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往天怒星,那里是我们最后的防御阵地,固若金汤,敌人没那么容易攻打过去的。顶点 23S.更新最快”肖成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宗吾值得信赖,身手未必就比她差劲,到了那里,让宗吾看着她,总归要放心许多。
寒烟心下一喜,又试探着问道:“肖团长也要跟我们前去吗?”
肖成叹了口气:“不行,前线战事吃紧,我还要亲自去督战,你们随大部队前往即可。”
虽然寒烟掩饰得很好,但肖成还是捕捉到了她眼神那一瞬间的窃喜,心里冷笑了一声:若是将你放走赶走,那才不放心呢!现在只要你在监视范围内,就不怕你翻出什么浪花儿出来!
这边寒烟却是想,上次你这小子居然悄悄跑到了天南民主国去,害得老娘这么长时间不敢有所动作,等你快回来时才得到你要归来的消息,错失了良机,这次你这亲自去督战,天心军团高层十去**,我看还有谁能关注到我!这可是你把我放到天怒星的,那就别怪我施展手段窃取你的秘密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旁的流银一无所知,表情纠结了半天,咬着牙喊住了正要转身离去的肖成:“肖成!”
肖成讶然,回头:“流银姐有何事?”
流银深吸了一口气:“我要参战!”
肖成一时没反应过来,转过了整个身子:“什么?”
“我要随军参战!”流银提高了嗓音,“这么就以来,我除了跟在灵儿身边,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做不了,更没有尽责好好保护好她,让她陷入了这番田地,我无颜面对酒泉之下的父亲,更无法厚颜再继续呆在这里白吃白喝却什么也不做,现在有艾博士看护灵儿,我希望,能够加入到天心军团中去,为你们出一份力,也是为了有一天能够亲手复仇!”
这些话,她似乎在心里憋了很久,倾诉出来后,顿时一阵轻松,只是目光坚定地看着肖成。
肖成被她这个决定惊得有些迟钝,就连称呼也变成了流银在晨央时的军衔:“流银少将……我可没有利用你的心理……我答应陈元帅保护好你们,如何能让你重新步入战场?你不要多想……”
“不!我心意已决!”流银打断了他的话,“晨央的军人,只有战死的躯体,没有屈服的灵魂!我要回到战场上去,以此证明自己的价值,若是连这个最后的‘家’都守不住,谈何保护灵儿?”
肖成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你就先跟在我身边吧……有合适的战斗位置,我会安排的。”
流银这才高兴起来:“多谢你了!”
就这样,天心军团意外多了一员战将。
流银在晨央甚至十八座星域都是赫赫有名的将领,不仅因为她曾经是晨央共和国仅有的63位重型机甲驾驶员中战力排名第五的“流银”,也是因为她曾经是晨央共和国元帅陈无冬的左膀右臂,和常重寂常年跟随陈无冬南征北战,军事指挥能力一流,在晨央为数不多的女性将领中,名声紧随“不败之花”苏蓉其后,可见其综合能力水品之高。
肖成不是没想过让流银加入天心军团,现在他们天心军团最缺的就是高级别的军事将领人才,随着战争规模逐渐扩大,这方面的短板也日趋显著,不然为何每次本应统筹整个战事的他,每次作战都要亲自督战?
只是流银身份特殊,是已故陈无冬元帅的干女儿,又是陈灵的姐姐,来天心军团本来就只是承担保护陈灵的责任而已,如何能厚脸皮让人家为天心军团效力?
没想到居然这一次水到渠成,流银主动要求加入天心军团,真是意外之喜了!
只是一想到目前仍下落不明的法娜斯,肖成原本欣喜的心情,便又被冲淡了不少。
法娜斯的地位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她是天心军团起家时就跟随肖成南征北战的元老人物,与天心军团一起,渡过了最艰苦的岁月,见证了统一碎星星域等等大事件的发生,天心军团能有今天,“毒玫瑰”法娜斯功不可没。
现在荒地星域完全落入了艾斯塔尔联邦之手,并且实施了军事戒严,他们在那边的特工根本无法收集到任何关于那场惨烈战争战场的详细情况。
现在看来,只能等战争结束后,再进行调查了。
……
起源历6695年12月18日,17时。
碎星星域,断崖座,tc8937w星系。
这个星系是断崖座通往碎星星域腹地的最后一个星系,也是连接狐尾座的关隘星系。
从这里通过狐尾座,就进入了碎星星域最危险的地区,碎星星域有七大登记在册的星座,对于一个半径远超标准250光年的星域来讲,一般都有十几到二十几个星座,而碎星星域只有七个星座,未免太少了。
这是因为,碎星星域内拥有太多的破碎星系,在这片异常古老的环境恶劣的星域内,到处都是恒星的坟地。
这些星系引力异常,星门虽能建立,但因为不稳定的引力波,导致通过星门的失败几率极大,这样的风险没有人愿意去冒,所以干脆就没有建立星门。
但是,自古碎星星域这边的居民,还是根据这边星域恒星的分布情况包括那些濒死的恒星,划分了24个星座的区域,尽管其中只有7个星座可供通行。
而这24个星座中,有19个,都在狐尾座沿线,其中就包含了,最著名的,导致整个碎星星域电磁环境紊乱的那颗爆炸的超新星的怒神座。
并且,怒神座,恰恰就和狐尾座相连,这里也是碎星星域的中心地带。
当初碎星星域就是以怒神座爆炸的超新星为中心,测定了其影响的范围,才最终敲定了碎星星域的疆域。
当然,鉴于星际空间环境的危险性,怒神座是没有星门可供通行的,只能从狐尾座经过时,才能以极限的距离,惊鸿一瞥其内的壮观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