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功的变成了小透明,愿意上哪溜达就上哪里溜达一圈,吕真人和那个黑袍人都不管我们。
但在我们的心里,多多少少的都不怎么服气。
黄霸王自己去吃东西了,这一次我想也不会有人再来找他的麻烦,毕竟那金佛还要镇压地下的魔物,没那么容易再次出手。
这一次老白说什么也不跟着他了,只肯和我们一起行动。
平时薛海这一家人看着非常和睦,所以也没人去调查,但现在仔细一查,才发现所有人都不是一家的。
刚过了一天,我们就找到了薛海两个‘儿子’的身份,这两个人的家中间隔着上千里,姓氏也不一样。
魔气被驱除之后,为他们梳理记忆这种事情我们还是能做的来的。
当我们将这些人的记忆调理完毕,之后才得知。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是在出门之后,看到了一个中年人,之后就失去了记忆。
这些人都中断了一年左右的记忆,正好是薛洋自称白河寺的弟子,出手降妖伏魔,加入异事处之后不久。
这就是一个骗局,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就是不知道在这个骗局当中,薛洋扮演着什么角色。
将他们的记忆封存之后,我们就将这些人送回了各自的家里。
封存记忆是由那个黑袍人亲自出手的,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
送走了这些人之后,我们就无事可做起来。
我们手里的线索都已经断了,薛海的家人全是假的,薛洋的金刚身又被吕真人他们带走。
一整天下来,我们什么收获都没有。
估计这也是吕真人让我们留下的原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带上我们,我们还能做什么?
我看了看卫茹冰,不知道她是不是吕真人派过来的。
“你看着我干什么?”卫茹冰怒目横眉,“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没办法掌握真正机密?”
“难道你在四十九局的时候,知道你们那个郑胖子的秘密?”
被她这么一问,我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卫茹冰说的没错,就算到了现在,我都不知道郑胖子真正的秘密。
“吕真人能代替郑胖子的位子,而且坐的这么稳,你觉得他能简单么?”
卫茹冰几个问题把我怼的哑口无言了。
“你有的时候也对这些人偷偷摸摸的行为感到不满吧?”卫茹冰问。
我点点头,可不正是这样。
“你知道什么,说吧。”
我乜了一眼卫茹冰,从口袋里掏出了半截铁橛子扔到了她面前。
正是薛洋用的法宝降龙宝杵。
这是我拿着的那一截,剩下的一半应该在卫茹冰的手里。
卫茹冰当即一拍脑门,“我怎么忘了这个!”
“只是这东西上面的法力都已经散尽,还能有什么用?”
说着,卫茹冰将另一段降龙宝杵拿了出来。
“阴雷法力的确没了,但那种不疼不痒的阴雷,怎么可能要的了一尊金刚的命?”
卫茹冰恍然大悟,可不是,阴雷的确是非常阴毒,甚至于这种程度的阴雷可以对我们造成威胁。
但这种程度的阴雷却不可能伤到那尊金刚,就算是随手而为,威力也显得非常一般。
而且这阴雷也没办法折断一件威力不错的佛宝,所以降龙宝杵上必然还有我们疏忽的东西。
我将降龙宝杵的前端拿起,宝杵完好的时候有上臂长短,折断的这一段大概有巴掌长。
前端有一个八棱的尖,看起来较钝,没有什么锋刃。
降龙宝杵上盘着一条天龙,天龙衔珠,上嵌八宝,被光一照,当即闪烁起了光芒。
光芒不算非常明亮,但透着一种令人安宁祥和的意蕴。
法宝虽然被斩断,但是仍旧能用法力灌注进去。
随着我的法力不断的涌入降龙宝杵之中,消耗相当大,而后,一道金光突然亮起。
金光当中似有佛号不断响起,又有禅音不觉于耳。
一尊金刚在金光中显化出来,身着僧衣,面露狮相,手捧降魔杵,脚下一团金光。
这尊金刚似乎能看到我们,他的表情似有所动,似乎想对我们说什么。
但他最终也没有能够将话说出来。
因为铺天盖地的紫色魔气从他的背后冒了出来,将他逐渐的拖进了魔气当中,最终消失不见。
我们只能看到这尊金刚的表情不断变化,根本看不出来他想表达什么。
金刚消失之后,金光同样消失不见,降魔杵又显露了出来。
相比于之前的模样,降龙宝杵现在的样子变了很多。
降龙宝杵已经变了模样,原本那种充满了令人平静的佛性已经消失不见,
此时的降龙宝杵已经变得晦暗了下来,光芒敛去。
一道道魔气在降龙宝杵上盘绕,让人一看就觉得脑袋发晕,心里发闷,似乎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暴躁之感。
心智不坚定的人看着这段降龙宝杵,一段时间后,甚至自己的心性都会变得扭曲。
还好这只是一些残留的魔气,并非那魔物亲自出手。
而我们的修为也还不错,自然不存在看一眼就入魔的可能。
“看,线索来了!”我说道,随后打出了一道扶木之火,将这段降龙杵包裹了起来。
我感应了一下,自己应该能将这团魔气磨灭掉。
我对付魔气的方法非常简单,而且很有效,只是操控起来并不精细,不管是魔气附着的人还是物品,到了我的手里就会一并被磨灭掉。
这是线索,自然不能将它磨灭。
我这是要将魔气封的严实一点,不让这些魔气有倾泻出去的机会。
另一段降龙宝杵也被我如法炮制。
凭着这些魔气,我们就有可能找到下手的那个魔族。
“我们自己去?”边炮问道。
我手里捏着两个火球,表情也有些纠结。
“不可能的,我们加起来也不够那个魔物收拾的,我们可以拿这些东西去和吕真人谈谈,让他们去的时候带上我们。”卫茹冰看着我手中的扶木之火,表情有些纠结,似乎有些畏惧。
我没怎么注意她的表情,只是在想着该怎么处理手里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