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项任务……”
“相信我,同志。我没有任何的私心,一切都是为了帝国,为了伟大的日耳曼民族。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这件事情我只能拜托你。我不会强迫你,如果你说不愿意并通告元首的话,我立马自杀。但是,就算是死,我也无法忍受那群月球人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你有没有为了帝国奉献出一切的决心和勇气?”
“将军!你现在的想法是在是太危险了!难道就完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认清楚现实吧托比同志,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我们都很清楚这个事实不是吗?”
“……我明白了将军。这项任务我会去做的。”
“……真是抱歉,托比同志。你甚至无法成为在历史上记载的烈士。我对于让你承受如此的屈辱表示极大的歉意,但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所作所为。在我死去的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以帝国军人的尊严起誓。”
“放心吧将军同志,我很清楚这么做我需要背负些什么。我会完美的完成任务,同样以帝国军人的尊严起誓。不过,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我的家属。她并不知道我的工作,尽量不要将她牵扯进来。让她和孩子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吧。”
“再次向你致敬,托比同志。希特勒万岁!(hail,hitler!)”
“希特勒万岁!(hail,hitler!)”
在门外,法图麦听到了奥斯特与另外一个她不知道的外勤人员的对话。当听到将军那一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时,没由来的,她感到一阵胸闷。
歪了歪头,法图麦对自己这种异常的表现感到十分奇怪:这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刚刚经过检查,明明应该处于最佳的状态。刚才的训练得分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她是被将军叫过来的。三分钟前,有人告诉她将军有新任务需要她去完成。这种时候身体要是出现什么问题,不就无法完美地完成任务了吗?
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在脑中,便再也没办法消除了。她惊恐起来,以至于奥斯特叫了三遍她的名字法图麦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走进屋子,她行了一个举手礼:“慌乱。希特勒万岁!(hail,hitler!)将军,听说你有新的任务要布置给我吗?”
“慌乱?真是难得一见的状态啊,法图麦。”奥斯特走到桌子后面,坐了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身体哪里不舒服?或者说,心情不好?”
“否定。只是莫名其妙感到胸闷而已。请快点告诉我我的任务吧。”
“胸闷?看来应该是心情的问题。真是稀奇啊,艾伦博士不是已经将你的感情机能压制到最小限度了吗?莫非是有什么故障?”奥斯特抬头看了看站在前方的法图麦,“不过影响应该不会太大。这次任务结束后你回一趟里约热内卢让博士检查一下吧。”
“遵从。我明白了,将军。那么,任务的具体内容是?”
“我跟你说过吧?一百六十多年前,我们曾经到西藏一趟,去找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结果却发现了月球人的踪迹。现在,我们又从月球人手里偷到了一项重要情报。”奥斯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表,扔给法图麦。法图麦看了看,带到手腕上。她记得,这应该是美国人的研究成果,“虽然不是亚特兰蒂斯,但找到它的话,相信可以让帝国在即将到来的世界变革中占尽优势。又要麻烦你,去一趟蒙古了。”
“疑惑。蒙古?蒙古有什么东西?”
“具体的内容全在上面,路上再看。本来还说可以休息休息,不过现在看来你最好尽快了。”奥斯特接受了一条新的消息。大致浏览了一下内容,他皱起眉头,“你上次的任务对象,那个叫奥斯顿·依兰的老家伙,今天也出发去蒙古了。”
奥斯顿?法图麦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习惯性按帽子的老人。才刚刚不到两天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再见了。
“遵从。我明白了,将军。我现在就出发。希特勒万岁!(hail,hitler!)”
法图麦又行了一个举手礼,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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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真的好小,”魔理沙显得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从幻想乡出来后的这两天来好累……我想想啊,前天下午离开幻想乡,昨天赶路,今天找到三个人后一直在战斗……不是赶路就是战斗,晚上睡觉也睡得不舒服。好不容易有一张软软的床了,却根本没有空间躺下来……这简直就是虐待啊!”
“说这话的给我自重,尤其是你。”葛祎伟坐在地上检查着自己的枪,“我们可是把车里的位置都让给你们了,还有什么不满的?要知道,夜间的警戒工作也是我们几个男的轮流倒,休息只能坐地上靠着车休息,到现在我还有些腰酸背痛呢……”
“我们睡不好就是因为你们几个……啊,不,你们其中一个男的。”
听到灵梦的话,葛祎伟捅了捅坐在旁边的k:“嘿嘿嘿,说你呢听见没?以后给我放老实点儿,别再犯贱,再一再二不再三啊。”
“啊,这么说我还有再二的机会了?既然葛你允许了那我就没什么顾忌了……”
“你们两个不要擅自决定啊!这……这是有关贞操的大事好不好!”
“别瞎闹,老实点跟那儿坐着。”葛祎伟用枪托把想要站起来抗议的灵梦捅回床上,“千万别想发灵力弹啊,这是人家维尔德艇长的房间,弄坏什么东西怎么办?穿越封锁线这艘潜艇也费了不少力气,一批累坏了的艇员正在艇员室休息,打扰他们可不好。另外对于潜艇的结构强度我也不算是太了解,万一你把外面给打穿漏水了咱们可是只能在海里喂鱼了。”
坐在最左边的早苗举起了手,葛祎伟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她这是想要发言,点了点头:“为什么爱尔柏塔小姐、海伦娜小姐和吉姆先生不在?”
“你问我,我问谁去……吉姆队长喜欢一个人待着,另外两个人估计是有什么事情吧……”葛祎伟本想仰天长叹,但他看到的只有艇长室那低矮的天花板,“反正我知道要是放着k一个人在这里那潜艇定然会让你们闹翻天……对了。”
看到穿着现代服装的魔理沙和穿着魔法使衣服前面还带个围裙的丝达祾,葛祎伟想起了自己已经憋了很久的问题:“丝达祾小姐,你……究竟姓什么?外国人都是把姓放到后面吧?听上去你好像应该是姓丝达祾才对……”
“不,我姓克瑞萨姆。至于原因……”那张酷似魔理沙的脸摆出一个文静的笑容。下意识地对比了一下现在还在床上咋咋呼呼的魔理沙,葛祎伟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感慨,“原因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据说……”
“所有人不要说话保持沉默,同时不要乱动!”突然跳出来的红色全息屏幕吓了葛祎伟一跳,在扫了一眼内容后,旁边的k脸色一变,立刻让众人安静下来。
凭借着记忆中仅存的英语知识,葛祎伟在脑中翻译了一下那两条命令:
“1、空调机、照明灯、电风扇全部停止使用;2、无线电绝对静默,检查设备,全体人员禁止走动,舱内不准发出任何说话声和碰撞声;3、主机停转,坐沉海底。”
随后,舱室的空调无声无息地停了下来。葛祎伟抬起手看了看左臂上的作战单元:刚刚过了几分钟,艇长室的温度已经超过了30摄氏度。屋子里的众人都开始哗哗地往下流汗,但当谁想要有什么动作时,k那根本看不出他平时样子的严厉目光就立刻瞪了过去。
葛祎伟看向这个平时一直在跟自己聊天插科打诨的同行。他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学过一些这种情况下的通讯方式的。他眨了眨眼睛,用摩斯电码向k传递着自己的疑问:
出了什么事情吗?
应该是碰上反潜机了,或者更糟,是解放军的反潜舰队。
偶尔瞥了一眼灵梦那边,葛祎伟惊奇地发现灵梦居然也在用摩斯电码的方式眨眼:
什么事?
你们听不懂,很危险就对了。
差点忘了她也会。一边这样想,葛祎伟一边回答。对方做了一个表达不满的手势,没有再“说”什么。这次“对话”刚刚结束,众人就感到艇身微微一震,然后就四平八稳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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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前。医疗室。
“海伦娜小姐,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在对方的示意下,爱尔柏塔坐了下来。
“啊,说是有一些事情……其实就是想聊聊天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海伦娜把左腿搭到右腿上,“毕竟,可以接触你这种人物的机会可真是不多。单纯是好奇而已,好奇。”
“海伦娜小姐,我想,你应该是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好处的,”爱尔柏塔慎重地选择着自己的语句,“我们家族的主要势力应该是在欧洲议会那一边,对于情报部门这个方面并没有太多干涉的权利……”
“不不不,你想多了,想多了爱尔柏塔小姐。”海伦娜笑着摆了摆手,“好处?我这种整天游走在世界黑暗面一线的特工要那种东西干什么?我倒是希望可以尽早退休,在挪威我爸爸还有一片农场等着我去继承呢。到时候我就可以彻底清闲下来了。”
“你的父亲是农场主吗?那为什么要为欧洲的情报部门效力?”
“这件事情说起来就话长了,我本来打算年老的时候就以自己为原型写特工小说呢……现在先不要说这件事情了,女人总是要有些秘密啊。”笑容逐渐从海伦娜的脸上褪去,她的表情现在很是严肃,“我就直说了吧,爱尔柏塔小姐。对于欧洲现在的形势,你有什么看法吗?”
“欧洲现在的形势?在我来日本的这段时间内,欧洲发生了什么大事吗?”爱尔柏塔用食指点着下巴,“我在日本待了大概有半个月了?不,应该还稍微多一点……”
“你在日本就没有获得任何外来信息的途径吗?”
“没有啊。三个月前知道丝达祾被困在了日本我就急急忙忙着手安排营救,最后实在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只好亲自来了,哪有时间考虑这么多事情?”
“是这样……”海伦娜的脸上现在是明显的失望,“我还以为从政治世家里出来的人应该会有最起码的对于政治的关心呢……看来你也不可能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认为我可能知道些什么?父亲的事情我一般是不插手的,否则只会添乱。”
“啊,抱歉,我只是稍微感到有些遗憾而已。对于你这样的小姑娘,我还是蛮喜欢的。”不知道为什么,海伦娜带着笑舔了舔嘴唇的动作让爱尔柏塔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就像是被什么很危险的东西盯上了一样,“现在的欧洲可是很乱啊,尤其是英国。”
“英国!?”听到了自己的故乡,爱尔柏塔显得有些紧张,“英国怎么了?是发生了恐怖袭击吗?伤亡人数是多少?哪个组织干的?”
“没有那么严重。不过秩序已经开始混乱了。英国好像已经有了脱离欧洲联盟的趋势,伦敦爆发了很多场反对欧盟政策的示威游行,而且,”说到这里,海伦娜的眼睛蒙上一丝阴影,“就连我们情报部门内部,似乎都出现了一些问题……”
“什么?这怎么可能!父亲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爱尔柏塔激动地站了起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英国脱离了欧盟,那它会变成什么?上帝啊,我简直无法想象居然还会有这种英国人!”
“这也是我要说的。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舍利家族是我现在唯一能够信任的英国政治势力了,所以希望你能够留下一个可靠的联系方式,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海伦娜的表情挂上一丝忧郁,“不过,真的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联系方式?……好的。我相信你,海伦娜小姐。”爱尔柏塔歪头想了想,“可靠的联系方式吗?我需要好好想想啊……”
紧接着,艇长的命令就伴随着无数蹦出来的全息屏幕传遍了整个潜水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