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美梦恍如毒药,我却始终不肯醒来并且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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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洽
这里我们将看到,前提不自洽,结论就无法自圆其,甚至荒谬或没有结论。由前提不自洽导致的悖论和由权变遭遇的悖论。
5-1“罗素是教皇”
从单纯的逻辑上来讲,荒谬的假设可以推论出任何荒谬的结论,哪怕推理过程无懈可击。
有人曾经让罗素证明从“+=5”推出“罗素是教皇”。罗素证明如下:
由于+=5,等式的两边同时减去,
得出=;两边同时再减去1,
得出1=;两边移位,
得出=1。
教皇与罗素是两个人,既然=1,教皇和罗素就是1个人,所以“罗素就是教皇”。
这个荒谬的结论,就是由一个荒谬的假设引发出来的。
5-“亚里士多德是类概念”
这是严格按照三段论推导出来的结果。请看:
(1)亚里士多德是哲学家,
()哲学家是类概念,
()所以,亚里士多德是类概念。
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公元前84-前)是希腊大哲学家和天文学家,曾就学于柏拉图,继承苏格拉底以来的希腊哲学而自成体系,在西方的影响最大。他系统总结了三段论法原理,奠定了逻辑思维的基础。
上面这个结论恐怕连亚里士多德本人也不会认同。因为其中蕴含了一个“语义悖论”。因为语句(1)中的哲学家和语句()中的“哲学家”不在一个层次上,前者是对象概念,后者是元概念。两个前提内涵不一致,结论就荒谬了。从根本上来讲这不是一个语言或语法问题,而是一种逻辑错误。自塔尔斯基在0年代提出“语言层次论”来,就一直受到人们的关注。---引子
校园里第一朵双瓣茉莉盛开的时候,高考已经结束。
没有课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在校园里乱逛,有意无意地去寻找一个面色苍白却涂着艳红嘴唇的女孩。
然而,我再没有在校园里见到过周渔。后来听,她办了休学手续,住进了医院,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传言很多,有人言之凿凿,看见周渔在离校的前一天将风堵在男厕所的门口,重是,当时,她宽大的白t恤上用鲜红的颜料写着三个大字我爱风。
就在听周渔休学后的第二天,课间操结束之后,我被班上一个与我有过节的女生悄悄拉到一边。对了,忘了,那次江舟当众“表白”后,她在第二天企图用一盒巧克力换取我的原谅。我收下了巧克力,她便天真地以为我们已经冰释前嫌。天知道,绝无可能。
她把我一直拉到一棵大树后面,然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欲言又止。我很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什么事?直,干吗这么鬼祟?”
“殷姗,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她贴上来,神秘兮兮地,“不过,你别是我的。”
“秘密?”看来她一直都有八卦的潜质,我冷哼,“我没兴趣知道。”
见我转身要走,她立刻在我身后提高声音:“是关于江舟的,你也不想听吗?”
我承认她戳中了我的要害,这个世界上除了安然和风,如果还有什么人能让我在乎的话,那便是江舟。
见我停住脚步,她追上来:“那个周渔,你知道吧?”
“知道。”
“我了你可不要难过哦。”她拍拍我的肩,我却看到她假装同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她:“以前江舟狂追过周渔呢。那时候大家都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可惜两个人没在一起多久,周渔就甩了江舟。据,是因为风学长哦。”
我听得有些傻,难怪之前我在江舟面前提到周渔的时候他有些不正常,真是狗血又复杂的剧情,不过她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以后会难过呢?
我:“哦。”
她大概以为我不信,立刻补充:“你不信?你之前不在天中也不在炳辉所以可能不知道,我是很清楚呢。”
“我信。可是”我眨眨眼,“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跟江舟……”
经她提醒,我才想起江舟现在正是我的“追求者兼潜在男友”。按常理,我听到她的这个秘密,应该吃醋?发狂?不过好像已经来不及了,于是我板着脸:“所以呢?”
她显得比我还要着急,跺着脚:“所以你要防着周渔啊,万一她后悔了回头来找江舟,你岂不是很惨……”
“你对我真好。”我笑,言不由衷。
“应该的啊。”她挽住我的胳膊,讨好地,“你帮我送过那么多次信给风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