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美树在一面面镜子间转来转去,头晕眼花的情况越来越重了,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有人在不停地往里灌铅一样,变得越来越沉,手脚动作开始慢慢变得不灵活。
那些影子似乎觉察出美树的情况越来越糟,进攻也变得越来越快,出招也更为凶狠,刀刀致命。
有好几次,伊贺美树都险些被刺中,凭着多年的忍者经验才躲了过去,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慢,美树心里也清楚,用不了几分钟,她就会死在乱刀之下。
只不过十个回合,美树已经汗如雨下,气喘连连,眼睛看东西开始重影儿,身体也开始打晃儿。
石井老大的笑声突然在重重影子后边想了起来,放肆而狂妄,看那得意劲儿,显然是心下觉得自己赢定了。
身体都把持不稳的伊贺美树,命在弹指间……
与美树相比,别看海盗旗面对的是七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但所面对的生命危险,所遇到的困难的难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从在大厅里被七个香艳逼人的日本女子,用缠mian的纤纤素手拉扯进了那间门有古怪的单间儿后,海盗旗才算见识了,什么才叫男人最大的风浪。
此时的海盗旗,左手上挂着一个紫衣女子,胸前挂着赤衣女子,腰被蓝衣女子搂住,腿被黄衣女子缠住了,周身舒爽,触手绵软。
七双妖媚挑逗的杏花眼一起向海盗旗放电,传达着意图明显的****表达着**裸的**,海盗旗的那里立刻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因为没经历过什么性感女人的洗礼,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明知这七个美艳的女郎都是最危险的敌人,但是面对女人的柔情似水,海盗旗还是下不了狠心,先发制人,心中不知怎的,竟还抱有和平解决的幻想,所以一边用日语着什么“你们这样是没有用的!”之类的话,一边用适度的力量去摆脱纠缠在自己身边脚下的日本女子,怜香惜玉的壮士豪情不言自表。
这七个邪道女忍都是久历情场的风月老手,一看海盗旗脸红脖子粗、处处缩手缩脚、好言相劝的样子,就都知道他是个没尝过女人的雏儿,加上房门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又加了机关,任谁想硬闯也闯不进来,所以个个淫心大起,放浪形骇,都准备先赏赏鲜,让海盗旗得几回道,成几回仙之后,再给他来个从天堂到地狱,“七门锁玉龙!”,到时候,这子自会主动出她们想要的东西在哪里,拦都拦不住。
海盗旗哪里会猜到这几个女子的心思,虽然他的那里正在以不扼制的迅速变大变硬,但他还是不停地劝着,推脱着。
这个房间不大,四四方方的,大概有三十多平米,地面铺就的是日式踏踏米,房间的中央摆了一张四方桌,桌上摆着生鱼片和清酒。
要不是这几个日本花姑娘心怀叵测,这里还真他娘的算是人间天堂!!
吃一堑长一智,大概这七个美娇娘吸取那个因把和服穿得太正式繁杂而未能完成任务的姐妹的经验教训,所以个个都只在外边穿了一层和服,腰间的束带都用一条,而且系的极为松散,和服里边,都是光溜溜的身子,一件**也没有。
所以七个漂亮女人一动起来,海盗旗立刻感觉眼前春guang无限,眼睛不闭,根本避不开这无边的美艳,但是闭上眼睛也不行,因为只要一闭眼,那危机四伏的*就会立即将他吞没。
橙衣女子最为妩媚,摇曳生姿地走到方桌旁,端起酒壶,满满倒上了一杯,起身又向被四个女子缠住的海盗旗走来,其间,如丝媚眼一直也没离开过海盗旗的眼睛,看得海盗旗逾发心慌意乱。
青衣女子走到房间的另一边,皓齿红唇,冲海盗旗歪头一笑,把**裸的上半身从松散的和服中袒露出来,然后半跪在屋角,拿起日式板琴,弹奏起来。
琴声暗藏玄机,忽高忽低,忽紧忽慢,如同春潮起伏,荡妇娇喘,令人心旗荡漾,春qing不能自制,海盗旗顿时热血沸腾,那里瞬间达到了最佳硬度,翘首以待,跃跃欲试。
更为离谱的是,绿衣女子竟一下子解开了和服,除了日式盘头还算规整,性感苗条的身体一丝不挂,**,桃腰柳质,和着青衣女子动人心魄的乐声,舞动出各种挑动**的姿态,欲拒还迎,半推推就,所有大胆挑逗的动作,无不包含其中,简直如同一剂视觉上的催情万艾可,令人无法抗拒。
别人挡不住,海盗旗当然也很难挡住,他的那里都硬得快爆炸了,直裤子,他自己心下明白,那里已经完全疯了,急需一个发泄途径。
缠住他的四个女子都相男人的老手儿,眼睛本来就时不时的往海盗旗的那里溜达,当然不会注意不到他那里的变化,都加倍地放浪起来,手如数条白蛇一般向海盗旗那里滑去,搂住海盗旗大腿的黄衣女子,更是“嘤咛”一声,眼神迷离,轻起皓红唇,把头向海盗旗的那里靠了上去。
黄衣女子的举动最大胆,把神经高度紧张的海盗旗吓得头发立时竖起来了,想到被牙齿咬紧,不由得人不怕,什么香花美玉都顾不得了,伸手就去推开黄衣女子那美丽而又极度可怕的美人头。
见海盗旗向自己的头推来,身为忍者的黄衣女子浪笑一声,并没有猛然闪开这一推,而是向后一靠,把自己的身子向上提了半尺,于是海盗旗的手不偏不倚地按在黄衣女子**的***上,高耸结实的球型酥胸。
海盗旗连忙收手,但那女人胸部特有的感觉却已经传到了海盗旗的身体里,将他体内膨胀起来的**又搅起了一阵狂澜。
黄衣女子如同达到**般地深情**了一声后,媚眼缝成一条缝,身子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贴在海盗旗的大腿上。海盗旗哪里还敢去碰她。
几下拉扯,挂在海盗旗胸前的赤衣女子的和服也松开了,秀气盈白的酥胸赫然呈现在他的眼前,佩上那红色的和服,海盗旗如同公牛见到了摇动的血旗,理智立即被**的狂潮冲得断了根,浮沉不定,忽隐忽现,如同怒涛中的一叶扁舟。
他身后的蓝衣女子和左手边的紫衣女子当然不会感到害羞什么的,都很大方地把腰间极为松散的束带拉了下,如同两条灵活的白锦鲤似的,和服脱得极为顺溜儿,简直就是一摆身从其中整个钻出来了一般。
脱得一丝不挂后,蓝衣女子与紫衣女子又如膏药般贴了上去,海盗旗的周身都被一双双酥胸着、摩擦着、挑逗着、覆盖着、淹没着、冲击着,那一双双性感的、温暖的、软软的、丰满的、香香的、甜甜的粉白肉球,如同一片肉欲的大海,将海盗旗的身体团团包围。
海盗旗脸已通红发热如同烧红的铁板,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只食肉的猛兽正在拼命撕咬,想要挣脱躯壳的控制,跳跃而出。
四张美人脸都时不时地揍海盗旗的脸部,不是要亲他,就是贴在他的耳畔,**喘息,从四个女子嘴里呵出来的热气都含着水果或鲜花的香味,很好闻,黄衣女子吐气如兰,赤衣女子的嘴里则带着一股清新的木瓜清香,蓝衣女子是香橙味,紫衣女子特殊的叫不出名目的香甜味,四股热乎乎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钻进入了海盗旗早已气喘吁吁的鼻子和嘴里,被深深吸入肺叶。
虽然也觉得这些女子嘴里香甜的口气有古怪,不过海盗旗感觉不到有什么变化,这才稍微放心了一儿。
其实,他此时已经全身内外起火,头脑发晕,眼睛发花,那里更是硬得像烧红的那什么一样,就是有什么微妙的变化,他也感觉不出来。
手握酒杯的美艳女子并没有立刻走过来,而是看着四个女子跟海盗旗近身缠mian了,抢着跟海盗旗亲嘴亲近了一会儿后,这才扑吃媚笑了一下,回看了一眼同样脸上现出得意的青衣女子和绿衣女子,这才漫脸笑盈盈,向早已晕头转向的海盗旗走来,腰间的束带早已不知在何是松开了,曼妙诱人的女性**,在橙衣里,随着女人轻柔的脚步时隐时现,**力竟比**更胜一筹。
“你想让我用嘴喂你嘛?”用兰花指持酒的橙衣女子妖娆地扭动一下水蛇蛮腰,向海盗旗递了一个超级媚眼,用日语甜甜道。
海盗旗此刻已阵脚大乱,不知该些什么,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下意识地把头向旁边扭了一下。这无力的拒绝行为,引得七个风月老手哈哈大笑。
一丝不易觉查的寒光闪过橙衣女子妩媚的眼梢,“唰”地一下,向一杯酒直泼在海盗旗的脸上,带着笑厉声道:“现在却也不必了!”
这突出其来的一泼,直泼得海盗旗打了一个机灵,与他近身纠缠的四个女子也笑着松手闪开了。
极浓的酒味被呼吸急促的海盗旗吸入肺中,他的胸膛里立时产生了一股火山般的、不可扼制的**冲动,向全身迅速漫延,势不可挡。
海盗旗才想到那些女人嘴里的特殊香味和这酒味一定有古怪,可能是一种独特的混合的催情药。
但是想明白这些也已经太晚了,瞬间,他的理智全部丧失,双眼布满血丝,在天旋地转中,在七个女人的浪笑中,整个人变成了一只被**操控的野兽,除了发泄身体内的那股强大的力量,什么都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