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薛仁贵统率的人马,听闻颜良向李存勖的营寨发起了凶猛的攻势,薛仁贵救敏锐的判断到倘若都在后面追,不一定能够困死颜良,还是先抄后路截断颜良的去路方为上策。
万余名汉军按照矩形方阵排开,薛仁贵手提震雷青龙戟,背挂万里起云烟,腰悬青剑,胯下风雷豹,威风凛凛的拦住了颜良去路:“已经无路可逃,颜良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两马迎个正着,颜良自知难以再躲避,大吼一声:“大丈夫死则死矣,也是报的我主之恩,今日我颜良便与你杀个痛快,看看你河东薛礼究竟有何本事?”
“那就让你死个明白!”薛仁贵策马向前,手中震雷青龙戟奔着颜良面门就是一戟。
颜良挥刀格挡,怒吼道:“你就这点本事?可杀不可辱,你不用尽全力攻我,莫非蔑视我颜良?”
薛仁贵知道颜良也是袁军中数一数二的骁勇之辈,第一招也只是为了试探对方,当下震雷青龙戟一转,破开了颜良的大刀,一招“白蛇吐信”直刺颜良咽喉。
“呵,薛仁贵的戟法不下于吕奉先,某今日便是战死沙场,也要让你知道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颜良不可侮辱!”颜良心里思索着,吼声如雷,手中大刀大开大阖,走的刚猛一路。
?就在两员大将捉对厮杀的时候,突围而出的袁兵也与薛仁贵手下的人马厮杀成了一团,一时之间,山野中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乱军之中,颜良与薛仁贵刀来枪往,酣战了十回合,薛仁贵摸清了颜良的刀法套路后,稳稳占据了上风,几招间连续刺伤颜良上身。只是颜良处于危险境地,不要命的打法使得薛仁贵进攻的时候无法展开,最后竟被颜良给缠住了。就在颜良被薛仁贵打得力气不支时,一直在后面的山狮驼挣脱了裴元庆的纠缠,跑上来和颜良双战薛仁贵。
“若不能拼死,我命休矣!”恶战之中,颜良忽然走了一步险棋,拼着大腿上受了薛仁贵一枪,大刀向下猛劈,只听“铿锵”一声,一刀砍在了薛仁贵的戟杆之上。
“薛礼,纳命来!”尽管腿部中枪,血流如注,但颜良却悍不畏死的纵马向前,提起大刀要再砍薛仁贵。
说时迟那时快,薛仁贵也不多想,从腰间“呛啷”一声拔出青剑,奔着颜良的刀杆同样还了一剑。这一次甚至连“咔嚓”声都没有发出,锋利的青剑瞬间就把颜良的桦木制作,外面包裹了铁皮的上等刀杆斩为两段,切口整齐圆润,犹如鬼斧神工。
“此乃削铁如泥的神兵也!”由大悲到大喜转换的太快,颜良顿时目瞪口呆。看着薛仁贵手里锋芒毕露的宝剑斩了过来,而自己的大刀却断为两截,若是拔佩剑抵挡的话,估计难逃被断为两截的命运慌失措之下,拨马败走。
颜良的兵器被薛仁贵一剑斩断,不敌败走,山狮驼自己一人都敌不过薛仁贵,如今走脱了颜良,生性本就欺软怕硬的山狮驼哪里还敢停留,趁着薛仁贵追杀颜良的时候扭头便跑。
“留下首级再走!”薛仁贵哪里肯舍,舍弃了不易对付的山狮驼,纵马提剑,紧追颜良不舍。身材高大,四肢粗壮有力,体态矫健的风雷豹得了主人一声吩咐,如同一道闪电般向前腾空飞出,瞬间就追上了颜良的战马,并驾齐驱。
“受死吧!”薛仁贵一声咆哮,手里的青剑划出一道青锋闪闪的寒芒,奔着颜良的脖颈而去。
“叮咚……系统检测到薛仁贵戟神爆发在对阵非戟类武将之时,随机增加9点武力值,当前薛仁贵一剑之威武力达到119!”
只听“哧哧”的甲胄被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纵然颜良的头盔垂下来的护胄包裹着颜良的后颈,但仍然被削铁如泥的青剑断开,继而将头颅斩下。鲜血像喷泉般从腔子里喷出,无头尸体一个倒栽葱,从马上跌了下来,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嘶鸣着远远的逃开。
薛仁贵吩咐薛先图用一杆长枪挑着颜良的首级,自己一手提着青剑,一手舞动震雷青龙戟在乱军之中来回驰骋冲杀,高声招降袁军:“颜良已死,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主将战死,剩下的袁军却是再也无法突破薛仁贵的拦截,被一万多汉兵杀的节节后退,而李存勖此刻已经枪挑马延,与裴元庆、陈登三路并进,追赶了上来。乱军之中李存勖与辛毗狭路相逢,轻舒猿臂,生擒活捉了过来。
负责带着步兵屯守大营的麴义今日心里很高兴,从昨夜和尉迟真金进行联络后,得知今天就是自己的反正之日。颜良本就是打定主意让麴义在这里牵制汉军,好让他带着主力部队突出重围。麴义乐得高兴,等颜良走远,立马吩咐亲信换上汉军旗帜,通知尉迟真金和自己交接军务。
天亮之时,杀声渐消。颜良、马延战死,辛毗、张颌被擒,荀谌和麴义反正,唯一的袁将山狮驼仗着武艺高超渡过了黄河,孤身逃回袁绍身边。战后统计,汉军战死了一万余人,而在汉军重重包围之下的袁军无力再战,纷纷缴械投降。
李靖得知了薛仁贵围歼颜良兵团的战报后,命薛仁贵、陈登、李存勖、裴元庆立即率部向巨鹿郡进军,同时亲自统率李存孝、萧摩诃、岳云、程咬金、徐盛、高敖曹、高思继、罗成、伍云召、薛万彻、薛万均、花木兰、鱼俱罗、高怀德等武将,率兵十余万自东向西,与由刘辩亲自统帅的魏延、太史慈、狄青、狄雷、文鸯、卫疆、陆文龙的人马在平陵城下会师。
次日晌午,各路大军二十多万齐聚平陵城下,扎起了连绵三十里的大营,将袁绍剩余的四万人马团团巍,犹如铜墙铁壁,水泄不通。
袁绍站在巨鹿郡城墙上,在高干、山狮驼、逢纪、许攸等人的陪同下,望着汉军遮天蔽日的旌旗,听着城内人心惶惶的哀歌,不由得一口鲜血吐出,晕倒在城墙上面。
被关在大狱中的沮授听说汉军围城,袁绍损兵折将,穷途末路的时候不由得潸然泪下,以头撞墙哀叹道:“逢纪、郭图无谋之辈,害死主公也!身处险境,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集中全军拼死突围,却瞻前顾后,分兵出击,简直是抱薪救火,自取灭亡,天亡袁氏,回天乏术也!”
就在李靖打的袁绍主力落花流水,兵临巨鹿城下的时候,袁绍的老巢冀州邺郡也被曹操三路大军分割的支离破碎。曹操亲率许褚、典韦、王彦章、李嗣源、乐进、李通诸将,督兵五万兵临邺城脚下,采用崔浩围三缺一的计策,分头堵住邺城东、西、南三个门攻打,给城里的审配、袁熙等人留出北门逃亡。
就在曹操猛攻邺城的时候,以急行军见长的夏侯渊与王彦童、曹纯率兵三万一路向东,重创“河北四庭柱一正梁”中的正梁韩猛兵团,并被猛将高琼和王彦童联手生擒,之后曹军席卷冀州中山郡、常山郡、乐平郡三地,将战线推进到幽州境内。
而曹操的族弟曹彬与曹洪和郭子仪,曹玮率兵两万向西北进军,面对着防守虚弱的朔州北地,一路势如破竹,连克守军只有三四千人的九原郡、上郡、云中郡三处长城边塞要隘,将防御北方李唐的长城郡县和关塞全部收复。
河北大地战事频发,如火如荼,就在李靖二十万大军和曹操三十万大军联合围剿袁绍的这段时间。缓过劲来的冉闵再次和李唐西征兵团爆发了大战,副帅谢艾带着段文鸯与冉闵、北宫纯的左路大军齐头并进,兵临居延海,决战唐军侯君集所部。冉闵骁勇,而唯一能够力压冉闵的李元霸还在西域金山附近对阵秦军虎将澹台誉。
冉闵采取谢艾之计,以自己为诱饵,吸引侯君集主力来袭,段文鸯和北宫纯两位副将伏兵左右,谢艾则是和单骑来援的高宠整顿精骑突然扫荡侯君集步兵,将侯君集围困在居延海的一处山谷之中,形成关门打狗之势。汉唐两军鏖战数日,汉军这方以冉闵,高宠,北宫纯和段文鸯四猛将为箭头,再加上谢艾之谋,大破侯君集所部。
而侯君集虽被击败,可是临到关头,李渊派遣侄儿李道宗带上幽州公孙瓒的降将陈庆之和汉化鲜卑人黑蛮龙,李世民也令完颜金弹子和弟弟完颜银弹子带着人马相助。实力陡增的唐军打了冉闵一个措手不及,北宫纯被杀,谢艾差点被黑蛮龙所杀,辛得高宠搭救才辛免一命。
幽州刺史公孙瓒为了对付南下的唐军,则留下兄弟公孙范、儿子公孙续,以及大将田豫镇守易京、蓟县等地,亲自带着大将常遇春、常茂和施琅、严纲、单经、田楷、张燕等文武率兵三万离开了幽州,进入了长城以北。历经一个月鏖战。和唐军在长城以北展开数场鏖战,虽然整体上是数次败仗,可也是清洗不少凶悍的通古斯野人。
至此。创世元年三月中旬,袁绍治下的十几个郡。一百多座县城全部丢失。袁绍势力犹如行将入土的垂死之人,只剩下了奄奄一息的最后一口气。
三月中旬,冀州风雨大作,漳河水位上涨。曹操决漳河之水灌入邺城,导致城内河水泛滥,许多土坯房屋倒塌,粮食被浸泡了发霉,城内守军的饮食逐渐告急。
此刻,邺城内还有一万五千斗志低落。士气消沉的守军,所有人还不知道袁世凯、颜良阵亡,袁崇焕败逃,巨鹿郡被李靖围得水泄不通的消息,仅仅两县之隔的袁绍主力军成为了支撑邺城守军继续奋战的最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