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乾一回到县衙,身穿官府,坐于大堂之上。
罗乾坐在太师椅上,手扶在扶手上,感觉还是坐椅子比较习惯,所以到了寿张县,便让木匠按照自己所描述的椅子,做出来的。心想自己虽然不会造飞机大炮,连玻璃也不会造,做为一个穿越者,还真是失败,谁让自己只是个文科生。不过高级的玩意不会造,让人能把椅子之类的家具什么的简单的物件还是可以的,又不是让自己亲自动手。
罗乾将案几上的惊堂木一拍,手下一人便喊道:“升堂。”两班衙役手持棍水火棍齐声喊道:“威武......”
这个惊堂木倒不是罗乾首创,惊堂木在中国的出现和使用,始于春秋战国时期。各级衙门都可以在开庭时使用,一般的惊堂木上都刻有象征权威的图案。也可能没有。有严肃法堂、壮官威、震慑受审者的作用。
之后,两个男子上堂便被带上大堂前来。
两人下跪道:“人见过县令大人。”
罗乾看着堂下跪着的二人,严肃道:“你二人有何争执,速速道来。”
左边一个矮胖壮汉抢着道:“求大人做主啊,的乃是城西中屠户。”右手一指旁边的一位贼眉鼠眼的的瘦子继续:“这厮是个窃贼,偷我钱财。被我抓住,却是低赖不认。求大人做主。”
那瘦子眼珠向上一瞟,立马委屈道:“大人明鉴啊,这钱财乃是我的,今日人去向着屠户买肉,却被他诬赖。”
“胡,就是你偷的。”
“你胡,这是我。”
两人互相指责对方,争吵不休。
罗乾看了看二人,心中轻蔑一笑:自己虽然不是什么警察学院毕业,自然不是什么神探。但是各种侦探剧可没少看,什么《表情包青天》,一想以前手机的表情包,哦,现在没有手机了。《狄仁杰与元芳》,不由得罗乾笑着问一旁的县丞道:“元芳,你怎么看啊?”
县丞没有跟得上罗乾的脑洞,一脸不解的对县令道:“呃,县尊,下官是吴金,却不知元芳乃是何人啊?”
罗乾尴尬的笑了笑,敷衍道:“这元芳乃是我以前心腹亲信,武艺不凡,常随我左右。我常问其意见。现在一时顺口了。”
县丞拱了拱手,虽不解,但也不好什么。反正也没什么特别的。
罗乾捋了捋衣袖,一拍惊堂木道:“此事易解而,来人取一盆清水来。”
堂下衙役,虽不解,但赶紧去取来一盆清水放于堂上。罗乾令人,将那争议的五铢钱放于清水中,果真见清水中飘着油花。堂上众人十分不解,不明白自家县令这是要干什么?
罗乾指着水盆中的油花,解释道:“尔等且看,这清水中漂着何物?”
那屠户疑惑道:“大人,是油花。......”
罗乾头道:“这些五铢钱上沾上了油花,此必是手中常触摸含油的东西,才能导致所有的钱都是油。”
罗乾一指那瘦子怒道:“你看看你,手中白净,再看看那屠户,你还觉得这钱是你的么?还不从实招来。想要大刑伺候么。”
那瘦子赶忙求饶道:“请大人饶恕,大人饶恕。”
罗乾一拍惊堂木,判道:“这钱归还屠户,那偷杖责三十,监押三年。立刻执行。”
“大人饶了人吧,人以后不敢了。”几个衙役将其拖出去行刑。
罗乾心想:自己最恨偷,想想以前在火车站被偷了钱包,那时......想想就很郁闷。又回过头不满的问县丞道:“你让人告知我来处理案件,就是这么个鸡毛蒜皮的事乎?”
县丞回道:“倒也不是有何生死命案,但事关民情,还需县令大人来决断。”
罗乾耸耸肩,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情要办,那就当一回名侦探吧,搞不好后人,还能编个剧神探罗乾,或者是少年罗青天,那也不错啊。
想到此,罗乾嘴角上扬,一台惊堂木:“传下一个。”
这次被带上来的是一个商人,根据之前主簿吴用之前查探,是这个商人强买强卖,囤积奇货,要乱市场。应该严厉打击,直接杖刑,杀鸡儆猴。
正当罗乾要下令行刑时,那商人跪地大喊冤枉,喊得那叫一个冤,还没等罗乾判刑。手下一个负责书写记录的吏跳出来指着商人,大喊道:“你这厮,老老实实受刑便是,何必多言。大人乃是青天大老爷,怎会冤枉与你!真是刁民。”又回头对罗乾道:“县尊大人,这些个刁民,不打不服,请大人下令重罚。”
罗乾十分不悦,心想:“你个吏真是狗仗人势,呃,不对,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太可恶了,最讨厌这样人了。咝,莫非这商人真是冤枉的,会不会是这个吏故意冤枉他的。”
罗乾十分狐疑的看了看那吏,此时再看那商人倒也不是很讨厌,反而是有些同情他。正想轻判那商人,再惩罚一下那狂妄的吏,让他么知道知道,自己才是老大。你个吏想要重罚他,我偏不如你愿。打压一下县吏的气焰,让他们不能从中偷奸,免得阳奉阴违,不听自己的号令。
惊堂木一拍,“来人啊,将这......”忽而瞥到那县吏嘴角上扬,好似有些嘲弄。
“你二人先去偏房待着,哪也不许去。来人,看着二人。”罗乾先暂时压下,再去调查清楚。罗乾下令后,吩咐张三和李四前去打探清楚,这二人虽然跟了罗乾混,但还是常有跟市井混混有往来,罗乾也没去管,毕竟有时候市井里混混反而清楚很多常人不容易探听的消息。
罗乾又处理了一个两妇争子案,原来两个妇人都那婴儿拿自己所生,但两人都有证据,难以分辨谁的是真是假,便让二人争抢,谁抢到就是谁的。果然还是母爱伟大,那真的孩子生母怕自家孩子受伤没敢用力。从而分辨出真假。
最后张三李四回报,原来那商人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个奸商原本倒是没有冤枉他们,是那商人贿赂了那县吏,那县吏想出个招来,自己跳出来,让罗乾以为他就是仗势欺人,从而引起罗乾的不满,进而同情轻判那商人。
罗乾大怒,没想到古人还会玩心理战啊,自己差就让人给忽悠了。
下令将二人重罚,怒气未消的罗乾听到一个声音倒是立刻让他心花怒发,心情大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