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历史是有惯性的,自己出现了,却改变不了这家人的命运。
风微微叹了口气,举刀想要将这家人的头砍下来,省得他们变成丧尸。
就在这时候,门猛的被人踹开,几个人破门而入,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的风的脑袋。
“不许动,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风叹了口气,如果是重生之前成了觉醒者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风会找张椅子坐下,一根雪茄慢慢抽着,等子弹飞过来,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把子弹夹住,然后很臭屁的吐出一个烟圈。
但是现在还没有超人般的体质,一枪就能打出两个窟窿来。所以风老老实实的丢下唐刀,然后举起手来,被戴上手铐推进警车拉走了。
被抓走的时候,风才发现,徐先生最后拨了报警电话之后就没挂断,看来最后电话通了,感情是全程语音直播了这一场悲怆的闹剧。
…………
讯问室里,风被铐在椅子里,抬头看了看气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一个雷厉风行的女警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风抬头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只见进来的女警身材修长,三围惹火,眉目清秀,穿着警服,完美了诠释了什么叫做制服诱惑,那什么芝的什么照跟眼前的警花一比,简直弱爆了。
女警“啪”的一声将一叠文件砸在桌子上,问道:“吧,这家人跟你有什么仇怨?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一人性了?”
风无奈的耸耸肩道:“我能知道我杀了谁吗?”
“少给我装蒜,案发现场一共找到三具尸体,身份已经确定。男死者名叫马贵,是个博士生。女死者……”
“等等,你那个男人姓马?”
“少打岔,别告诉我你不认识男死者马贵,他跟你是同一所大学的。肯定是你在学校里跟这个马贵产生纠纷,然后追到他家里杀人泄愤。”季铁兰推测道。
“那女的是不是姓徐?”风没接她的茬,转而问道。这家人门口的信箱,明明写着一个徐字,但住在里面的男主人却姓马,这让风有些疑虑。
季铁兰低头看了一眼道:“没错,女死者叫徐凤娇。”
“那孩子呢?孩子姓徐还是姓马?”
“也姓徐。”季铁兰不耐烦的道,然后恍然大悟般指着风道:“肯定是情杀,你跟女死者是什么关系?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风一拍额头,完全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有想象力的警察?不去写侦探真是太屈才了。不想跟这女警再纠缠,直接道:“我没杀人,季警官。”
“哟呵,还认识我?看来是这里的熟客。”季铁兰抬头看了风一眼道。
“走廊的墙壁上有你的照片和名字。”
“不要转移话题。”季铁兰拿出那把唐刀摆在桌子上道:“你既然你没杀人,那你为什么手持凶器出现在案发现场?”
“那个不是凶器,杀过人的才叫凶器。”
“少给我胡搅蛮缠,你这种高智商杀人犯我见多了。法律是公正的,只要你杀了人,就绝对跑不了。即便你什么都不,等法医的化验报告出来,我们一样能组成证据链把你定罪。”季铁兰道。
“那就等吧,不过我时间很宝贵,最好快一。”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法医走了进来,把一叠文件递给季铁兰道:“终于弄好了,累死了,那边还有一大堆尸体要解剖。”
“谢谢阑姐。”季铁兰赶忙翻看起文件来,越看神色越难看,连忙扭头叫道:“等等阑姐,这报告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啊,完全是实事求是做的,我看过了,一没错。”中年女法医停下来回头道。
“可是上面写着,男死者是被狗咬死的?那条狗可是吉娃娃啊,有这种可能吗?”
“没错,男死者的脖子几乎被咬断,伤口形状与狗牙完全吻合。”
“……”季铁兰完全不明白吉娃娃怎么能咬死人,又接着问道:“那这个,女死者是她儿子咬死的?这可能吗?”
“事实如此,女死者的死因是被咬破脖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伤口的形状和那孩子的牙齿完全吻合,从科学角度上讲就是如此。”
“那孩子呢?”季铁兰越来越惊讶,又问道。
“孩子是被狗咬死的,从他嘴里找到了狗毛,应该是和狗撕咬在一起咬下来的。这个孩子死之前得了病,初步估计是狂犬症。”
“那最后这个,狗总该是他杀的吧?狗头都被砍下来了。”
“我们确实在那把刀上面找到了狗的血液,伤口的切面和刀刃也很吻合。不过,在这之前这狗就已经死了,死因是伤口感染。”
“……”
法医走后,季铁兰坐回椅子里,傻愣愣的看着化验报告。
“可以放我走了吗?”风打断季铁兰的沉思问道。
没等季铁兰话。
一个脑满肠肥的领导突然怒气匆匆的闯进讯问室,恶狠狠的大声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何局……”季铁兰迎上去想什么,却被何局长打断了。
“出去!我亲自审问他。”何局长完,见季铁兰没有动,又补充道:“这是命令。”
“是。”季铁兰应了一声走出讯问室关上门。
风打量着这个着个大肚腩脑满肠肥的何局长,正在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的。
何局长走到风面前,扬手直接一个大嘴巴子甩了下去。这个耳光来得太突兀,风只来得及扬手挡了一下,但何局长的半边手掌还是碰到了脸颊。
只听何局长道:“那么一个孩子,才上学,怎么就得罪你了?你怎么下得去手?我告诉你,不管你不,你这杀人罪,老子是定死了。”
风被这么突然的甩一耳光,心里的凶狠劲也被打出来了,抬头直视何局长。目光中经过末世厮杀沉淀下来的杀意爆射而出,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何局长双眼。
何局长被这么一瞪,心中竟然打了一个寒颤。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不相信一个毛头子会有这么凛冽的气势,只以为是一时的错觉。扬起手第二个嘴巴子又甩了下去。
第一次被打到是太突然,风怎么可能再挨第二个耳光,抬手一把抓住何局长的手,目光凌厉的看着何局长,平静的道:“殴打嫌疑人是违法行为,你准备好接受处分了吗?”
“老子不仅打你,还要杀了你。”何局长抬起另一只手就要打下来。
“你以为死掉的孩子是你的?”风冷不丁的了这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却让何局长抬起的手停在半空,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