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魏延的解释,刘辩方才恍然顿悟。凭心而论,任何男人遇上这种事情都难以拒绝,尤其是魏延夸赞这女子“惊为天人”,更是让刘辩的心里蠢蠢欲动。
但刘辩也明白“君子不夺人所爱”的道理,说不定是魏延担心会落个“强抢民女”的坏名声,所以才以退为进,想让自己以主公的名义给他赐婚,这样就会堵住天下苍生悠悠众口了。
若是自己横刀夺爱,只恐会让忠臣心寒,美人虽好,孤更爱江山,有了江山何愁没有美人?
“既然文长将军是这女子的恩公,又要为她谋一个生路,不如好人做到底,将她纳了吧,日后传开了,说不定将会是一段佳话。”刘辩莞尔一笑,婉言谢绝了魏延的好意。
我这个君主够意思吧,寡人绝不是哪种只顾着自己吃肉连汤都不给弟兄们留一口的吝啬鬼,跟着寡人好好干,老子保证你们荣华富贵,妻妾成群!
“末将绝无此意!”魏延语气诚恳的让人无法质疑,“延只是一介武夫,醉心于军旅,从来不曾有过纳妾的念头,况且末将家的妻子和我是青梅竹马,家父也不许我无故纳妾。若不是这女子哭得可怜,央求我替她谋个出路,末将也不会来求大王,待我唤此女出来让大王一看便知!”
魏延说完,不等刘辩说完,就扭头朝身后的随从中喊了一声:“冯蘅小娘子,快出来参拜天子。”
“民女司隶冯蘅,见过弘农王殿下,愿殿下所向披靡,一统江山!”魏延的话音刚刚落下,一身缟素的冯蘅就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婀娜娉婷的施了一礼。
清脆的话语传入耳中,犹如天籁之音般动人心扉。再去看这少女,一身缟素,难掩窈窕修长的身材,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当真算得上汉末好身材。一张俏脸美得让人惊心动魄,肌肤雪白如凝脂,带着浅浅的泪痕,犹如雨后梨花,更是让人陡生我见犹怜之情。
“好漂亮的美人儿,果然当得上倾城倾国之色!”自从有穆桂英之后,刘辩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见到这种姿色超凡的极品尤物,大小乔不算,因为她还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萝莉。面对这闭月羞花的容貌,不由得连声夸赞。
这个年代的女人面对君王是不敢抬头的,听了天子的夸奖,冯蘅心中暗自高兴,露出一抹浅笑,谦虚道:“皮囊乃是父母所赐,不敢当陛下夸奖。小女子这条贱命乃是陛下麾下所救,现今已是家破人亡,小女无家可归。惟愿追随陛下左右侍奉,以报救命之恩!”
对于冯蘅的话,刘辩也没太当真。要说报恩的话,她应该先报魏延的恩才对,对自己这般恭恭敬敬以身相许,除了自己是皇帝的身份之外,想来再也没有其他原因。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腹诽的,就像穿越前的哪个世界,土豪用金钱打动美女,而现在的自己用身份征服美女,都是男人俘获女人的一种方式而已。
“听你言谈不俗,可是出自官宦之家?”
刘辩和颜悦色的与冯蘅寒暄了起来,心中已经动了把她收入后宫的心思,这样万里挑一的极品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襄阳的皇宫到秋季差不多就可以竣工了,里面没有三五个嫔妃,如何才能彰显自己天下之主的风范?
冯蘅面色绯红,低着头道:“小女亡父讳字方,曾经在司隶郡担任校尉多年,因此略通文书,却是不敢担当言谈不俗的夸奖。”
“司隶冯方女?”听了冯蘅的话,刘辩脑海中最先跳出来的便是这五个字。
刘辩前世开发的三国游戏以男人为主,出现的女性角色可谓凤毛麟角,因此对于三国时期有名有姓的女人都尽可能的涉及,而这冯方女就是游戏中出现的角色之一。更加巧合的是,这个在史书中被称作冯方女的尤物,还是袁术最心爱的女人。
“啧啧……看来这就是现世报啊,袁术这逆贼刚刚在青州耀武扬威,夺了朕叔父刘表的地盘,上天就把他未来的女人送到了寡人面前,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刘辩笑眯眯的盯着冯蘅娇美的脸庞,心里面几乎笑开了花。时间对的上,地点对的上,容貌对的上,除了姓名和事件略有差异之外,冯蘅身上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史书中记载的这个冯方女。
史书是这样记载的——司隶冯方女,国色也,避乱扬州,术登城见而悦之,遂纳焉,甚爱幸。
由于这段史料只有寥寥数语,因此这冯方女的解释就出现了歧义;一种认为是来自司隶叫做冯方女的女子,另一种看法是来自司隶的一个叫做冯方之人的女儿。
而现在刘辩已经确定了答案,显然后者是正确的,这个史书中提及的冯方女,是来自司隶的校尉冯方的女儿,名字叫做冯蘅。至于后面描述的这一段,冯方之女避乱扬州的时候被袁术登城看到然后纳为姬妾,而现在的袁术为何正在平原郡屯兵?这一点就更容易解释了。
其一,可能是因为刘辩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导致事件发生的时间出现了变化。其二,或许是史书的记载有误,登上城头看到冯方女儿的很可能并非袁术本人,而是他的部将,为了讨袁术欢心,所以献给了袁术,就像现在的魏延一样。
既然肯定了这冯蘅百分之百就是袁术的女人,刘辩决定不再客气。难得魏延有心献美,自己要是再推三阻四,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而且还是“极品天物”。
一代霸主就要有揽美人,坐江山,降豪杰,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胸的豪情壮志!如果连征服美女的野心都没有,还谈什么争霸天下,征服群雄?
“天下庶民,皆孤之子女!”刘辩清了清嗓子,义正词严的说道,“小娘子身世真是可怜,既然你无可依托,日后就跟随寡人身边吧,让寡人替袁……替你父母照拂于你,必然不会让你在这乱世之中再遭受磨难。”
夜色如墨,繁星似灯。冯蘅躺在床上,使劲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帐篷外面就有守夜的士卒,倘若被他们听到了,岂不是要羞死人了?
但这年轻的男人的斗志却异常旺盛,一晚上数次的杀伐,仍然毫无疲倦之意,而冯蘅也从一开始的紧张恐惧变成了现在的享受。
伴随着这个称孤道寡的家伙不断的冲锋,快感如同拍岸的波涛一般连绵不绝,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让冯蘅整个人顿时绷紧了四肢,嘴里的浅哼也越来越重……
“陛下,饶过妾身吧,奴家这是初经人事,整个人几乎垮掉了,再也经不住殿下折腾了……”冯蘅大口的喘着粗气,眼波流转,弓着身子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反而惹得年轻的天子战意更浓。今天晚上算是被这霸道的君王折腾惨了,冯蘅在心里想道。
一开始自己只是想伺候他入寝,可这年轻的天子躺下之后却不给自己安排床榻。无奈之下,自己只能在床头的一角蜷缩着。这三月的夜晚凉的如水,只是小半个时辰自己就冷的瑟瑟发抖,只好壮着胆子拽了一块被角取暖,然后就被这天子一把拽到了怀里……
拽到了怀里也就算了,这天子还非说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要给自己一点颜色看看。冯蘅算是明白了帝王的霸道,他说黑就是黑,他说白就是白;他说让你趴着,你绝对不能弓着……
唯一让冯蘅庆幸的是,这天子没有让自己叫,否则帐篷外面的士兵听到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呢?可是,人家明明没有让自己叫,为什么就是克制不住这种冲动呢?
“啊呜……”冯蘅咬着嘴唇的牙齿最终松开,发出了一声低吟,再这样忍下去怕是要死人了。
“呼……”而此刻,年轻的天子终于疲惫至极,伴随着满身的大汗,终于体会到了久违的一泻如注的感觉。而冯蘅仿佛遇到大赦一般,身子微微抖了几下,然后弓在床上,沉重的喘息一时之间却难以平息下来。
刘辩翻了个身,软绵绵的仰面躺在床榻上,轻声问了一句:“几次?”
冯蘅俏脸绯红,羞于启齿,嘤咛一声钻进了年轻大王的怀抱里,然后悄悄的掰着他的手指:“这连续几次,妾身的骨架几乎要散了哟!”
说着话从身子底下揪出一团白锦,上面落红朵朵,犹如寒梅,羞赧的递给刘辩:“殿下,看你把妾身折腾的……”
“哈哈……好!”望着白锦上面的落红,刘辩心情大好,闻着怀中美娇娘身上散发出的幽香,笑道:“单凭这一片落红,待寡人回到襄阳之时,便可以赐你嫔妃之位!”
“真的?”冯蘅娇躯一颤,不由得笑靥如花,突然爬了起来:“谢陛下封赐,要记住君无戏言哦!妾身现在又不累了,让我继续侍候你……
?天亮的时候,刘辩只感到上下眼皮前所未有的沉重,良宵苦短,最是折磨人。但好皇帝哪有沉溺于女色的,更何况这是在军旅之中,因此也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温柔乡里爬出来,穿戴整齐,准备新一天的征程。
好在初承雨露的冯蘅温柔体贴的心细如发,早早的起床亲自到军厨那里给自家男人做了一顿美味羹肴,又忙前忙后的伺候着刘辩穿衣洗梳,贴心的就像通房丫鬟一般。只让刘辩心里暖暖的又痒痒的,若不是在军旅之中,少不得再开“杀戒”。
春雨虽然不像夏季那般反复无常,但江淮一带的雨水却很充足。大军向前走了半日,天上便乌云密布,大雨滂沱,道路变得泥泞不堪。刘辩只好下令扎营,待雨过之后再行进军。
有冯蘅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陪着,刘辩倒也不着急,心中反而盼着这场春雨能够多下几天,这样的话,就不用愁良宵苦短了。
下雨的日子,天色比平日里黑的早了许多。众将吃过晚饭,在刘辩的帅帐里召开了一个例行的小规模军议,随即识趣的各自回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