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刘扬州手下的士卒,可认识太史慈将军?”刘辩从袖子里掏出手绢递给卫疆,示意他先处理一下伤口,笑容和蔼的问道。
两个人都是东莱人,估计当时卫疆单骑跟随太史慈出战孙策,就因为俩人是同乡的缘故!
“太史慈?”卫疆接过手绢清理了一下手臂上的创口,有些愕然的问道。
“对,就是太史慈,表字子义,也是东莱人,好像出自黄县,不知道小将军可认识此人?”刘辩把太史慈的资料补充了一下,希望能够从卫疆嘴里有所收获。
听了太史慈的表字,卫疆一拍额头,恍然顿悟:“哦……原来你说的是他啊,听过他的大名,知道是我们东莱乃至整个青州的第一神箭手,可惜只闻其名,未曾相见。这太史慈是黄县的,小子老家却是掖县的,故此无缘结识!”
“哦,原来如此!”听了卫疆的话,刘辩心中有些失望,但脸上却丝毫不露声色。无论如何,今天能够遇上一个武力破90的骁将,也算是喜事一桩,正好可以让他与典韦充当自己的保镖。此刻的太史慈还在兖州跟随薛仁贵平定地方,还没有来到江东投靠刘繇,因此和这卫疆还未认识。
“我看小将军武艺不凡,便是做个校尉也是屈才,为何只得了个什长的职位?”刘辩一脸诧异的问道。
卫疆叹息一声:“只因得罪了陈横将军的妻舅,故此被死死压制,得不到提拔的机会。”
“既然明珠暗投,埋没人才,不如到孤的麾下来效力,必有重用,你看如何?”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刘辩适时的抛出了橄榄枝。
卫疆脸上有些犹豫:“我是刘扬州部下的士兵,跟着使君的话,会不会被当做叛逃?”
旁边的典韦开口道:“嗨……你小子别有眼不识泰山,我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是曾经的大汉天子,现在的弘农王,哈哈,你走运了!”
卫疆大惊失色,跪地稽首顿拜:“哎呀……小子眼拙,未能识得大王,还请恕罪!”
刘辩笑容满面的把卫疆从地上拉起:“刘扬州是我大汉的臣子,他麾下的军士就是我大汉的军士,你跟着寡人只能算是调动,自然不是叛逃。寡人手下正缺少护驾的亲随,你来担任我禁卫军的校尉如何?”
“谢大王提携,小子愿为大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卫疆惊喜不已,再次跪地谢恩。
与此同时,刘辩脑海里的提示音响起:“叮咚……宿主获得卫疆愉悦点10个,宿主现在持有的愉悦点总数为610个,仇恨点580个。”
被这场风波扰乱了行程,天色已黑,所以刘辩决定不去瞻仰项羽自刎的地方了,立刻返程回营,等以后有机会再来就是了。而且卫疆的伤口不停的渗血,急需回营让医匠治疗,便带了郭嘉、刘晔等文人与卫疆先行回营,留下廖化、花荣带着随从,把十几车粮食运回对岸,捡到的便宜,不要白不要。
卫疆身上的几处伤痕都是皮外伤,经过医匠的止血包扎,已经没了大碍,领了崭新的校尉服换上,刘辩又给他配上一把新的镔铁长枪和宝剑,看起来很是英姿雄发,吃过晚饭之后便来帅帐拜谢弘农王的提携之恩。
刘辩闲来无事,就和卫疆闲聊了起来,顺便打探一下刘繇的实力。虽说他是汉室宗亲,但自己突然率兵出现在他的境内,刘繇不可能毫无想法,自己必须做好各种应对措施,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经过一番闲聊,刘辩对刘繇的实力有了些大致的了解。他这个扬州刺史很是名不副实,扬州六郡真正掌控在手里的只有一个丹阳郡,其他五个郡根本不拿刘繇当根葱。
刘繇的手下有两万五千人的军队,算得上小有规模。武将和历史上一样,基本上全都是些打酱油的角色,张英、樊能、陈横、于糜,估计统率和武力没有一个能过75的,就一个牛人太史慈,目前投靠了自己,至此和他刘繇无缘了。
“刘繇手下的兵力还算不错,要是找个机会把他吞并了就好了。”刘辩跪坐在帅案后面,不动声色的在心里计算道。当然,自己刚刚来到江东,孤客穷军,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站稳了脚跟再盘算这一步不迟。
“建业年纪轻轻,这身武艺着实了得,不知从何处学来?”刘辩把桌案上的竹简全部合拢,随口问了一句。
卫疆抱拳道:“小人启蒙恩师王越,十岁之后自己习武,因为又有些家传武艺和兵书,因此小有成就!”
“王越?”刘辩听了一惊,猛地想起野史中记载三国时期有三个武术大家,都是江湖隐士。一个是剑法超群的游侠王越,另一个就是北地枪王张绣以及刘璋麾下大将张任的师父,名字叫做童渊。另外还有一种说法,说常山赵云也是童渊的徒弟,刘辩就不知道真假了,只能日后慢慢了解。而最后的一位就是童渊的结义兄弟并州刀皇李彦,李彦的两大弟子就是hb四庭柱里面武艺领头羊的颜良和文丑。
王越,辽东燕山人,东汉末年知名武术家,擅使剑术,擅长刺杀与长剑技巧。史阿的师父。汉桓帝、汉灵帝在位期间,虎贲将军王越因为擅长剑术,在京城内被称为帝师。传说勇力可比吕布,单挑无敌,但功利心太重,一心想在朝廷做官,因此成为汉献帝刘协的剑法启蒙导师,后来因为曹操授令,又成为曹丕的导师,教授剑术,一生几乎未曾出宫,遂默默无闻。
十常侍之乱中,为保护出逃的汉献帝驾马车,曾击杀追兵无数,在汉献帝刘协被董卓带走后,王越便杳无消息。后董卓被灭,曹操控制了汉献帝,并迁都许县,挟天子以令诸侯。王越重归朝廷,得曹操赏识,被封为虎贲大将军,教导曹丕剑术,王越畏惧曹操权势,遂应允。时有人称曹丕为:文得仲达(指司马懿)、武得安睿(指王越)。
十八岁时,王越习剑有所成,只身游历四方,与各州江湖高手过招,从无败绩。后越闻北方匈奴屡次侵犯朝廷,不禁怒从中起,匹马只身赴北方匈奴领地。王越杀透单于帐下九重卫兵,取单于首级而出,并带走单于的镇国之宝“倚天剑”。追捕王越的铁骑数千,王越徐徐而行,无人敢近者。
王越至朝廷,将单于首级献于汉灵帝。灵帝大喜,欲留王越为贴身护卫。王越自思自己持有倚天剑,恐江湖人士有其心不轨者暗害自己,遂从其请。自此王越隐姓埋名,每日只于宫廷深处修炼剑术,不离灵帝左右,天下皆不知有王越此人。江湖皆以王越已死,遂不复有王越此名。
“莫非殿下认识小子的恩师?”卫疆还以为自己的授业恩师和刘辩是老熟人呢!
刘辩急忙正色,说道:“略有耳闻,知道王越先生是位剑术大家,怪不得你这身武艺如此出色,原来是王越先生的高徒,这就不奇怪了。孤手下正是缺人之际,建业去把你这恩师招来,师徒一块在孤的麾下效力如何?”
卫疆遗憾的摇摇头:“不敢隐瞒大王,疆自十岁那年与恩师分别,至今六七年,再也没能见上一面。恩师他老人家闲云野鹤一般,不知道此刻正在那里云游。”
在这科技落后的年代,没有电话不能上网,失去联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此刘辩也并未太失望,点头道:“既然如此,只能等待日后有缘相逢了。”
看看时候不早,卫疆起身告辞,回给自己安排的帐篷休息去了,刘辩也脱衣上床入寝。
自从上次用诡计侵入了穆桂英的被窝之后,穆桂英担心自己最后的阵线失守,因此再也不给刘辩同床共枕的机会,誓要把自己的初夜坚守的行纳妃之礼的那一天。无可奈何的刘辩只能继续过回孤家寡人的日子,寂寞的夜晚对柔情似水的唐姬很是想念。
次日,大军继续向东进发,再有三百里地就可以抵达秣陵,掐指算算也就是五六天的行程,因此军民的热情又逐渐高涨了起来,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绵延数里。
又走了三四天,距离秣陵只剩下一百里左右的路程。晌午时分,斥候突然来报,扬州刺史刘繇率领了三千人在前面一个叫做石亭的地方等候,请大王定夺。
对于刘繇的来迎,刘辩早就预料到了。一万五千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刘繇不可能不闻不问,想来此刻他心中一定忐忑不安,吃不准自己所为何来。如果刘辩只是带了十几个随从,那刘繇会认为你是来避难的,但你浩浩荡荡的带着上万军民,再说自己是来避难的,就有点欺负人家读书少的意思了。
“距离此地还有多远?”刘辩勒马问道。
斥候拱手答道:“前方五里就是石亭!”
“让前军暂缓行军速度,寡人先去会会刘繇!”
打发走了斥候之后,刘辩让岳飞、鲁肃统领中军,自己带了陆胜、郭嘉、典韦、卫疆等人,在数百名禁卫军的簇拥之下,快马加鞭逐渐的超过了前军,直奔刘繇所在的石亭。
此刻刘繇正率领了手下的文武,在三千精兵的护卫之下,在石亭翘首以待。
对于弘农王突然率军民朝着丹阳郡进发这件事,刘繇忧心忡忡,不知刘辩所为何来?但他本性笃厚,又是汉室宗亲,因此不想把事情往坏处想。听说弘农王的大军距离曲阿已经不足一百里,便率部前来迎接,顺便摸摸刘辩的企图。
西方响起马蹄声,烟尘逐渐泛起,黑色的王旗迎风飘荡,刘繇手下的大将张英提高嗓门道:“看那旗帜,应该是弘农王过来了,弟兄们小心戒备,在摸清弘农王意图之前,不可放松警惕。”
刘繇挥手道:“任何人不得无礼,我与弘农王同为高祖后裔,他又是先帝之后,便是要整个丹阳,我刘繇也得双手送上。走,众文武随某去拜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