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脑海中的系统同时响起:“叮咚……宿主获得林冲愉悦点10个,当前拥有愉悦点总数480个。”
“咦,四师弟。你是什么时候参的军,我从大师兄那里听说你不是回家赡养老母了吗?”林冲眼尖,看到了刘辩身后的岳飞,惊异的喊了起来。
岳飞见到自己的三师兄,到时不慌不忙,将自己原来就是刘辩的侍卫一事说了个清楚。而刘辩也是十分诧异系统的修正的强大性,还是将岳飞和林冲的关系植入成了师兄弟的关系,那看来的卢俊义和史文恭也是他们的同门师兄了。
有了岳飞和林冲的到来,刘辩突然感到底气十足:“以孤之见,这救兵也不用搬了,有岳鹏举与林冲在此,足以击退董斐,咱们返回营寨助战便是了!”
当下刘辩策马在前,刘伯温、岳飞紧随在后,林冲从兵卒手里讨了一杆红缨枪,寻找了一匹战马,随后赶来。
一行刚刚来到营寨南门,就有兵卒来报,董斐突击到帅帐之后,遍寻不见弘农王,已经率部从西门冲杀了出去,本方缺少战马,追赶不急,只能目送对方绝尘而去。
听说董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刘辩心中突然陡生一股遗憾。倘若再把董斐一行堵住片刻功夫,以高怀德、魏延、典韦、花荣、刘宪等人,再配上岳飞、林冲和从后方赶来的萧延嗣等人,或许能够把董斐及随从困死在大营之中,来个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命人连夜统计损失,共折损了近千名兵卒,而随董斐军来劫营的精锐骑士也留下了一百多具尸体,乍一比较似乎是吃了大亏。但因为岳飞枪挑了华雄,林冲刺杀了段煨,千余名士卒的损失就不值得一提了。
受伤的燕青也被卢俊义救了回来,也是他命大,燕青马上功夫虽然不怎么厉害,可是搏击功夫却是一流,被李文忠扫下战马后,凭着一身小巧的功夫,倒是紧随刘辩而来,半路上遇到了卢俊义,才说明情况,找到了刘辩的踪迹。当然也是他们师兄弟三人的相聚。
杀声散去,烛光摇曳。刘伯温坐在帅帐之中脸色铁青,今夜若不是岳飞和林冲的出现,弄不好就要被西凉军的突袭打爆了,作为首席军师,刘伯温直觉得面上无光。
苦思片刻,刘伯温忽然计上心头,有了挽回颜面的奇谋,起身走到刘辩面前,悄声道:“基有一良策,可报今夜被劫营之仇,陛下听基道来……”
君主二人耳语一番,刘辩越听越喜,最后抚掌大笑道:“妙哉,妙哉!若如此做,定可洗刷今夜劫营之耻!”
“什么……弘农王殿下遇难了?”董斐突袭营寨过后不久,各路诸侯陆续得到了消息,战况不明,谁也不敢贸然出兵,各自派遣了使者前往汉军大营探询战况。没想到使者刚一回来,就带回了这么一个消息,只让曹操一阵错愕,下巴差点脱臼了。
使者面色沉重:“回主公的话,看起来弘农王殿下的确是遇难了,汉军大营一片哀恸,人皆缟素,而且前来报信的使者已经跟着小人来到了我军大营,正在帐外听候。”
“快请,快请!”曹操面色沉重,猝不及防之下甚至有点手足无措,前几天还被自己高看一眼的弘农王,视作汉室气数未绝的象征,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前来传达消息的是刘晔,在他的身上穿了一袭缟素,面色悲痛,向着曹操微微施了一礼:“晔见过曹公,昨夜董斐袭营,我军猝不及防,被杀的一片大乱。陛下欲往公孙将军大营避难,不料遭到华雄伏击,虽经侍卫拼死救护,斩杀了华雄,但陛下亦因伤势过重,已经驾鹤归西!”
如果曹操之前还怀疑本方使者的探听有误,此刻见到刘晔的打扮,听了他的描述,却已不复怀疑,不由的面如土色,脸上表情急剧的变化,没有人能够猜透此刻他的心中作何想法?
“呜呼哀哉……汉室不幸,操未能周护殿下。有负皇恩呢!呜呜……”短暂的发愣之后,曹操随即捶胸顿足,嚎啕大哭。涕泪横流,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刘晔亦是陪着落泪,哽咽道:“华雄的首级已经被斩下,正放在陛下的灵柩前供奉,以祭陛下在天之灵。晔还要去其他诸侯大营走一遭,就不在此耽误了。”
曹操呜咽着将刘晔送出帅帐,然后直到营门。泣泪道:“尊使尽管去其他诸位大人那里报丧去便是,操置办了缟素。这就去吊唁殿下。”
辞别曹操,刘晔翻身上马,在刘宪的护卫之下,沿着诸侯的营寨挨着报丧。按照从南到北的路线走。先是马腾大营、接着孔融、刘岱、王匡、张扬、袁绍等各个营寨挨着走了一圈。
诸侯听闻噩耗,反应不一,有的捶胸顿足,嚎啕大哭;有的只是叹息一声,骂几句董卓祸国,董斐该死之类的话语;在这样的大事之上,倒也没人敢大放厥词。只是这表面上的工作是大家可以看见的,等刘晔这个报殇者一离开,由郭嘉装扮的特务直接进了马腾和孔融,陶谦的大营,开始密谋借兵。
天色渐亮,汉军大营一片哀歌。白旗林立,人皆缟素。天地为之动容。中军大帐设立了灵堂,内中香烟袅袅,众将俱都穿戴缟素。为弘农王守灵。
灵堂正中摆放着一口棺木,前面供桌之上最显眼的是华雄那颗硕大的人头,作为西凉名将,前来吊唁的诸侯一眼便能确认这是千真万确的华雄首级无误,对于弘农王之死,更不复有人怀疑。
最先来吊唁的是曹操。只见他一袭缟素,痛哭而来。身后跟着夏侯兄弟、曹仁、曹洪等亲信将领,也俱都披缟挂素,面色凝重。
继曹操之后来的是马腾父子,也俱都是一身白衣;马腾之后是孔融、刘岱等忠于汉室的各地诸侯,公孙瓒得了噩耗也是带着刘备以及关张前来吊唁,帅帐之中一片悲恸。
这个时期的军队中最不缺的就是白色麻布,盖因这时候缺少染色技术,布料大部分都是以灰、白两色为主,故此各路诸侯均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置办了缟素。
袁绍面无表情的吊唁完毕,向着刘伯温施了一礼:“殿下不幸遇难,不知先生等作何打算?”
“西凉军扼守虎牢,大军难入洛阳,殿下遗体无法葬入皇陵。只能遵照殿下遗诏,扶灵南下,将他葬于金陵山之上,让殿下在天之灵看着金陵城的百姓过上太平日子。”刘伯温向着袁绍施了一礼,唉声叹气的摇头说道。
袁绍点头:“先生所言极是,西凉军封锁虎牢,殿下遗躯难入皇陵。把他葬在江东也好,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先生就率军护卫殿下灵柩,返回江东吧!绍与各路诸侯誓破虎牢,斩杀董贼,替殿下报仇雪恨!”
刘伯温躬身悲咽道:“既如此,待各路大人吊唁完毕,基便与诸将率军南下,中原战场,便全赖袁公等人铲除董逆了!”
虎牢关上,将军府中。董斐正在大发雷霆。这一趟劫营,虽然杀了刘辩的汉军一个措手不及,斩杀了千余名士卒将校,但对方重要将领却都毫发无损,而自己老父手下八健将之一的段煨却送了性命。这样比较一番,这次劫营非但没沾到便宜,看起来反而吃了大亏的样子。
“胜败乃兵家常事,伯昭勿要恼怒,段煨死于兵卒枪下,都怪他自己武艺不精,奉先勿要自责!”牛辅坐在一边,心平气和的劝慰董斐。在他们的下方,站立着贾诩、李善长、李傕、樊稠、方杰、庞师古等文武,正在总结这一场偷营的得失。
“华雄这厮去哪里了?天色都亮了,也不见回来复命,莫非是做了汉军的刀下之鬼?”
牛辅是董卓的女婿,又是自己的大舅子,董斐自然得卖他三分薄面,只好把气往迟迟不见踪影的华雄身上撒,怒骂道:“这厮不听调遣,竟然单刀匹马的去伏击刘辩,便是死了也是活该!莫非这厮以为武艺能与我董斐相提并论?”
就在这时,有斥候快马来报:“启禀温候,刘辩军大营一片哀歌,人皆缟素,传闻华雄将军与弘农王刘辩同归于尽。”
“此话当真?哈哈……天助我也!”听了斥候所言,董斐不由得欣喜若狂,连声仰天大笑、
董斐的身份是虽然是董卓的二公子,可是比起文武双全的大哥董遵诲就有些难堪了,而他的形象在西凉军眼里也不过只是一个莽夫猛将而已,缺乏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度。在争夺董卓百年之后继承权上一直处于下风。
同时与作为董卓嫡系的华雄素来交好,这次华雄被岳飞斩杀,是得他不得不心痛自己嫡系力量的损失。虽然董斐因为武勇被董卓所依仗,但在牛辅、李傕、郭汜等西凉军嫡系将领的眼里,仍然只把他这位二公子当做一员虎将罢了,因此董斐一直拉拢华雄效命与他。大概也是畏惧董卓,董斐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军中拉帮结派,此刻听闻华雄与刘辩一起归西,董斐怎能不假装仰天大笑来掩饰自己心酸?
贾诩面色如水,小心翼翼的站出来道:“温候,劫营之时,诩一直在关上观察,汉军虽然慌乱但却没有失了方寸,此刻却突然传来刘辩的死讯,只怕此中有诈,不得不防哪!”
董斐一抖头上的大红翎稚,昂然起身,大踏步的向堂外走去:“诸位随我登上城头,观察一番便知!”
众人纷纷上马,随着董斐来到虎牢关城楼,登高远眺。只见东面刘辩军的大营之内白旗缟素,哭声盈野,清晰可闻。前来吊唁的各路诸侯也俱都是穿戴了白衣缟素,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哈哈……诸位看到了吗?各路诸侯都来吊唁,汉军士卒俱都披挂缟素,看来弘农王殒命的消息必然是千真万确,速速修书一封与太师报喜!”目睹此景,身材高大的董斐笑的前仰后合,头顶的大红翎仿佛柳枝一般上下摇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