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军师啊,如今吴铭和曹操交战,你如果我现在举兵投降天子,会不会得到天子重用?总是得在这山上,也不是长久之计,对兄弟们前程也不好。”
宋江的话中隐约透露着担心,吴用皱了皱眉答道:“哥哥无需着急,如今曹操和吴铭大动干戈,他们二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天子如今虽然在曹操手上,但是不定明天就会落入吴铭手上。所以不如静观其变,等天下形势明朗了再做决断。
这时宋江长叹一声,向着许都方向拜了一拜,“天子啊,非宋江不肯为汉室出力,实在是宋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如果天子征召草民,草民一定会为天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哥哥,时间不早了,若是让官兵现我等,又是麻烦。”
宋江了头,看向远方,“既然消息都已经打探完,那我等就赶紧回去吧!否则时间长了刘唐兄弟一个人在寨中会生出什么乱子来!”
宋江没有去追唐玉,并不是因为唐玉不想和他上山,而是唐玉跑的度极快,度让宋江等人望尘莫及,所以他只好放弃了。李逵看着唐玉逃跑的方向,不由得骂了一声道:“他奶奶的,这龟儿子怎么那么言而无信,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吴用在一旁呵呵一笑道:“李逵兄弟,我觉得你未必是那人的对手。”
李逵开始在唐玉手上吃了亏,虽然不知道唐玉的本领到底怎么样,但是一定不差。李逵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口里却依然不依不饶道:“啊呸!刚刚在那酒馆里,我只是没和他动手,否则一定要让他知道我黑旋风的厉害。我这双板斧可不是吃素的,前前后后喝了多少人的血。”
听到这里,宋江脸色一变,冲着李逵呵斥道:“你这黑厮,又在胡言乱语!若是被人听了去,报告官府,你我还能脱身吗?”
李逵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道:“哥哥,是我错了!不过你骂我黑厮,岂不是连你自己都骂了?咱们俩彼此彼此啊!”
李逵憨厚的话让宋江和吴用忍不住笑了起来,几人边谈边向着岱山赶了过去。
再那唐玉从宋江手中逃脱之后,又去了隔壁县城买了一套新衣服,到了客栈休息了一晚后,换上了新的行头,重新打扮了一下,瞬间从一个农夫变成了一个中年商人,眼神中满是精明。他又购得一匹马,向着冀州赶了过去。
没多久,他便到了冀州。他一进入冀州,便开始沿着各县市四处打探,打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甄宓。
“这位大爷打听此人,莫非不知道甄家的这位美人自从两年前被一个歹徒从家中劫走之后便再无音讯?那歹徒,面目狰狞,四肢强壮,约莫有三四十岁模样,头散乱起来,活脱脱一个吃人的怪物,哎,甄家这位美人被这恶徒劫走,这辈子算是完了!听闻袁熙一直在派人寻找他们,可是还是没有结果,可怜袁家这个痴情种子,现在还没有放弃。”
听到这里,唐玉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道:这传言传的真是不能轻信。他又坐了一会,理了理思路之后便离开了。
唐玉这次,继续向西走,赶到了并州上党郡,到了高平县,唐玉又开始打探这附近是否有一个叫薛礼之人。
原来唐玉就是白玉堂,唐玉,玉堂,他在宋江的威胁之下,随口想到的一个化名。他身上有特殊使命,自然不敢以真容貌和真名姓行事。他打探甄宓,其实是为了当初那个救甄宓的侠女。
和那个女侠接触的一段时间,白玉堂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她有些古道热肠,算是一个侠义之辈。可是当白玉堂将宇文成都送到下邳之后的一段时间内,白玉堂心中不由自主地总是想起她,这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乱糟糟的。后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上了那个喜欢抱打不平的女侠。所以当吴立仁问白玉堂是否对大乔有意的时候,白玉堂坚决拒绝了,便是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只有数面之缘的人。
可是,后知后觉的白玉堂,却至今不知道那侠女的名姓,所以此时从冀州经过,他就想顺便打探一下他心上人的消息。令他失望的是,一关于甄宓的消息都没有。
不过吴立仁交代他的正经事他也没有忘,到了冀州之后便开始打探其薛礼的消息,然而这和吴立仁意料的一样,完全没有人听过薛礼的名声。
“莫非薛礼为了躲麻烦就故意隐藏名姓,所以我才问不出来?”
白玉堂想到这里,心道自己应该换个思维才行,于是他在一家酒馆中再次向儿问了起来。
“二哥,我有个事情想请教下:我如今有一批货物想要运到荆州去,想请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帮我押送一番,不知你可知道有什么人武功也不厉害的?”
二一听,皱了皱眉,盯着白玉堂看了又看,继而摇了摇头。
“此地莫非没有武功高强之人吗?”
二又摇了摇头,“客官,实不相瞒,这里确实有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但是此人乃是一个侠士,并不喜欢做这样低三下四的事情,所以我想客观您无论花多少钱都请不动他。”
白玉堂听完,不由得心中一喜,急忙问道:“二哥,你且高我那人姓谁名谁,住在哪里?成与不成,我试一试就知道了,还望二哥不吝赐教!”
完白玉堂从袖口中摸出了一串钱,交到了二的手中。店二一看,双眼顿时放出精光,满脸堆笑地道:“客官实在太可气了!此人姓葛名聂,字三耳,在这城南二十里外的一处剑庄之中。他的本领大着呢,平常这并州冀州许多英雄人物前去找他挑战,可是没人能在他手中撑过十个回合。但是此人不好名声,这并州刺史曾经三番五次派人去请他,都被他回绝了。所以客官听我一句劝,您呀,还是再找别人吧,找他是绝对没戏的。”
白玉堂此时脑子里的思维急转,他不知这个葛聂到底和薛礼是不是一个人,他也不知道两人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但是既然有如此本领的人,自己就去试一试。若是是薛礼,那最好了;若是不是,白玉堂准备先结交一番,以后有机会还能将他介绍给吴立仁。
看到白玉堂半天没有话,店二以为他是被吓到了,手中的钱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还回去。这时只见白玉堂忽然起身,拱手对着店二道:“多谢二哥如实相告,我现在就去拜访下葛聂,成与不成试试便知。”
店二看着白玉堂远去,不由得苦笑一声,不过看着手中的那串钱,脸上瞬间绽开了笑容。
白玉堂按照店二的指示,一路赶了过去;没多久便来到了目的地葛家剑庄,只是令他十分奇怪的是,现在这葛家剑庄外围着数百人的官兵,周围还又不知多少的百姓在围观着。
白玉堂挤过去,看到一个中年大叔正在指指议论着,白玉堂连忙凑过去问道:“这葛家剑庄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官兵在此?”
那中年大叔看了看白玉堂,有些不解地问:“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啊?为什么来葛家剑庄?”
白玉堂支吾了一下,继而答道:“听闻葛大侠武功盖世,所以特来拜访一番。”
那中年大叔嘿嘿一笑道:“别装了,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类人太多了,来这无非是想拜葛庄主为师。但是我劝你呀,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不会收徒的。看到这些官兵没?这都是高刺史带来的,他已经第五次来了,这次好像是要动真格的,听若是葛庄主若是还不识抬举,高刺史便要动手华人了。”
白玉堂眼中满是焦急,若是此人真的是薛礼的话,被高干抓走了,他岂不是要白跑这一趟了。可是如今高干人多势众,还是在他的地盘上,白玉堂根本没有一办法。
正在这时,忽然从庄内传来了打斗之声,白玉堂便想冲进去看一看情况,这时那大叔一把拉住了白玉堂,语重心长地道:“这个时候你还真敢进去啊?刀枪无眼,到时候这些兵玩意将手中的兵器刺到你的身上,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玉堂呵呵一笑,挣开了那个大叔善意的提醒,向着庄内冲了进去。只不过高干的手下都将人群挡在了外面,所以一时间他根本不敢硬闯。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从庄内“嘭嘭嘭”几声,飞出来了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卒,砸在了其他将士身上,其中一人刚落地,顾不上痛苦呻吟,大声吼道:“刺史大人有命,让你们全都进去,一起捉拿葛聂!”
听到那人的话,剑庄外的两三百人一起冲了进去,这个时候白玉堂总算可以毫无压力地跟着冲进去。
这时只见几十人将一个手持长剑的中年剑客围在中央,而在人群外,有一人高头大马,手中长枪对着那剑客一指道:“葛聂!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并州怎么都是我的地盘,你想要在这里好好的,便就随我一起去见主公;否则即使你今天跑了,以后也会永无宁日,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剑客正是爆表出世的盖聂,现在植入的名称为葛聂,而骑马之人便是如今的并州刺史高干,高干三番五次来都没有能服盖聂对自己效忠,这也将高干最后的耐心给磨没了,所以他才决心来强硬的。
“高刺史,葛某乃是一介闲云野鹤,实在不喜欢战场之上的厮杀,还望高刺史不要如此苦苦相逼!”
眼看盖聂还是如此固执,高干长枪向着盖聂一指道:“上!”
只见那些将士瞬时大声吼叫着冲向了盖聂,盖聂虽然手中只是一只长剑,可是在几十人的围攻下,一边借力打力,一边腾挪闪躲,竟然还显得游刃有余,不但自己没有受伤,连高干的将士也都没有什么人受到重创。显然盖聂还不想将局面弄得太尴尬,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这时白玉堂才明白这个盖聂确实不是等闲之辈,这武艺比自己强上太多了,按照吴立仁的法,这个葛聂真的有可能就是薛礼。
想到这,白玉堂便开始想若是真的到了紧要关头,他一定要出手帮一下葛聂,否则若是一旦让他落入到高干之手,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将他请回下邳了。
高干看到自己手下的将士不能奈何葛聂,他大吼一声,手持长枪便冲向了盖聂。高干的武艺也是不俗,所以盖聂要在一群人的围攻之下还要挡住高干,此时的他已经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高干的长枪不断地给盖聂带来威胁,盖聂叫苦不迭。而观战的白玉堂看到这种情况,心知暗道:若是不能将高干制服,葛聂今日必然跑不掉了。白玉堂正想着如何找机会偷袭,将高干擒拿,只见盖聂忽然双脚一用力,整个人纵身飞起了一丈多高,手中长剑爆出雷鸣之声,向着高干刺了过去。
“滴!检测到盖聂技能惊雷触——其战斗之时,能够瞬间提高自身战斗气势,对手武力-4,同时降低对手的反应度。检测到高干的四维属性为武力91,统率85,智力78,政治7.受盖聂惊雷技能影响,高干武力-4,反应度降低,当前高干武力降低至87.”
看到忽然暴起了盖聂,高干心中一惊,急忙想收枪回来,去挡盖聂的长剑,可是他的脑子里虽然已经做好了判断,在盖聂的惊人气势下,他一时间竟然手上慢了几分,等到枪伸出去的时候,盖聂的长剑已经搭在了高干的脖子上。
“高刺史,抱歉,得罪了!”
高干此时脸色难看,十分不甘地看着盖聂,“葛聂!你今天若是敢动我,我保证你绝不会活着离开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