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您也别太悲观啦,”“杠铃”和“铁头”忙上前扶与任妖合体的拉斯普廷,“杠铃”边扶边劝道,“等离开奎沃济这个鬼地方,咱们找一个可靠的地方,花点时间,再换个别的肉体,不就行啦?您先暂时忍一忍,我们也忍一忍!”
“你当换个身体那么容易呢!你们忍什么?”拉斯普廷一时不明白“杠铃”说这么话什么意思,不禁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替您忍,”现在任妖已经变成了教主,“杠铃”当然不能说他们要忍什么了,教主发起脾气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拉斯普廷在二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感觉双脚异常难受,往向一看,才意识到双脚的痛苦是高跟鞋造成的。
“真他妈是神经病,好好的穿什么高跟鞋啊,”拉斯普廷生气地左一下,右一下,把脚上的高跟鞋踢飞,光脚站在地上骂道,但即刻注意到自己的脚下是湿的,大腿也是湿的,裆也是湿的,而且还撒发着一股尿味儿,看了一眼被打烂了的洗漱间,换了个地方站,边脱湿乎乎带着一股怪味的黑丝袜,边吩咐“铁头”道,“在旁边找一间客房,要快,妈的!”
“铁头”点点头,立刻向门口走去,恰好“刀疤脸”拿着一瓶白葡萄酒走进来,见一个任妖正在边脱黑丝袜边发脾气,不禁问“铁头”是怎么回事。“铁头”赶紧背着拉斯普廷跟“刀疤脸”做手势,让他先闭嘴,然后转头跟拉斯普廷请示道:“这里太乱,您看是不是把酒拿到新客房?”
“赶紧拿去,”绅士把湿乎乎一团黑丝袜扔出窗外,闻了一下双手,脸上露出厌恶之极的表情,听“铁头”一问,忙一指门外,吩咐道,“这太它妈恶心啦,快把酒拿到别的房间去,别把酒弄臭了,坏了我的雅性!”
“铁头”和“刀疤脸”双双点,看看刚从地上站起来的“瑞士人”,转身出了门。
“怎么回事儿?”一出门“刀疤脸”就小声问“铁头”道,“教主怎么选了个任妖当肉身?看样子还很不高兴。”
“不是选,是没的选,”“铁头”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小声对“刀疤脸”说道,恰好二人走到一间客房门口,“铁头”抬腿照着门锁就是一脚,门锁抵不住“铁头”这一脚的冲击力,当即崩毁,客房的门抖了两下,向室内退去。室内传来了两个女人的尖叫声。
“铁头”和“刀疤脸”也感到很意外,没想到这间客房里还藏着人。“刀疤脸”小心翼翼地把酒放在门口,抽出腰间的快刀,走进了这间客房,“铁头”尾随其后。“铁头”与“刀疤脸”顺着声音来到了一间客房,发现一个女人跟她十四五岁的女儿正躲在房间的角落里,二人盖着被子,瑟瑟发抖,正流着眼泪惊恐地看着他们。
“刀疤脸”看了一眼“铁头”,笑着走向母女俩,扯开被子,把穿着睡衣的母亲丢到床上,女孩刺叫着拉住他,被“刀疤脸”推到了一边。“刀疤脸”走到床边,捂住女子的嘴,盯着她的眼睛,手起刀落,向她的心脏连捅两刀,鲜血立刻从她的身体里喷了出来,她蹬了两下腿儿不动了。
“铁头”见状,摇了摇头,走到已经被吓傻了的女孩面前,抓女孩,双手配合,只“咔!”地一声脆响,女孩的脖子就被扭断了,连一声都没发出来,便断送了性命。
“瞧,这样多好,你弄得到处都是血,教主会不高兴的,”“铁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孩,对“刀疤脸”道。
“刀疤脸”点点头表示赞同,拿块枕巾擦了擦脸上、手上还有刀上的血,把刀收入刀鞘,用床单将女人的尸体卷了起来,塞到了旁边的衣橱里,转身帮“铁头”把女孩的尸体也扔了进去,关好门,二人走出了客房,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刀疤脸”拿起放在门口的白葡萄酒走进了客房,而“铁头”则向总统套房走去,通知拉斯普廷新客房已经准备好了。
拉斯普廷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件白色睡衣披在身上,里边的连衣裙此刻让他发狂,铁头出去找房间的时间,拉斯普廷拿杠铃当出气筒,已经在大厅里发了一通飙了,此刻听铁头站在门口说话,他这才叹了一口,把头上的一个女式发夹扯下来,扔得老远,一脸怒容地向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转过头,指指自己以前的肉身,吩咐杠铃道:上衣就不要了,把裤子跟鞋子给拿过去,再给我弄件新衬衫!啊,还有把他右手给我剁来,不然箱子打不开了。
杠铃陪着小心,连连点头,跑过去脱拉斯普廷前身的裤子。
哼,拉斯普廷转身跟着铁头向新房间走去,身上一股浓浓的臭味已经开始在空气里弥漫开来,他自己当然闻到了,一根青筋因此在额角跳了起来。
一到新客房,混身臭味的拉斯普廷就满面怒容地冲进豪华浴室,哗地一下把门摔上,把身上的脱了个精光,一边放洗澡水,一边跑到镜子前边,拔掉了眼睛上的假睫毛,洗掉了脸上的浓妆,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心里的气才稍平复了一些。只这么一会儿功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臭气就已经充满了整个浴室。他叹了口气,走到放满热水的浴缸前,拿起一大瓶沐浴露,往水里倒了一些,之后又往身上淋,最后直接把沐浴露往嘴里倒。大半瓶沐浴露进了肚儿之后,他身上散发的臭气变得没有那么浓烈了,他盯着浴室的排风,直骂浴室的设备太差。紧接着,他把其他十几瓶大大小小的各色洗浴用品都倒进了嘴里,就连一大块香皂也就着沐浴液吃下去了。随着他的狂吃狂喝,他身上令人难以忍受的臭气慢慢消失了。排风已将室内的臭气抽得差不多了,拉斯普廷也渐渐安静下来。他从容地踏入装满热水的浴缸,把自己的新身体整个浸在香喷喷的热水里,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慢慢与陌生的肉体在结合......
话说海盗旗与老特等人上了军车,众人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众人却都异常兴奋,虽然个个腰酸背痛,又累又疲乏,却睡意全无。到了灰胡子的军部,老特把海盗旗偷袭拉斯普廷的情况简单跟灰胡子汇报了一下,当然,他俩误真的当成假的这一段,老特略去没说。灰胡子军官一听拉斯普廷虽然没死,但却被他们杀了一次,立刻推断他们彻底干掉拉斯普廷毫无问题,这把他乐得呀,虽然今晚军警死伤惨重,但是他对莫斯科高层也有说的。
灰胡子还要留他们多谈一些细节,但是老特推说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众人要回去吃点东西,赶紧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灰胡子得了拉斯普廷被杀这么个重大喜讯,心里正盘算弄么跟上级表功呢,见老特等人疲惫的样子,也就不多留他们了,从自己的文件柜拿了两瓶自己收藏的上等伏特加,送给了老特和海盗旗。二人推辞不掉,只得收下。
二人带领着众人,拿奖杯一样的各捧着一瓶酒从军部里走了出来,站在军部的门口,海盗旗问特里格拉夫道:我们现在去哪里落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