏来点上,屋内顿时就亮了许多,安宁扫了一眼,还是和原来一样的陈设,只是架子上的东西早就搬没了,铺在条案上的纸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看来确实没人来过,也是,她屋里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自然没有人愿意来的。
杜修竹就说:“原来你以前住的闺房是这样子的,可比我之前住的禅房好上太多了。”
拿安宁的房间与他住的禅房相比,朱氏听了脸色不大好,好在有灯火掩映,不太看得出来。
正要说些什么,忽然一个女声自隔壁传来,那声音娇弱无助,又极尽诱惑,直让人想到那面红耳赤的画面,众人心里一跳。
朱氏立即就拉下脸来,她们这种高门大户的,最恨那些不知检点的丫头,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跑到这里来野合。
她冷哼一声,厉声朝后面两个婆子喝道:“去看看是哪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直接打死了扔到后山去。”
两个婆子立即拎了油灯就去了,朱氏领了众人在这里等着。
片刻,隔壁那令人遐想的声音就消失了,转而传来一声尖叫,一个婆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先看了眼朱氏,再看了武信侯夫人,才道:“夫人,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朱氏剜了那婆子一眼,“要你何用?”说着,就往那边去了
那婆子退到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一旁的武信侯夫人察觉出了些许异样,“我与你一道去看看。”
杜修竹也牵着安宁跟了过去,朱伯炽与谢安心两人还在原地等着。
房间里烛火微弱,不远处的床上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正手忙脚乱的整着衣裳,见到众人进来,二人脸上俱是惊愕的表情。
就着微弱的灯光,安宁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床上两人的模样,赫然是谢安如和朱伯炎。
武信侯夫人看到这一幕,吓得后退了几步,她的儿子是混,但也不至于在谢府做这样的事,再看看旁边,谢安如哭得梨带雨,好似受了欺负一般。
“炎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武信侯夫人气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
朱伯炎犹自愣着一张脸,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娘,你怎么也在这里,我……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喝了些酒。”
朱氏也愣在原地许久才缓过来,原以为是哪个不知检点的丫头,不想竟是谢安如,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她连忙派人去通知了谢老太太,谢安如是谢老太太的心头肉,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定是要知会她的,至于怎么处理,也得看她老人家的意思。
“穿好衣裳随我去正堂。”
朱氏撂下一句话,就率先出了房间,此刻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谢老太太一向最疼谢安如,她生的两个嫡出女儿倒没有她受宠,如今谢安如出了这样的事,她的心里竟生出些兴灾乐祸的情绪来,谢安如这样的举动无疑就是狠狠打了谢老太太一巴掌,何尝不是替她出了口气?
她仔细想了想,这事可不能传出去,不然谢安心和谢安敏以后的婚事就难办了,她将武信侯夫人叫到一边,“嫂嫂,可想好怎么办了?”
武信侯夫人看了她一眼,“能怎么办,这样的女子如何敢让她进朱家的门。”
谢安心见她们二人说悄悄话,走过来低声问安宁,“二姐,里面是谁?”
安宁说:“大姐和朱家表哥。”
谢安心微微一怔,“难怪一晚上没见着她人,原来……”
几人说话的当口,谢安如和朱伯炎走了出来,朱氏看也不看二人,就又带着众人往正堂去。(8中文网 .8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