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麻烦小友了。”千鹤道长惊喜道,千鹤道长转过身,向着乌管事说明情况。
虽然不知道千鹤道长怎么跟那位乌管事交涉,但是见到乌管事激烈的反对,但是乌管事双眼一亮,似乎是看见了许梦,转头向千鹤道长问了什么,随即惊喜的看着许梦。
许梦看着乌管事怪异的眼神,心中有些发毛,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许梦可是知道乌管事可是个喜欢男人的太监,虽然许梦不怕,但是被一个太监看上这件事情想来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千鹤道长走了过来,施了一礼,“多谢许梦小友。”
“千鹤道长客气了,随手而为罢了。”此时,一旁的嘉乐和青青已经拿着调好的朱砂和黄表和符笔出来了,此时他俩人正在窃窃私语。
“你说许梦会不会画符啊?”嘉乐说道。
“不知道,他不是跟着你师傅回来的吗,你不知道?”青青反问道。
“他虽然是我师傅带回来的,但是我不认识他啊。”嘉乐说。
“那你说他会不会画符啊。”青青好奇的看了一眼许梦,问道。
“应该会吧,如果不会他不会这么说了。”嘉乐也有些犹豫。
“哎呀,到时候看是了,你真笨。”青青说道。
两人转头发现正站在身前的许梦,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自己两人说的话许梦听没听到。
许梦笑笑,不在意两人的质疑,拿过符笔,发觉手中这只符笔也不简单,跟自己的那支一样,都处于半法器状态。
符笔在碗中调好的朱砂里一挑,走到金棺面前,眼前的这个棺材通体由金子做成,上面又覆盖了一重墨斗,上面还找几条大锁链锁上,但是这种看似坚固的粗大锁链对于僵尸还没有一条细细的墨斗线管用,许梦绕着棺材一周,走到棺材前头,入定心神,寻找着当初的状态,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只是瞬息进入了那种状态。
许梦用符笔在棺材上轻轻一点,画出一个个的符文,只不过是瞬息间,一道化煞符成了,一道道灵气蜂拥涌进符文内。
化煞符成!
许梦接连在棺材六面画下化煞符,无一失败。
许梦收笔,看着面前的化煞符,心下有几分满意,上次沉浸在天地意志中给自己的帮助太大了,化煞符也是手到擒来,算是其他符咒,许梦也感觉只要参悟其中含义,画符也是一撮而的事情。
四目道长和千鹤一休等人面面相觑,发觉许梦的符文不像是认识的任何一家,而且也没有请神念咒,只是挥笔成了,而且天地灵气竟然自己蜂拥灌入其中,实在是不可思议。
“好了。”许梦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化煞符,虽然化煞符只不过是最基础的符咒,但是却能够化解阴煞之气,对付僵尸来说最合适不过了,而且许梦根本没有奢望几道化煞符能挡住僵尸。
许梦转过头,但是却被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给吓到了,一个后撤,险些撞上棺材。
“小哥儿,干嘛这么讨厌人家嘛。”乌管事有些不满的说道,模样有些伤心。
许梦却感觉有中莫名的恐怖,强压住自己想吐的情绪,他情愿面对棺材里面的僵尸,也不愿面对前面的乌管事。
“好了,千鹤道长。”许梦打了个寒颤,快步走到四目道长几人身后。
乌管事遗憾的看着许梦,似乎是对许梦躲着自己非常不满,却又让许梦猛地打了个寒颤。
“乌管事,我们该启程了。”坐在轿子上的七十一阿哥吩咐道,让乌管事不得不再次不舍的望着许梦。
“走,我们启程。”一行人也浩浩荡荡的再次启程了,四目道长望着千鹤道长的背影,“希望这次不要出什么事情啊。”
“嘉乐,给你师叔带上糯米了没。”四目道长转头问道。
“带上了。”
几人回到屋子,要散开,许梦叫住众人。
“我猜大家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吧,不如我现在跟大家露个底。”许梦说道,从嘉乐和青青的眼神中他知道他们是很想知道的,连四目道长和一休道长,虽然他看不出来,但是肯定也是好奇的。
“这??如果小友有不方便之处,不说也罢。”一休大师想了想,道。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是个卖东西的。”许梦轻笑一声,但是这答案让几人都有些失望,见到了之前许梦的本事,他们可不信什么商人有这种本事。
而且四目道长想起那天爆发的许梦,算过了那么长时间,此时想起来,还是有点发憷。
“我是个商人,但是我卖的东西不一般,收的也不是寻常的金银。”许梦神神秘秘道。
“那你卖的是什么?”嘉乐好奇道,虽然其他人没有问,但是看的出来其他人也是很好奇。
“我专门卖法宝丹药符咒,什么都有,只要你能想到的,我这里都有。”许梦看了嘉乐,道。
“你不是吹牛吧,那飞剑你有没有。”青青不屑的说了一句话,挠头想了半天,似乎想出来一个自己想像中最厉害的东西。
其余几人也是面含期待的看着许梦,毕竟在之前许梦说的什么东西都有。
许梦一笑,手掌前伸,缓缓张开双手,一颗滴溜溜乱转的泥丸大小的圆球置于许梦掌心,表面光滑,但是有股金属的锋芒之感。
这是什么?青青和嘉乐凑到许梦掌心近看,但是怎么看这金属丸都不像是传说中的飞剑,但是四目道长和一休大师却能从这个小小的金属丸中感受到惊天的锋芒。
“青青(嘉乐)后退。”四目道长跟一休道长将两人扯回身边。
“师傅,这是一个金属丸啊,有什么了不起的。”青青疑惑道,气愤的看着许梦,竟然敢耍他们。
但是四目道长和一休大师却脸色凝重,紧紧盯着许梦掌中的那颗金属丸。
在青青嘉乐两人要不解询问的时候,变化发生了。
原本至于许梦掌中的金属丸从一个小小的金属丸缓缓变成一柄透着寒光的宝剑,好像脱去了厚重的剑鞘,露出惊天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