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也听说了,镐京电影制片厂前一阵子似乎也想拉香港锦湖电影集团公司入伙,可惜谈来谈去,最终是蓟京文化交流有限公司参股后来成立的镐京电影电视制作集团公司,香港锦湖电影集团公司压根就没有看上这个什么镐京电影电视制作集团公司。↖↖,这件事,据传好像还是秦西省省长苏爱军从中牵线搭桥,希望能够令决心改革的镐京电影制片厂有所振兴,毕竟国内有十来亿人口,电影市场未来的前景普遍受到看好,尤其是看到好莱坞日进斗金,一个电影产业养活了不知道多少人,要说国内没有想法,那才是骗人呢。
“呵呵,贵省有什么好的电影电视制作公司吗?我怎么不知道。”方明远一笑道,“开个玩笑,其实不是我们不想和国内合作,是没法子合作。不给我们足够的股份和话语权,就想扯着我们的虎皮做大旗,还尽拍些没思想没水平的作品,这样的合作伙伴,还是算了,有那个精神头,不如在海外收购公司自已当家做主痛快。”
李华丰和凌浩中无奈地笑了笑,他们也明白,方明远这说的是大实话,国内的这些电影电视制作公司,不要说民营的了,就是由原先国营电影厂转变过来的那些大公司,在香港锦湖电影集团公司的面前,也算不得什么有份量的同行。香港锦湖电影集团公司一年的电影总票房,就能够碾压他们十万八千里!更不要说在国际电影界的地位了。
香港锦湖电影集团公司在韩国收购个子公司,结果一部八百万美元成本的小电影,搞得韩国鸡飞狗跳的,连总统为首的国家首脑都出席首映式,在韩国电影史上还创下了纪录。听说那部电影进入国内的时候。还有人有心卡着不让进入,结果也没什么好果子吃。那部电影在国内上映了差不多三个星期,虽然说票房成绩远不如香港锦湖电影集团公司的那些大片,但是与它的拍摄成本相比起来,也是大赚特赚了,还在国内引起了一轮对残疾儿童的保护和公务员渎职犯罪的大讨论。搞得国内不少地方省份的政府部门焦头烂额。对此国】务院和最高法、最高检还专门下了红头文件,要求各地方部门加强对残疾人福利部门的管理,杜绝发生类似事件。
况且,国内的电影和电视剧制作市场上是什么德行,他们也多少知道一些,那些脑残题材和剧本,难怪香港锦湖电影集团公司不愿意参和进来。
此时菜上完了,服务员们又退了出去,方明远自然而然地将话题重新扯回到了行宫镇上。凌浩中和李华丰也明白,就燕邢省的那些电影电视制作公司,人家是真的看不上眼,也不愿费心思去折腾,所以也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毕竟如何发展好堂山本地的经济,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而那些电影电视制作公司。可是大多数都不在堂山的。
三人从行宫镇谈到了堂山,又从堂山谈到了燕邢省。甚至于京津燕三省的大合作,方明远将自己的想法、看法、以及前世里的一些理论都揉合在了一起,一股脑地倒给了两人,听得两人是惊叹不已,也是欣喜若狂——在他们看来,方明远是真的有意将堂山发展成为方家资本在华北地区的重要桥头堡。否则的话,方明远有必要想得这样深刻和长远吗?很多想法和思路,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但是却不得不说,虽然执行起来有难度。但是确实是对堂山市的经济发展中所遇到的诸多问题有着明显的针对性!
“比地位,比人气,比上面领导的重视度,堂山就是拼了全身的气力,也不可能争过津城和京城,所以在吸引资金和项目上,尤其是那些高精尖的项目,堂山在面对京城和津城的时候,很少有能够占上风的时候。所以我们才要另辟蹊径,拿出来两市所不具备的优势来与它们竞争!”方明远抿了一口酒道,“比如说拼政府服务水平,拼资金的利用率,拼官员的清廉,等等等等!呵呵,也不是所有的企业能够挤进京城和津城的,当他们认为堂山这里也有可取之处,再加上堂山与津城和京城的地理位置如此之近,就会有很多企业选中堂山了。京城钢铁集团公司,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那是因为开奥运会,为了改善京城的环保,而不得不迁出的。”李华丰沉吟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道,“方少的意思是……京城还会继续向外迁出企业?因为环境问题?”
“答对了!不过没有什么奖励。”方明远笑笑道,“而且这些企业,说实话,我希望堂山日后也不要去抢那些重污染的。国人对于环境保护会越来越重视,堂山的高污染企业原本就多,市政府费了多大的气力才一步步地走到了今天,我可不希望奥运会过后,就来个全面反弹,把之前的成果全部都化为了乌有,那样的话,堂山市的房地产业,就是市中心的房价也永远也不可能追上这里!”说着他指了指脚下。
凌浩中和李华丰互相看了一眼,虽然说他们之前也听到了不少的风声,说京城市政府打算将一批企业外迁出京城,但是对于这件事,始终也没有一个定论,但是方明远也这样说,那也就是说……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了?要是那样的话,届时,肯定是谁做的准备最充分,谁就能够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京城看不上的产业,可不代表其他城市也看不上,尤其是燕邢省可是穷了很久了!
“两位,还是那一句话,如果说环保设施不跟上的话,把这些企业拉过来,有害无利,只会令堂山更没有崛起的机会。”方明远不得不提前给这两位打打预防针。这一世里,他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成功地算是控制住了堂山在钢铁产业上无序的盲目扩张,以及因此而带来的可怕污染。现在堂山至少因为钢铁所带来的污染在逐步地消退,他可不想奥运会一过,一切又都反弹。
“方少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干这种捡了芝麻丢西瓜的事情。”李华丰笑道,方家和外迁企业之间,孰重孰轻。选择哪一方,这还用说吗?
酒过三巡后,方明远沉吟了片刻道:“凌书记、李市长,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需要两位帮个忙。”
“方少请说!”凌浩中立即道。
“我打算安排一个人到堂山来挂职锻炼,当然了我个人是希望他能够在堂山继续干下去,但是这个是需要他自己来做决定的。”方明远道。
“咦?”李华丰有些奇怪,方明远想安排人挂职,那还不容易。秦西省、晋西省、青山省、甚至于京城和沪市也不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要选择堂山?
“两位可能有些奇怪吧,呵呵,我这位朋友前一阵子刚结婚,而且他就在京城工作,到堂山来,对他的家庭影响不大。”方明远笑道,“要是给他安排到秦西省去,那他可就得全家搬迁了。他父母是知青。好不容易前些年才回到的京城。”凌浩中和李华丰恍然,不过两人这心里也是很震惊。京城里有谁是能够被方明远承认是朋友的?要是那些二三代的红子弟,也用不着他来安排吧?
“方少的这位朋友……在京城担任什么职位?多大的年纪?”凌浩中问道。
“和我年纪相当,现在在京城的东郊区民政局担任副局长,家庭没什么背景,京城里也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和我的关系,想在京城这潭深水里混出点名堂来。太难了。”方明远把玩着酒杯道,知道解国海有意外调之后,他就在想孙俊和汪鹰的未来发展,固然说解国海离开了京城,也不至于两人就没人罩了。毕竟解国海是外调,不是退休更不是犯了什么错误,他在京城里的人可能会受些排挤,但是不可能搞得太过份,谁敢保证十年八年之后,解国海不会重新杀回京城来?何况,解国海外调了也是一方大员,这些人谁又敢说自己家族子弟就肯定不会落到他的手下呢,做得过份了,届时也就别埋怨对方下手狠。而且两人的职位也决定了,上面的那点破事影响不到他们。
但是从两人仕途的长远角度来看,京城又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起点高,当个处级干部比起地方来那可是容易多了,但是再向上,提拔的难度就是翻着番的上涨,为什么那么多二三代子弟都是在京城这类的大城市里出道,混个一官半职之后就调往地方,就是因为这样才能够打破级别的天花板,能够在最快的速度下提拔自己的官职。既然有人指出了这一条路,方明远自然也不会再费脑筋另想他法。而且他也希望孙俊他们日后能够成为自己在官方的得力帮手,只是两人家庭没什么背景,为他们的仕途提供不了什么有力的帮助,方家倒是可以帮助,但是方明远却不想在京城这里的他们身上明显地打上自己的烙印。这样盘算下来,选择堂山也就不奇怪了。
“有解副市长帮助,方少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李华丰诧异地道,随着双方间合作的时间渐长,有些东西即便是方明远不说,像他们这样在官场浮沉了二十年的人,也能够看出来一些的。
“呵呵,解副市长那里倒是护着他们没有问题,但是想要他们成长起来,时间太长!”方明远笑道。
凌浩中冲李华丰打了个眼色,他倒是另有所悟,堂山如今可以说是除了京城和沪市、潼宜、奉元之外,方家投资额最大的城市,就连晋宁恐怕也要逊色几分,这样大的投资,在堂山却没有一个自己人——他们两人如今还只能说是合作伙伴,估计方明远也是有些不放心。何况对方只是区民政局的一个副局长,就算是京城官出来挂职都会普遍性地上调半级一级的,那他到了堂山,也不可能进入最高层,当个无实权的副市长,简直就是顶天了。这样无足轻重的职位,就是许给了方明远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要是方明远真的有心想在堂山市高层干部里插两自己人,苏家和他们的盟友们,难道就找不出几个合适的人选来?所以这个人,更可能的就是方明远有意为他的仕途铺路!
李华丰注意到了凌浩中的眼色,也立时就明白了过来,这人调了过来,堂山市里能给予他的职位能有好几十上百,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有了这一条线,也许日后还大有用处。
“东郊区民政局的副局长啊……老李,你说让他日后在安文县兼个书记怎么样?方少,这事你怎么也不早说,早说了,上一轮安排时就一并安排了。现在……就得再等等了,频繁调动毕竟是不好。”凌浩中道。既然方明远这样重视这个朋友,又看重行宫镇,不如索性让他到安文县来当一把手,大家都放心。方明远为了给他攒资历,肯定也会在安文县的发展上多用些心。按照华夏官场上的惯例,他的成绩,上官是要分享的。
“哦……书记说得有道理,我看可行!”李华丰点头道,“要不先安排成常务副书记,我记得安文县的常务副书记,我们还没来得及调整。日后有机会了,再担任书记。”能够当上高级官员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凌浩中唱了上句,他立即就明白了。
“怎么安排,当然是由两位决定了,我只是希望两位能够看护并教导他,别走入了歧途,我这人,朋友不多。”方明远笑着端起了酒杯道,“在这里,我先干为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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