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听到龙傲天的话之后,风笑天神情顿时也猛的一震,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神情。
“是这样的,这一次去参加拍卖会的时候结识了天宇阁的管事钱通,现在玄黄城已经彻底的被毁掉了,所以天宇阁只能搬迁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天宇阁搬迁的对象应该就是我太玄宗的太玄城了!所以宗主要派人赶紧准备一下,等他们处理好了之后,应该就会搬迁过来了!”龙傲天直接开口道。
“什、什么!?天、天宇阁!?天傲长老,你、你天宇阁要迁到我太玄城!?”听到龙傲天的话之后,风笑天也直接愣住了,整个人也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龙傲天。
现在风笑天显然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馅儿饼给砸晕了,忽然风笑天感觉,这世界上,幸福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一些了。
天宇阁是什么样的存在,风笑天自然是十分的清楚,曾经的天宇阁的总部也是在太玄城,不过那时候的太玄宗乃是整个玄黄宇宙的霸主。
可是随着太玄宗的没落和玄黄宗的崛起,最后天宇阁也随即离开了太玄城,从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加快了太玄宗的没落。
而现在天宇阁竟然要重新回到太玄城,这对于太玄宗来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机遇,同时从某程度上来,也是对于太玄宗的一种承认和赞同,这对于太玄宗的崛起绝对是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而且天宇阁来到太玄宗之后,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时候太玄宗也可以利用天宇阁的关系最大程度的提升自己,还能够跟天宇阁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不管从哪一方面来,对太玄宗来。这绝对都是天大的良机。
“嗯,不错,天宇阁会重新回到太玄城!他们虽然可能会提前通知宗主,但是宗主也最好提前准备一下!免得到时候失了礼数!”龙傲天开口道。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天傲长老放心,这件事情本宗一定会亲自过问的,绝对不会出现一纰漏!没想到,没想到这一次天傲长老竟然给℉℉℉℉,m.£.co≯m太玄宗拉来了如此助力。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看来我太玄宗的崛起真的是指日可待了!太玄宗的历代祖师也终于可以瞑目了!”风笑天满脸激动的开口道。
这也由不得他不高兴,天宇阁能够进驻太玄城,这无疑是对太玄宗的一个认可,日后太玄宗在崛起的时候,别的宗门若是想要阻拦的话,也必须得好好的掂量一下,否则的话。后果恐怕就有些严重了。
要知道,以往的时候,天宇阁都是在玄黄宇宙最强大的宗门势力范围内。而现在天宇阁进驻太玄城,显然也是对太玄宗的一种承认。若是别的宗门想要扫太玄宗的威风的话,显然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打天宇阁的脸面。天宇阁这个无形的招牌对太玄宗的帮助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从天宇阁得到其他的什么好处,无论是龙傲天还是风笑天显然都没有太在意。毕竟现在的太玄宗可是今非昔比,开启了最强大底蕴之后。太玄宗在资源方面已经完全不缺了。
“嗯,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龙傲天当即也直接开口道,然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天柱峰。
“见过师尊!”龙傲天回去之后,两道身影也随即迎了上来,满脸恭敬的开口道,这让两个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龙傲天的弟子孟元和孟芸。
两个人跟自己离开之前的时候身上却是发生了不的变化,虽然两个人的修为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破道峰的境界,不过两个人身上的气质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之前的时候,两个人虽然修为也不弱,至少在年轻一代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了,但是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稚嫩的感觉,显然是没有经历什么风雨的气息。
而现在两个人身上的气质明显要成熟了不少,特别是孟元,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充满了一种沉稳的气质,同时沉稳之中也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杀伐,不再是那种初出茅庐的菜鸟。
“嗯,不错,看样子你们是大仇得报了?”龙傲天见状随即也微微一笑,当即也直接开口道。
实际上,龙傲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龙傲天的分身可是跟着他们,对于他们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可都是十分的清楚的,自然明白他们这段时间的遭遇。
实际上,龙傲天的心中也是一阵的庆幸,幸亏自己当初的时候留了后手,用了一尊分身跟随着他们,否则的话,他们这一次恐怕真的就回不来了。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复仇行动一切都十分的顺利,天幕城罗家的实力的确并不是太强,家族之中最强大的不过是一个道君中期的存在,虽然修为比他们两个人要厉害不少,但是两个人身上可都有龙傲天赐下的强大的宝物,所以经过一番大战之后,倒是将整个罗家给灭掉了。
将罗家灭掉之后,两个人也是意气风发,自然是十分的清楚,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归宗门,而是准备见识一下世面,不过他们却不知道的是,自己两个人已经被盯上了。
罗家的确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罗家之中却是有一个特殊的存在,那就是罗家的大少爷,罗家的大少乃是玄苍派的天才弟子,罗家被灭的消息自然很快传到了罗家大少的耳中。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罗家大少心中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愤怒了,罗家大少最后直接请求自己的师尊替自己的家族报仇,罗大少的师尊乃是一尊虚尊境界的高手,在真格玄苍派之中也地位超然。而且对于罗大少自然也是十分的宠溺。对这个要求显然也没有拒绝。
天幕城又是玄苍派跟太玄宗交界的地方,两个宗门的眼线自然是不少,所以他们两个人的踪迹很快就落到了罗大少和他的师尊的手中,两个人毫无戒备之下,自然是被堵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