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上帝和石头”
“如果上帝是万能的,他能否创造一块他举不起来的大石头?”
这是一个流传很广的悖论。如果能,上帝遇到一块“他举不起来的大石头”,明他不是万能;如果不能,同样明他不是万能。这是用结论来责难前提。
这个“全能者悖论”的另一种表达方法是:“全能的创造者可以创造出比他更了不起的事物吗?”
5-8“你会杀掉我”
这个故事有几个版本。大意是:一伙强盗抓住了一个商人,强盗头目对商人:“你我会不会杀掉你,如果对了,我就把你放了;如果错了,我就杀掉你。”商人一想,:“你会杀掉我。”于是强盗把他放了。
推理一下:如果强盗把商人杀了,他的话无疑是对的,应该放人;如果放人,商人的话就是错的,应该杀掉,又回到前面的推理,这是一个悖论。聪明的商人找到的答案使强盗的前提互不相容。
5-9“你会吃掉我的孩子”
这个例子与上面的例子逻辑同构。
一条鳄鱼抢走了一个孩,它对孩子的母亲:“我会不会吃掉你的孩?答对了,孩子还给你;答错了,我就吃了他。”我们已经知道了母亲的答案:“你会吃掉我的孩子。”---引子
“干吗?”
“你先有没有安排。”
简直是莫名其妙,不过既然风承认他是生死兄弟,我想一想,然后好脾气地:“报告费少,没有。”
“真的没有?”他不放心,又问,“风就没跟你过什么?比如舞会之类的?”
我眨眨眼,大概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我又玩心大起,故意不屑地睨着他:“好歹,你也自称一声‘本少’,你怎么就没有一费大少该有的气场呢?有话快,有屁快放。”
“哈哈!”他一都不在乎我的揶揄,笑,“殷姗,你露出本性了。你粗俗不堪,你讲脏话,我要告诉风。”
“好啊,你去告诉风吧。”我单手支着下巴不慌不忙地,“不过,你要是敢那么做,我就去告诉江碧,你暗恋她。”
我歪着头,得意地看着他满头黑线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才缓过来,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费少,我有眼睛,而且大而明亮,明察秋色。”我眨眼。我没有告诉他,其实因为我和他同病相怜,所以我能一眼看穿。
“很明显?”他摸鼻子,然后自我否定,“没那么明显啊。”
“本来,我也不是很确定。”我摊手,“不过现在确定了。”
“殷姗!”费浩然用右手食指指着我:“真有你的。”完他愤然转身。我猜他是因为被我揭穿,觉得尴尬才会这样的。
不过费少就是费少,还没走到门口他就转身了,一转身又是风轻云淡。这一次他问得再直接不过,“风有没有让你当他的女伴?”
“没有。”
“那他请了江碧?”
“也许。我不知道。”
“瞧!”他朝我耸肩,“我们俩都是伤心人,应该团结互助。”
“这样?”我被他那句“伤心人”得有泄气,真的就有惺惺相惜的感觉,“怎么个互助法?”
“不如你做我女伴?”
“好啊。”我答。
同一时间,门口一个声音淡淡地:“不好。”
我跟费浩然同时看去,便看见风提着文件袋倚在门上,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为什么?”费浩然追问,双目赤红。
我疑心风要是再稍微刺激一下他,他便会扑上去上演兄弟反目成仇的戏码。幸好,风走过来将文件袋往桌上一扔,往我身边一站:“因为,殷姗是我的女伴。”
这算不算是皆大欢喜,各得其所?我想是。我和费浩然心照不宣,各自偷着乐。来不及理清心里的疑问,比知风这么忙又怎么会去参加舞会,又比知他怎么会选我当他的女伴,我用眼神示意费浩然:“江碧是你的了。”
他用眼神回我:“合作愉快。”
走出风公司大楼的时候,有风迎面吹过来,我吸一吸鼻子,果然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抬头看天,似乎也更蓝了。我情不自禁地笑,草是绿的,天是蓝的,云是白的,而我的心,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