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是这样”
济冈再次笑得一片天真。 .更新最快
“我过吗?在最初的枪击事件里,那时刚好在场的一位人员刚好在那时录了音。而且把它压缩送了过来。这就是那位‘亡者之渊’的声音,你听一下吧。”
看着把无线耳机递过来的济冈的脸,我现在真的好想把他的心脏停止掉。
“……谢谢,谢谢。”
把耳机塞到耳朵以后,济冈就用手帮我把它打开。立刻,一阵嘈杂的声音就传进脑海里面。
突然,那嘈杂的声音停止了。在一阵死寂过去以后,就听到那刺耳的宣言就迸发出来。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真正的强者!愚蠢的家伙,把这个名字和恐怖连在一起,刻在脑海里吧。!”
“我,和这把枪的名字就是‘亡者之渊’……‘theabyssofthedead’”
那非人类的,带着金属质感般的声音。
而且,我还强烈地感受到,叫喊着的那人员的真实存在。那声音的主人不是一般的人员,而是个散发出杀戮气息的人。
……
从地铁站出口来到地面上。忆看了看左手上的表。
离约定的下午三还有五分多钟。忆正准备把手放下,眼睛停留在了表盘上的型日历的窗口上。
二二五年十二月七日,星期天。
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但在忆的胸口,有种感情逐渐扩散开来。她抬起头,朝着永大街的皇居大手门前走去,并轻轻地。
马上就要,一年了啊……
这句话前的,“回到这个世界以来”被省略掉了。
忆从钢铁浮游城来到树上的鸟笼,随后被解救、回到现实世界是在今年的一月中旬。虽然在幻想世界里记忆正渐渐地变成回忆,即便如此,她偶尔还是为自己生活在这样的现实世界而感到不可思议。
广阔的步道整然地铺设着石材。冷风摇动路旁大树的枝叶。行人将脸埋在大衣的衣领内在路上往来穿梭。还有,在人群中慢慢行走的忆自身。
此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数码程序所编辑描述的d物体,都是真正的矿物,植物与生物。
但“真正的物体”又究竟该怎么诠释呢?是原子、分子的集合,如果是这种意义上的解释的话,就跟幻想世界中的多边形是一样的。那些东西实际上,就是服务器的内存元件中所贮存的电子。基本粒子的种类是不会相差太远的。
话至此,大概会到可逆性的问题。现实世界中存在的物体,不管是生物还是非生物,只要被破坏了都是无法复原的。但是幻想世界的物体的话,则能够很容易再生出与原物体构成信息一个字节都不差的,完全相同的物体。
……不对。
不能局限于此。在那个世界爱因格朗特里,无法取回并失去的东西确实是存在的。在浮游城的两年间,忆所接触的,所感受的,所得到的,以及失去的毫无疑问都是“真实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的话。的
“……现实世界和幻想世界的区别……又会是什么呢……”
下意识低声自问道
“只在信息量的多少吧。”
很快身旁传来了回答声,让忆稍稍跳了起来。
“哇!?”
匆忙望去,那里出现的是一眨着眼睛的少年。
稍有些长的前发。轮廓很细,却能让人感觉到敏锐的容貌。上身着素黑色针织服搭配黑色夹克,下着掉色黑色牛仔裤。
这身装束,和之前他用的虚拟体极其相似,背上没有长剑剑柄反倒是有些不自然。忆将胸口深处涌上的甘甜而又切心的疼痛用深深地呼吸溶解,微微张开嘴:
“……吓我一跳。一下子现身,你用了转移结晶了吗?”
听完这话,少年v电月树银岚,露出苦笑。
“才不是突然出现的呢。这和约定的时间和场所不是刚好一致吗?”
“诶……”
完,忆再次环视四周。
沐浴在午后柔和阳光中的步行街,与闪动着光芒的护城河的水面。稍微架在前方的桥梁,紧紧联系着庄重被警备着的大门。确实,这就是风指定的皇居的大手门前。看来是在自己边考虑事情边步行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目的地。
微笑变成了害羞的笑容,忆轻轻地耸了耸肩。
“啊哈哈,我像是进入了自动驾驶状态了啊。那个……总之……你好,风。”
“真是悬啊,现实世界可没有导航机能啊。……你好,忆。”
相互打完招呼后,风突然间眯起了黑色的眼睛,盯着忆。
“怎……怎么了啊,怎么突然间。”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忆把双手放在身前问道。随后风慌忙摇摇头,吞吞吐吐地:
“啊,没,那个……这衣服,很,很适合你啊,我这么认为……”
“诶……?”
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两秒钟后忆像是理解了风这话的含义了。
今天是这个冬天第一次穿大衣。白色的苏格兰毛料衣,里面是象牙白的针织衣,还有红色的格子裙与袜子。
总之全部的色彩,都是公会“血盟骑士团”的颜色。自己几乎每天都是身着红与白的骑士装。可能是把风的记忆唤醒了吧。
触碰了下左腰际处,忆又微笑了起来。
“……是啊。没有细剑……这么一,风,今天的你真是黑啊。”
完,风也害羞地笑了。
“但是没有二刀哟。……其实我,也总是在尽量回避上下都是黑色,只不过今早紫晶这家伙把我的衣服都洗了,我只能穿这身了。”
“时因为衣服被洗了才会成这样的,对吧。”
忆靠到风的肩膀,用手挽住对方的手腕。
“那么,今天我们都是偶然才换上了‘那时的颜色了啊’。真是太巧了啊。”
望着稍微高一些的风的眼睛,忆这么道,风干咳了一下,用毫无情绪的语气回答:
“是啊,这一年内我都想着要以这种样子见面,没想到这天真的到来了啊。”
忆稍微有些不高兴地拉起了身着夹克衫的风的手腕。
“我,不要总是站着话赶紧走吧。天就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