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早就知道方明远在潼宜建立了一家慈善基金会,但是他却不知道,这个慈善基金会的理事们居然是如此的牛1,没公布出来的有谁他不知道,但是公布出来的这些位,哪一位都是堪称大人物!
虽然节目还在继续,衙内心里很清楚,这几天来跳出来给海平慈善基金会泼污水的那些人和媒体,要悲剧了。》¢》¢》¢》¢,→.◆.c≠om不钟离明已经在节目里将大家的疑虑解释的很清楚,还顺便把手给了诸多同行们一耙子,就是这些位大人物中有人要追究一下自己的名誉权受损问题,这些媒体就要头痛死了——不管怎么,没有对海平慈善基金会的情况进行事先的充分调查就想当然地进行批评的罪名是绝对跑不了的。这些人的影响力之大,没有人敢视,虽然这些媒体不可能因此而倒闭,但是涉事的编辑、主编什么的,就有大麻烦了。在这种事情上,相关部门的态度向来明确,而且一向动作迅捷,处理起来坚决果断。
衙内代表着宗家,如今在国内也是混得风生水起,但是衙内的心里很清楚,他宗家的这一套,在国内可以活得很滋润,但是一旦进入国际商界,就算不得什么了。也许李涧熙、盖茨这种人会和你礼节性地打打招呼,聊聊天,但是自己绝不可能成为能够与他们平起平座,获得他们平等对待的朋友或者对手。而海平慈善基金会理事成员的适当曝光,却令他立即意识到,加入海平慈善基金会的理事成员中,却是拉近双方间关系的一个不错的途径,至少日后出去,一起来,自己和李涧熙、阿卜杜拉王子、盖茨是同一个慈善基金会的理事,这脸面上也有格外有光不是?
“哎?当初你不是对做慈善没有兴趣吗?”方明远好整以暇地道。“而且,在近期内,海平慈善基金会的理事人数不会有变动。”
“我那是鼠目寸光,现在后悔了,行不?什么时候增加理事优先给我个机会,怎么样?条件你开。”衙内干脆利落地道。他和方明远相识也有多年了,自然是明白方明远的脾性。
“那你先在这事上烧几把火吧,也让大家看看你的诚意。”方明远淡淡地道,“什么时候基金会增加理事,再其他。”
“好!”衙内立即答道。他也明白自己到这个时候才想起要加入海平慈善基金会理事的行列,功利性也太明显了,就算方明远可以不在意,但是其他的理事们,肯定是会心里有不满的。那样的话,对于方家,对于自己宗家可都不是一件好事,也是违背他加入的原意的。而且,要入伙。自然是要交一份投命状的。
“方少,你手里还有没有像地沟油快速检测用品这样的好项目了?届时可不要忘记了我们宗家。”衙内又笑道,“柴家、梅家、卢家他们这一次可是从你的手里拿到了好东西。”地沟油快速检测用品看似市场不大,但是如果能够得到政府质量检测部门的认可。那么每年的政府采购数量就足以令厂家活得很滋润了。而且,在他看来,随着华夏人的生活水平的提高,越来越多的人也会注意饮食的质量。像地沟油这种东西,自然是他们这些人所不能够容忍的。只要国内食用油市场上,一天地沟油没有被剿灭。它就有很大的市场。
“呵呵,怎么,衙内你也感兴趣吗?要是感兴趣的话,很好办,你也可以建厂生产,我给你技术授权,按成本的千分之一收取。”方明远轻笑道。
“多少?”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衙内吃惊的声音,“方少,你刚才技术授权费用是多少?”
“成本的千分之一!”方明远又重复了一遍道。
半晌,才从电话里传来衙内幽幽的声音:“方少,你该不是打算将这一技术广泛授权吧?”
“衙内你果然是心思敏锐,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不错,我确实是打算这一技术在国内广泛授权。”方明远笑道,“怎么样,衙内你还有兴趣吗?”
宗正挂上了电话,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他是为那些站到了方家对立面的人感到悲哀,方明远不但对招惹了他的其他人狠,对自己更狠。地沟油快速检测技术,他听是方明远委托通用电气集团帮助研发的,虽然研发费用多少,他并不清楚,但是肯定是不便宜。花了很多钱的技术,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塞给了柴靖玉他们去生产,而且之后还要打算在国内广泛授权生产。
他已经完全可以想象地到,用不了几年,这种地沟油快速检测用品也许就成为了随处可见的东西,那些再想使用地沟油赚钱的商家,就是与质检部门勾结过了关,难道他们还能够再买通这些消费者不成?
不过……宗正皱了皱眉头,他有一种感觉,近两年来,方明远似乎是有些锋锐渐露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如今的方家,在官场上有苏浣东、柴嫣、苏爱军、杨均义、时文生等诸多的官员照拂,旗下的这些企业也是都已经早成气候,自己本人在国际社会上也是知名人物,要是再没有几分锐意,反倒是不正常了。
宗正的别墅里灯光一直亮到了凌晨时分……
这一夜,网络上已经闹翻了天,《崔事》被无数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海平慈善基金会固然是这些网民们议论的中心,但是钟离明言语间仿佛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东西,也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都在猜测,钟离明言语间所指的那些给回扣、吃善款拿捐赠人当猴耍的慈善组织都是谁。当然了,要求国内的这些慈善组织公开善款使用详细的呼声也立时高涨。
在京城西郊的一处别墅群中,位于核心位置的一处占地广阔的别墅里,车库内外停放了多辆豪车,洗去了铅华的姜应雪穿着睡衣,脸色阴沉地正站在窗前打着电话,良久才放下了电话。
“应雪,什么事情让你这样不开心了?”一个男人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轻声地在她耳边道。
“昊宇,你什么回来的?”姜应雪强笑道,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话的人是她的丈夫公孙昊宇。姜应雪在二零零零年六月结婚,丈夫公孙昊宇,现在是华夏兆丰银行的副行长——华夏兆丰银行是在两千年之后,即济民银行成立之后的第二家获准成立的全国性民营银行。如今在华夏国内的金融业中,虽然不如几大国有行,也不如济民银行和几个外资行,但是在华北、东北地区里也是有着不少营业网,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的。
公孙昊宇今年三十三岁,美国普林斯顿大学——享誉世界的私立研究型大学,八所常春藤盟校之一博士毕业,曾经在美国的美国银行工作三年之后,才辞职回到了国内,华夏兆丰银行成立之后就成为了它最年轻的副行长。
“就在你刚才发脾气的时候,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样的不开心?”公孙昊宇亲吻了一下妻子的鬓角,轻声地道,“又是那个方明远吗?”他对方明远的大名也是早就有所耳闻了,不仅仅是因为妻子美应雪和方明远那些不和的往事,也是因为,在他的交际圈子里,方明远就是一个坏人好事的可恶之人。
“嗯,晚上的《崔事》你看了吗,这一次我们又失败了!”姜应雪懊恼地道,“又上了那个家伙的当了。我们以为那是他的一个弱和破绽……”针对海平慈善基金会的那些言论,都是姜应雪为首的一批人所为,他们是看不习惯香港锦湖电影集团公司和家乐福集团在国际社会上扬名立万,风光无限,所以想要给方家添些堵。可是他们也没有想到,只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被海平慈善基金会彻底地翻了盘。而他们所指使的那些人,这一次恐怕都要落不得一个好下场了。
姜应雪倒不是怜悯那些人,在她看来,那些人不过是些棋子罢了,胜了固然是最好,败了把他们丢弃出去挡枪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她生气地是,自己这些人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才发现方明远的这个破绽,最后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令人实在是太沮丧了。
“结果是一个陷阱?呵呵,这没什么的,很常见的一种伎俩。”公孙昊宇笑笑道。对于方明远,他还是曾经下过一番功夫去研究的。
“你还笑!这下子又让他得意了!”姜应雪嗔怪道。
“这个结果,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只不过你们自己的双眼被蒙蔽了,看不到事实的真相。”公孙昊宇搂着她的腰坐到了沙发上,笑道,“所以,你们落到现在的这个局面,一都不意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