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真一路给方堃解释,我爹那是试探你呢,看你是不是恶少性子,故意说那些引你入沟的。
反正,不管陈亦真怎么说,方堃是认定这个岳翁是个‘狗’官了。
见到陈亦真娘亲时,方堃暗叹美人儿啊,风韵之佳堪比邢玉蓉呢。
“娘,我男人,方堃,你看怎么样?”
“好好好,真儿,你终于开窍了啊,这挡你一剑那个?”
七娘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把方堃细细致致的打量个遍,恨不能剥光了看看。
“真不错,比你爹俊多了。”
“娘,你这也太污辱人的眼力了吧?我爹长的和猪差不多,能和我俊秀男人比啊?”
喷,陈亦真这么说自己老爹长的和猪一样的,也是罕见啊。
“猪也好,驴也罢,关键有权有势才是最重要的,咱们不受人欺负是最重要的,你男人也是个本事的,你跟着享了福,娘放心了,贤婿呀,我家闺女还是不错的,完全不象她爹,她嫉恶如仇,行侠仗义,堪为女中英豪,咱北漠州第一美人儿是她,你也算福气了啊。”
“哦,阿姨说的对。我福气了。”
方堃心说,我不是福气了,我是‘服’气了啊。
那日与陈亦真冲突之后,回去后方小四也说了陈亦真的一些事,还真是嫉恶如仇的那种。
但她爹要是他自己说的那样,岂不是他闺女最该惩治的目标啊?
可女儿能惩治她亲爹啊?睁只眼闭只眼吧,看来家家也有本难念的经,这话有点道理。
“贤婿,你何时迎娶我闺女呀?”
“近期,近期,我正要举办大婚,我十多个女人也都没举行仪式呢,一起办,一起办。”
“那最好,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啊,咱家可是北漠州门第最高的啊。”
“娘,这些不用你操心啦,我爹会张罗的。”
“那是,娘回头和你爹再细说这事,可不能委屈我了女儿的出嫁。”
“好了,娘,不听你唠叨了,我领方堃去看我的闺房。”
“去吧,去吧。”
七娘十分和善,瞅着方堃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长的俊也是有好处的,何况还有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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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陈亦真的闺房,见到了那天和她一起的四个侍婢,她们一起给准姑爷见礼。
陈亦真笑道:“怎么样?你们小姐的男人俊秀吧?”
“俊秀,俊秀,小姐,你太有眼光了啊。”
“喜欢喜欢,小姐,咱们姑爷是全州第一俊的那个,”
“是啊是啊,最最捧的是咱们家姑爷。”
“真好,小姐,姑爷捧捧的。”
陈亦真也得意了,“你们以后小心伺候着,谁逆忤了姑爷,小心本小姐剥了你们的皮哦。”
“我们不敢呀,姑爷,安好。”
四婢见礼,一个个望着姑父,眼里都冒火星子呢。
“下去备香汤啦,我一会和姑爷沐浴。”
陈亦真吩咐,方堃又傻眼了。
和我沐浴?一起洗澡啊?
他咽了口唾沫。
她们一扭身走,陈亦真扑进方堃怀里了。
她俏面微红,含着羞涩,柔声道:“相公,今儿睡了我吧?”
噗,方堃又喷了,今儿也不知喷多少回了。
他龇牙咧嘴的,苦笑不已,我这是入了狼窝啊?
陈亦真推他坐在秀床上,自己更骑坐在了方堃腿上,双臂缠绕他的脖子。
“相公,反正我们要大婚了,妾身是不拘俗礼了,说起来我都二十了,还没有男人,心里急着呢,可没看上眼的啊,我不少姐妹们都是十六七有男人了,都耻笑我嫁不出去没人要,哼,我要她们看看,谁的男人才是最出色的,别动,妾身帮你宽‘衣’……”
我去,这宽衣了?我推你呢,还是你推我啊?
被陈亦真骑坐在腿上,她身上的蛇皮衣也薄嫩,紧贴着肉,这一摇一晃,让方堃有了反应。
很快,香汤备妥,一侍来禀,“小姐,香汤已备。”
“你们准备一下,侍浴。”
“是。”
呃,还带侍浴的啊?
方堃有点抖起来,这尼玛是土皇帝的待遇啊,在‘地球’这辈子也别想有这待遇,在这不同。
“她们侍浴?妥啊?”
“有什么不妥?她们是我的侍婢,也是你的哦,你想上哪个还不由你?她们巴不得服伺姑爷的啊,这是无上荣耀,谁侍候的好,相公你赏个妾位,她们脱了奴籍,这辈子不得感激你?”
汗,感情这些侍婢还都是奴籍?
一个个貌美如花,却命薄如纸。
“相公,州老爷府上这四个纯洁的了,其它的都被我父兄们给糟塌了,她们四个是我挑的人啊,将来只伺候我的姑爷,岂容他人染指?”
说话功夫,方堃被剥的差不多了。
只剩一条内裤了。
陈亦真没见过这个,笑嘻嘻说,“相公,这个短裤裤有点意思,没见有卖的啊,”
汗,这世界男人都不穿短裤裤的吧?
而陈亦真自己褪下吉普车皮装时,里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什么内不内衣的,哪有啊?
方堃咽着唾沫,看着她一蓬黑绒绒的那里,莫名的激奋起来。
“相公,妾身帮你脱了吧。”
陈亦真好温柔的把方堃最后的短裤裤也撸了。
“哇,好东西呀。”
当小方堃完全弹露出来时,陈亦真红着俏脸夸赞了一句,眼里全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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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汤沐浴,人间至享。
缸中一美是陈亦真,缸外环伺四美是她的四个侍婢,都是薄纱罩体,几同无遮。
方堃都有点不好意思,一直闭着眼,任陈亦真折腾好了。
阿亦真指示四婢,给方堃细细搓洗,尤其洗到某些重要部位时,她连声吩咐,‘轻点,柔点,慢慢洗啊,恁疼我男人,我把你们全弄死啊。’
细洗之后,方堃行上榻了,然后才是给陈亦真洗,未几,她也上榻了。
“相公,我娘有教我不少手段,你不需动,妾身来伺候你吧。”
这年头的男人都给惯坏了吧?这‘老爷’当的真舒心爽肺啊。
几番拔弄,方堃几乎魂上九霄,最后陈亦真坐上来,让他感受到了那种紧凑幽温才睁开眼。
经过这番接触,情感也有了,陈亦真为妻的温柔尽显,哪有一点横蛮千金的影子?
这一‘睡’,情感也更加深了。
“相公,我娘说,男人要动,你会不?”
“呃,那我必须会啊。”
“那动啊,”
“好。”
这个陈亦真还真有点意思。
方堃默查好怕体质状况,居然是‘凝罩大圆满’初期,在这个世界,她算十分优秀了。
既然成了夫妻,那要给她一番洗淬了,雷力,开洗。
当方堃释放雷威能量时,陈亦真不堪剌‘激’,哇哇尖叫声中,未几一泄千里了。
外面听墙根的四婢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
“哇,姑爷太厉害了啊,小姐咋能叫这么惨啊?”
“你没看见姑爷那器物?我一个字赞:伟。”
“我完全同意啊,洗的时候我摸着动心了啊,不知姑爷什么时候上咱们啊?”
“那不是迟早的事啊?听听听,小姐叫的太惨了啊,姑爷咋恁的呀?”
“呀,你们再听,小姐好象断气了啊?”
“……”
的确,陈亦真叫的有些惨。
不过方堃释放元气罩,把小姐秀楼笼罩了,不然陈亦真这个叫法,全府上下都要听到的。
现在秀楼里的人能听见,也是四个侍婢吧。
当然,方堃若不放电洗淬她的体质经脉,陈亦真不会叫那么惨的。
别说叫的惨,人都口吐白沫了,给电的来,雷电奇威,初次洗礼,血肉之躯极难承受,要不是方堃以元气封锁陈亦真的心脉,她这刻心跳也停止了。
方堃用这种方式洗淬的人多了,他具备丰富的经验,所以不担心陈亦真受不了。
结果陈亦真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一直持续,一直持续,从下午到晚上,从晚上到半夜,从半夜到天亮,四婢吓的快尿裤子了,姑爷这是什么功马啊?从昨天下午恁到次日清晨了?
“小姐还有声儿?”
“有是有,我感觉快断气了,”
“这人能受得了啊?”
“咋办?进去阻止?”
“阻你个头啊?姑爷还在劲儿上,你进去扰了他兴致,这辈子你别指望什么了。”
“也是啊,可我怕小姐有个三长两短,要不,咱们去和夫人说说这事?”
“你们的意见呢?”
“我们不敢阻止,让夫人来啊,真怕小姐出了事啊。”
“对,去和夫人说,老爷那边呢?”
“我看也得说,小姐可是老爷最宠的千金啊。”
“那分头去啊。”
四婢跑出去俩,一去通知七夫人,一去通知大老爷。
未几,老爷和七夫人一起赶到了小姐秀楼。
他们也听见女儿断断续续的呜咽了。
“造孽啊?昨儿个午后恁到这时候?一头驴也给恁死了啊,老爷,我女儿命歹了啊,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主儿?”七夫人居然还掉了眼泪呢。
州老爷竖起耳朵仔细又听了听,“不对吧,我听着咱闺女这声儿好象挺舒服的啊?”
“舒服你头啊,恁黑夜了呀,谁扛得住啊?不行,我得进去阻止他。”
“乱来,你进去合适啊?”
州老爷拉住七夫人,“在这喊话,让那小子停下来。”
可实际上,方堃还在为陈亦真洗淬中,而且在经过一夜的洗淬,陈亦真已经适应了雷力,体质已然大变,经脉中有了丝丝雷力,元气之海中也能蓄储雷威能量了,这对她来说是千古奇缘际遇。
雷力,大自然界最不可测的天威神力,催毁一切的无上威能,人体能蕴储,那是何等幸运?
也可以说,陈亦真这一夜的修为增进,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了。
那绝对是‘质’的改变。
方堃神念默查一切,闺房外的情况他了如指掌。
人家父母都来了,那暂停吧,下次再洗淬也可以,反正一次两次洗淬不可能尽全功。
陈亦真的天赋极高,在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她也是极品修行体质,一夜洗淬质变,已经使她突破了瓶颈,晋升到了‘准术士’的境界,用地球人的说法是‘伪仙’了啊。
如果把她洗淬到孙倩那个程度,她有可能突破伪仙境,一举达至超人境,成为真正的‘术士’。
方堃收功之时,陈亦真的呜咽没有了,人也趋于平静,只剩下了粗喘气。
“呃,完了,终于完了,我们不用操心了。”
外面的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以为完了。
七夫人收紧的心也放下了。
老爷却说,“不对吧?你们有没有听到那种撞击声啊?”
撞击声,对啊,好象一直没有啊。
四婢脸红起来,“好象没有。”
州老爷傻眼了,“不用撞的吗?奇怪了,回头我得请教请教我贤婿,他定有‘御’女奇术。”
七夫人翻了个白眼,剜了州老爷一眼,怪他为老不尊。
州老爷嘿嘿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