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的快速赚钱的方式就是这个!”莫忘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对,这个方法除了技术含量高点外,其他的几乎是一本万利呀!”猥琐老头捋着他那个性的山羊胡子,慢吞吞地说道。
“靠,炼制丹药这活还不少钱,若是成丹率高也罢,若是不高那可便是亏死了。就算是一个小家族都不一定能培养地起一个炼丹师,更别说像我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家伙了……”莫忘尘喋喋不休活脱脱一个守财奴,就像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这自然不必你说,我堂堂一个武尊还不知道这点儿小常识吗?”猥琐老头老神在在地说道:“这可是一举多得的方法啊!要知道,你修练《擒天道》想要突破入道瓶颈,必须要吞服‘破障丹’如若不然你便终身入道无望,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说的轻松,要知道我对于炼丹一无所知!”莫忘尘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这便无需担心,有我这个老头子在,甭管你天赋多差,我打包票绝对能把你培养成一名炼丹宗师!”猥琐老头拍了拍胸膛,说道:“要知道,我在炼丹方面的造诣可是仅次于’泡妞’和’逃命’的!”
“这么牛!”
“牛不牛,吹是没用的,你瞧好了!”
……
就这样,莫忘尘又在猥琐老头的蛊惑下,从酒楼里偷偷拿了些银两,来到了一家药材铺,准备购置炼丹所需的工具和药材。
“老板,这纸条上的药材,各来十斤!”莫忘尘把一张密密麻麻写满药材名字的纸条递给了药材铺的老板。
那老板大约四十上下,穿了一身蓝布大褂,身材十分瘦削,但目光却炯炯有神,并且有着十阶的实力,他瞥了一眼纸条上的药材
名,一下便报出了价格:“十两!”尔后又好奇地问道:“小兄弟是家里有人受了很重的外伤吗?为何要购置这么多的伤药?”
“老板你想多了。”莫忘尘回答道:“像咱们这样的练武之人受点伤再正常不过了!我只不过想多买些回去可以防备不时之需!”
老板看了莫忘尘一眼,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年轻人气血方刚,都爱争强好胜,不过修炼之时也要把握个度,要不然伤了本源那可是很难补回来的。”
“老板,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莫忘尘疑惑道。
“看你眼角深陷,印堂发黑,显然是本源有所亏损,估计你的寿命不足三年了!”老板接着说道。
莫忘尘心中大惊,他没想到这老板竟然能一下看出他的病根所在,显然是位医道高手。
“先生果然好医术!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莫忘尘赞了一声。
“在下姓洪单名一个古字。哎!说来惭愧,我也只能看出你的病症所在,却无能医治。”
“什么……先生您叫洪古?”莫忘尘顿时显得十分激动,连忙作揖,道:“久仰大名,未曾想得能在这间小药铺里见到‘雷州第一练药大师’,实在是万分荣幸。”
原来这洪古在雷州名头极大,几乎没有一位武者不知晓他的名号,据说此人虽然未曾入道,但却能够练制出连武君都为之动容的丹药,雷州候莫忘归就曾经向他讨要过一粒丹药。
“什么炼药大师,都是外人的虚赞。我只能算是略通岐黄之术罢了!”洪古自谦道。
正在这时,猥琐老头的声音在莫忘尘的脑海里响起:“什么狗屁练药大师?他的炼药之术怕是连我的一个指头都比不上吧!”他的声音顿了顿,而后接着说道:“不过你这小子倒是好运,看来你的‘破障丹’有着落了。”
“为什么这么说?”莫忘尘大感不解。
“哼哼!我看着洪古浑身筋脉堵塞,怕是卡在入道瓶颈有十多年了。只要你把这破障丹的丹方交给他,以后你修练所需要的丹药还不是予取予求,而且不需要花费你的一分钱。”猥琐老头说道。
莫忘尘神色一定,而后向洪古试探道:“先生莫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何如此愁眉不展?”
“呵呵!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又有谁是正真开心的。”洪古意味深长地说着。
“或许我这里有件东西,能释先生之怀,令先生开心。”说着,莫忘尘从怀里掏出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白纸,递到洪古眼前,然后上下晃了晃。
洪古侧目一瞥,顿时脸上显现出十分激动的神色,以致于说话都有些结巴:“这……九叶葵,七星紫,地脉莲……这莫不是四品丹药破障丹的丹方?”他连忙示意莫忘尘把丹方收起,而后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无其他人,便飞快的关上了药材铺的大门。
“小兄弟何处获得这张丹方?不知可否透露?”洪古完全没有了先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说话都十分温和。
“家师所授!”莫忘尘急中生智,连忙编造出了一个莫须有的师傅。
“令师可是哪位成名已久的练药大师?”洪古小心地问道。
“家师姓邢名战。”莫忘尘无奈只得搬出猥琐老头的名号,却也不知是否管用。
“什么!”洪古越发的激动了,突然脸色一变:“你是说‘风流药尊’是你师傅?小兄弟可是在戏弄于我!”
“‘风流药尊’?我说猥琐老头你啥时候有这么霸气的名号了!”莫忘尘悄悄同猥琐老头传话。
“哈哈,虚名罢了!想不到雷州这么屁大点地方竟然也有人知晓老夫的名号!”猥琐老头显然是十分得意。
莫忘尘没有理会得瑟的猥琐老头,而是对洪古说道:“先生此话怎讲?我为何要欺骗先生?家师确是叫邢战无疑,不过我却并不知晓他有‘风流药尊’的名号,难道他的炼丹术比先生你还强不成?”
洪古突然哈哈大笑,像是想明白了些什么:“哈哈!怪不得,原来如此,我听闻‘风流药尊’他老人家为人性情怪癖,但却风流倜傥,平日居无定所,喜云游四海。或许他收小兄弟你为徒可能是一时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