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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屈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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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尔文走进特别电子牢房,看守急忙按照指示在操作盘上按动几下,一间牢房的激光壁便消失无踪。

卓尔文随即漫步走入看似空无一人的房中,目光最终停留在房角。那里似乎有什么怪怪的东西,仔细看去,原来是蜷缩着一个人,还在不断颤抖着。

冷笑静静坐下的卓尔文缓缓开口:“采尔多乌,你受委屈了!”

听清这声音,采尔多乌如同溺水者摸到了救生艇,急忙起身哭喊:“卓尔文元帅,我冤枉啊!我们西野门都冤枉啊!我们没有叛乱,没有叛乱啊!”

卓尔文:好了,采尔多乌,我们是证据确凿,才会对西野门实施全面逮捕的。但我们两个都是白人,又都是好朋友,我相信你绝对没有参与叛乱。

采尔多乌:(惊愕)证据,什么证据?元帅,您再好好查一下!我们西野门怎么可能叛乱?

卓尔文:你们没叛乱,你跑什么?

采尔多乌:因为……因为四哥说有人要害我们,所以我……

卓尔文:那你为什么不找政府求助?你可是堂堂的金乌社会部副部长,难道政府不会保护你吗?

采尔多乌:那个……四哥说害我们的人,就是殷商会的人……

卓尔文:哼,真是贼喊捉贼,明明是你们密谋叛乱,我们殷商会才会及时镇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你们还想倒打一耙吗?采尔多乌,你是个聪明人,不要自讨苦吃!

采尔多乌:(沉默片刻)你们究竟把我们西野门怎么样了?

卓尔文:具体的数字还没有上来,但是仅仅在枯骨星,我们处决了三万西野门的叛乱者,逮捕了五万人。里城除了五分之一人悔过,少数人逃走外,大部分都因拒捕被镇压,整个里被焚烧为废墟。

采尔多乌:(震惊)那我师父呢?我师父呢?

卓尔文:(略带歉意)不好意思,本来我们认定姬昌先生是被你们这些弟子蒙蔽,打算将他请来主持大局的。谁想到他老人家竟然当场病故,我们已经郑重火葬收敛了骨灰,但不便给他举行什么葬礼!

采尔多乌:(悲痛)师父,师父您怎么就不在了,您让我们以后怎么办?怎么办?(忽然想起)那……那我大师兄呢?

卓尔文:(冷笑)我知道在西野门,你跟伯邑考的关系最好。可惜他在枯骨星已经畏罪自杀了!

采尔多乌:(愤怒质疑)畏罪自杀?怎么可能!他有什么罪?他何必自杀?!一定是你们把他逼死的,一定是你们把他逼死的!

愤怒暂时压抑了恐惧,采尔多乌竟然起身要和卓尔文拼命。但他又怎是沙场宿将的对手,被对方轻松闪过推倒在地。

卓尔文:(略怒)我说采尔多乌你给我老实点!告诉你,不仅是伯邑考,你们西野门首批弟子中毛正、霍尔茨姆、侯告、阿绣、展升都因为反抗政府或者拒不认罪,有的被当场击毙,有的被杀一儆百。你想不想做下一个?

采尔多乌:(震惊)什么?老八、老十、老十一、十四妹、八十六师弟全被你们杀了?

卓尔文:没错,你们首批弟子没死的,算上你还有九人,那八个都在全星系通缉中,被捕也是迟早的事情。

采尔多乌:你们……你们真想把我们西野门赶尽杀绝啊!我们可是一直在帮你们殷商会啊!

卓尔文:哼,帮我们殷商会?那我们内部怎么会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根据投诚者招供,你们西野门一直在发展所谓的秘密弟子,而且就在我们殷商会中。具体都有谁,只有你们这些西野门高层才知道。如果你肯写悔过书,跟西野门划清关系,再将这些秘密弟子招出来,我可以保你不死。不然至少从今天开始,西野门首批弟子就只剩八个人了,也许到明天就全都死光了!那些秘密弟子我也一样能查出来!

采尔多乌:(怒)你们……你们怎么能不经审判,就处决我们!

卓尔文:叛国罪是大罪,也涉及太多国家机密。非常时期只有非常处理,是生是死就把握在你手中。你还年轻,刚结婚也没多久,如果你不考虑清楚,不但保不住自己的命,根据法律,你的妻子虽然不会被处死,但也要蹲监狱的……

采尔多乌:(惊惧)不要,不要抓她。发发慈悲吧!她已经怀了三个月身孕了!

卓尔文:(笑)你们还真是奉子成婚啊!结婚不是才两个月嘛!

采尔多乌:(尴尬)是,我们是奉子成婚,但我真的很爱她!

卓尔文:只要你选对了路,你还可以继续爱她,可以让自己的孩子茁壮成长。你是西野门的老六,只要你悔过,我们殷商会绝对不会亏待你!

采尔多乌:(诚惶诚恐)我……我悔过,我一定写悔过书。反正师父也不在了,大师兄也不在了,我跟西野门划清关系!

卓尔文:还不够,要表达你真正悔过的诚意,就把秘密弟子的名单招供出来。

采尔多乌:元帅,那个我真的不知道啊!秘密弟子的事一向是我四师兄掌握的!这是师父授权的。为了保密,四师兄甚至都没有完全告诉师父完整名单。

卓尔文:(皱眉)周宫翔?这家伙果然很麻烦。不过,采尔多乌,你一个名字都不告诉我,让我怎么为你向紫寿会长求情啊!

采尔多乌:那……那……(猛然想起)哪吒!对了,我三年前听说过,那个在枯骨星救二师兄、四师兄的哪吒,他是西野门的秘密弟子!

卓尔文:(先惊后喜)我说这个哪吒当年为什么敢违背军令,去私自救援西野门?原来是这样!好,我会让人准备纸笔,你就用原始方法写一份悔过书吧!你的妻子已经被我亲自布置保护措施,你们很快就可以在豪华新家团聚的!

采尔多乌死里逃生、悲喜交加,流着眼泪连连磕头道谢。卓尔文则顾不上接受对方的感谢,立即离开牢房,前去紫寿处,将哪吒事告知。

听说哪吒是西野门秘密弟子,紫寿也大吃一惊。因为哪吒父亲李靖现任陈塘军团司令,这是紫寿直接指挥的朝歌兵团麾下四大军团之一。而哪吒则是陈塘军团有名的猛将,素有“千人敌”之称,当年在枯骨星一人击杀敖丙及其麾下三百卫队,美名至今仍传播于军内民间。哪吒现在还指挥着自己的师团,部下战士多达七千万。如果哪吒造反,后果不堪设想。

紫寿:(心有不甘)真的能确定吗?

卓尔文:那采尔多乌素来胆小如鼠,已经被我吓唬得快尿裤了,肯定不会有错。紫寿,我们必须抓紧行动,如果哪吒师团谋反,那对我们来说可是重大损失,而西野门一旦得到这个师团,那段预言可就……

紫寿:(焦虑)怎么会这样?对了,李靖跟他的大儿子、二儿子都是平凡人,只有这哪吒本领超凡,难道他不是你们“碧游”的人吗?如果他也是“碧游”,你可以劝他弃暗投明啊!

卓尔文:他的本领从哪而来,我不知道,但他绝不是“碧游”,也许……也许跟“玉虚”有关!

紫寿:“玉虚”又是什么?

卓尔文:“玉虚”是鸿钧的另外一个组织,跟我们碧游存在着竞争关系。我一直不确定玉虚也进入了金乌星系,但是当初知道哪吒的存在,就有所怀疑。玉虚、碧游同属鸿钧,过去我不好意思开罪。现在为了殷商会大业,不开罪也要开罪了!另外我也希望你能原谅我!

紫寿:原谅什么?

卓尔文:陈塘军团长期驻守在靠近朱雀星的中等行星直沽星上操练,我没有向你请示,已经下令朱雀星的佳梦军团麾下的玉琴、混元、猛貂师团立即将直沽星包围。只要您同意,我现在亲自去见李靖解决此事!

紫寿:(点点头)好,你立即动身。但是记住,哪吒该抓该杀,随便你!李靖一向对殷商会忠心耿耿、立功无数,是咱们的老兄弟,他已经死了妻子,现在要尽可能别让他再伤心!商容、比干等会中元老,已经对我们诛灭西野门的事极为不满,不能再让我们殷商会内部分裂下去了!

卓尔文:请放心,我有分寸,而且李靖……他也是我的好朋友啊……

此时的直沽星真可谓危机四伏,这颗星球不大不小,但星球上面七百多个城市的居民以陈塘军团及其家属为主,其余的商贩、工厂、学校、医院等等都市建设也都是围绕军队及军属而成。

如今,因为西野门叛乱,李靖根据指示在全球及部队中大肆搜捕西野门成员,虽然收获不大,也已经闹得鸡犬不宁,甚至有相当数量的官兵带着军舰逃离直沽星,不知去向。

随后,骤然出现的佳梦围军,让直沽星的太空交通全部被封锁,更令军民惶恐不已。

李靖正要与佳梦军团联系询问情况,卓尔文已经及时来到这里,李靖急忙亲往机场迎接。两人见面不及寒暄,卓尔文便下达了命令,立即包围哪吒师团总部,捉拿哪吒归案。

虽然不明原因,但李靖不打折扣地立即执行命令,让金吒、木吒师团主力包围了哪吒的师部,甚至对于哪吒师团的其他部队也采取了必要措施,防止生乱,真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及其部下不讲半点情面。

看到卓尔文与父亲气势汹汹闯入师部大院,哪吒似乎早有准备,以一身独特战斗装,不卑不亢地走了出来。

李靖:(怒)哪吒,看到大元帅,为什么不敬礼?

哪吒:父亲,我们陈塘军团又不是隶属仲闻兵团,我为什么要给他敬礼?

李靖:(更怒)混账东西,卓尔文元帅是我们金乌军的大元帅,你一个小小的师团长,怎么能在他面前无礼?!

卓尔为:(微笑)不碍事,不必拘于这种小事!哪吒,我听说自从追捕西野门叛变者以来,你们陈塘军团出现大量逃兵,甚至卷走了不少战舰。其中以你哪吒师团的逃兵最多,就连你的爱将韩毒龙、薛恶虎也不知所踪。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哪吒:哼,我也不知道是谁不分青红皂白乱抓好人,更逼得一批人屈打成招,说这个是叛乱,说那个造反。本来都是忠心耿耿的金乌军人,为求自保,亡命天涯。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吧?

李靖见哪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不等他发脾气,忽然卓尔文厉声怒吼:“如果你也是西野门潜伏在我殷商会的叛逆,那问题就是出在你身上!”

李靖:(惊)他……他是西野门的人?

卓尔文:要不然三年前,他为什么不顾一切地去救援西野门?我当时还以为是他年轻气盛爱逞强,没想到他居然是西野门的秘密弟子!

哪吒:(冷笑)你说是就是,你有什么证据?

卓尔文:证据?西野门六弟子采尔多乌的指证算不算证据?!

哪吒:(压抑心中震惊)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采尔多乌的反间计?

卓尔文:也有可能,只有麻烦你先交出兵权还有一身的装备,跟我往朝歌走一趟。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一定还你清白!

哪吒:哼,你们现在是宁错杀,不错放,到了朝歌,我还得了清白吗?兵权我不会给你,但会交还我父亲。至于我的装备,抱歉,韩毒龙与薛恶虎这两个忘恩负义的混账,走得时候,把我装备全拿走了,韩毒龙连我的“风火轮”战斗机都偷走了。

卓尔文:嗯?这么巧?

“真的这么巧,卓尔文元帅请明察!”说话者正是匆匆赶来的李靖长子金吒,也是陈塘军团第一师团的指挥官,“当时韩毒龙就因为驾驶着我弟弟的‘风火轮’战斗机,我的部下才误以为是哪吒出去公干,放他们离开直沽星的!”

卓尔文:堂堂陈塘军团第一高手,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偷走了所有装备。

金吒:所谓家贼难防嘛!也怪我弟弟交友不慎,误交损友啊!那两个人跟哪吒有过命的交情,哪吒才会……

李靖:(怒斥)好了,金吒,别再替这不孝子解释了!他可不是纵容部下逃走、丢失重要装备这么简单的罪行!你来得太晚,刚才元帅已经说了,西野门重要分子指证哪吒也是西野门的叛徒!

金吒:(惊)不会吧?!

李靖:元帅说是,那就一定是!哪吒,我告诉你,你别想再耍花招!你两个哥哥的部队已经将这里包围,外太空还有佳梦军团的精兵猛将,就算你这不孝子真能力敌千人,你也逃不走了!赶紧交出武器,跟元帅走!

卓尔文:好了,李靖。我也不想难为哪吒。哪吒,我敢确定你是西野门的秘密弟子,只要你说出同伙都还有谁,或者写一份悔过书,就算你再也做不了师团长,我也能让你到朝歌国防部干份轻松的工作,工资不会比你现在少!

李靖:元帅,这……不合国法军规吧!

卓尔文:嗨,国法军规不外乎人情,你是我们殷商会的功臣元老,哪吒又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小孩子嘛!难免一时糊涂……

哪吒:(怒)卓尔文,你少来这套,告诉你,我没什么同伙,也不必写什么悔过书,你根本就是要诱使我承认诬告!

卓尔文:哦?诬告!好,那就当西野门老六诬告你!那你就发表一份谴责西野门叛乱分子的个人表态书,然后到朝歌公开亲手处决一批冥顽不灵的西野门弟子,我就保证你依然会拥有现在的职位,将来还会考虑给你优先升职,怎么样?

哪吒:(更怒)我凭什么要谴责西野门?凭什么要帮你们滥杀无辜!你们这样做是让亲者痛、仇者快!没有西野门率领劳工们帮助殷商会,谁给你们当兵?谁为你们打仗?谁帮你们里应外合?没有西野门姬昌的号召,上百亿劳工会投票给你们会长紫寿吗?现在你们殷商会得了天下了,就要把西野门赶尽杀绝,就要屠杀无辜的劳工,你们这么做,天下能服吗?

李靖:(大怒)住口,哪吒,你在胡说什么!

卓尔文:(冷笑)没关系,李靖。不过,你的儿子这么说话,他不是西野门的,谁信?

李靖:(惊)你,你小子真加入西野门了?快把你的同伙招出来,请求元帅原谅!

哪吒:哼,我说过,我没什么同伙!我是不是西野门的已经不重要了!卓尔文,你这个刽子手,我要取你狗命!

说着,哪吒忽然掏出一件武器,瞬间发射出几道赤红激光,准确无误地击向卓尔文。哪吒亲兵与卓尔文、李靖的部下也纷纷举枪对峙。

卓尔文大喝一声:“都别开枪!”单手一挥,激光居然都化为无形。

哪吒大怒,武器又变化成炽热能量火尖枪,他大吼着飞身杀去。

卓尔文额头上居然突现怪眼,一道光芒正击中哪吒胸膛,无形冲力将哪吒又撞回原处,让哪吒痛倒在地,一口鲜血随即喷出。这时,随着卓尔文摆手,仲闻卫队立即上前,哪吒亲兵急忙开枪保护长官,双方立时展开枪战。

但是,仲闻卫队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哪吒亲兵哪里是他们对手?不用五分钟,几十人便全部倒在哪吒四周。哪吒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就这样战死当场,他悲痛喊着部下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看到卓尔文、李靖等人步步逼近。

哪吒:(苦笑)卓尔文,你满意了吧!你把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杀了,来吧,现在来杀我吧!

卓尔文:(冷笑)你的兄弟肯定不止这些,就像你明明说装备被偷,却留着火尖枪一样,你瞒着我的事情还多着呐!我需要知道你脑子中所有人的名单。西野门的弟子,除非投降我殷商会,否则一个都不能留。所以,你现在死不了,但是如果你不合作,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李靖:哼,不孝子,元帅已经仁至义尽。你知道什么,赶紧说吧!

哪吒:好,我说,我说!我知道的是……(忽然攥紧火尖枪起身怒吼)你们殷商会总有一天为现在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的,会有人给我们报仇的!哈哈哈哈……

说着,哪吒手中火尖枪再开杀戒,但这一次却扎入了主人的胸口。炽热能量立即从胸口蔓延开来,将放声大笑的哪吒躯体渐渐化为飞灰。

李靖见状大怒,手中闪现光剑,口中怒喝“你这不孝子!”,光剑猛挥,将尚未被炽热能量波及的哪吒头颅狠狠砍下。

金吒本已悲痛万分,见父亲竟然如此,失声大喊:“父亲,你干什么啊!那是哪吒,你的儿子,我的兄弟啊!”

李靖立即怒斥:“住嘴!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你也没有这样的兄弟!”

金吒痛苦万分地低头不再言语。

卓尔文见李靖那紧握光剑的手在微微颤抖,眼眶处泪花闪现,他立刻体会到此时老兄弟的心情是何等复杂,便安慰说:“老伙计,你对我殷商会的赤胆忠心,我再次领教了!追查陈塘军团内部西野门弟子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

李靖:(擦去眼角泪花)请元帅放心。另外请转告紫寿会长,我治家不严,出了这样的不孝子。我请求取消第三师团番号与编制,我陈塘军团以后就只需要两个师团。哪吒的部下我审查后,即便没有西野门嫌疑,就算是个小兵,也就此强制退役,不准再留任军中。

卓尔文:(意外)这……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哪吒的脑袋和火尖枪我还要带走,你是否在意……

李靖:不,这是应该的,请便!

就这样,卓尔文无颜再多停留,让部下带上哪吒首级与火尖枪,不顾金吒愤怒目光,立即前往机场乘专用太空船离去,顺便下达了让佳梦军团撤退的命令。

坐在机舱内,卓尔文回想着哪吒自尽的场景,心中忧喜参半。喜的是,除掉了如此强悍的哪吒,西野门翻盘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忧的是,如果西野门公开弟子或秘密弟子再多一些哪吒这样的硬汉,要彻底毁灭西野门岂不是难上加难?

卓尔文正思虑间,突然机舱内灯火全灭,太空船也立刻就地停止一切运行。仲闻军团大元帅心中大惊,他一面让部下立即查看太空船故障原因,一面独自赶往存放哪吒首级及火尖枪处。

正如他所料,那两件重要的东西此刻正在一个陌生人手中,他打扮酷似民间武林宗师,真不知是何时混上这防备严密的军用太空船?

卓尔文:(怒问)你是什么人?西野门的吗?

陌生人:(笑)西野门中谁有我这样的本事?而且你卓尔文也不仅仅是殷商会的吧?

卓尔文:(惊)你……你是碧游的……

陌生人:鸿钧麾下,不仅仅是只有碧游吧!好了,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这两样本就不属于你,我先取走了,再见!

说完“再见”,奇光一闪,那人竟然失去了踪影,而太空船也随即恢复了正常。卓尔文冷汗涔涔,喃喃自语:“难道他……来自‘玉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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