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暹并没有将夏侯惇放在心上,刚刚对阵徐晃之时,李暹和李别双战,竟然被徐晃劈了李别,李暹心中憋着一股气。眼看一无名之将又嚣张不已,李暹遏制不住内心的怒气,驾马向着夏侯惇冲了过去。
夏侯惇看着那将快奔袭而来,一动不动,待李暹冲到面前,看着李暹手中大刀向着自己砍了过来,夏侯惇忽然身子一闪,让过李暹大刀,李暹不及收手,向着夏侯惇身后而去。只见夏侯惇忽然一转身,长枪便狠狠戳向李暹后背,枪尖透过后背直插到李暹胸前。李暹低头一看,那血淋淋的枪头正在自己胸前一一滴着鲜血,大叫一声,夏侯惇猛然将长枪抽出,李暹身体被径直摔在地上。再望过去,李暹已经气绝。
夏侯惇用着挑衅的眼神看着目瞪口呆的李傕,接着道:“李傕逆贼,还不束手就擒!”
“夏侯匹夫,我与你誓不两立!”李傕愤怒之下,大手一挥,大军便冲向夏侯惇所部兵马。
李傕麾下飞熊军经过与郭汜的长时间争斗只剩余一万多人,其余兵马一万多人,郭汜麾下也只有三万余人。面对着夏侯惇的约有五万之数青州兵和虎豹骑,战得旗鼓相当。李傕郭汜虽然内斗很久,可是面对这共同的敌人,两人又再次联手,同心协力,配合得倒也得心应手,一左一右攻击着夏侯惇大军。
正在两军交战激烈之时,忽然从一侧又杀进来一支生力军,夏侯惇一看,正是于禁许褚率领三万大军赶到。
李傕郭汜原先只能与夏侯惇战个旗鼓相当,随着于禁和许褚的加入,顿时兵败如山倒,若不是飞熊军拼死厮杀,李傕郭汜就要死在乱军之中。纵然如此,经过这一战,李傕郭汜麾下尽皆不足万人。
两人被曹操大军杀败之后,率着残兵败将,便想再回凉州,积蓄实力,卷土再来。
李傕郭汜一路上由于缺少兵粮,便纵容士卒烧杀抢掠,关中百姓人人自危,各自逃离故土,向西川、山东、荆襄等地逃去,一时间,关中诸郡民生凋敝,十室九空。
李郭不以为意,终于在经过弘农郡新安县时,被早已经以逸待劳的张绣伏击,李傕郭汜一战尽皆逃匿不见,张绣尽降其众约有万人。
曹操迎回天子刘协后,接受了董昭的建议,带着天子迁都许昌,时年公元195年,在曹操的建议下,改元建安,比历史上的建安年号来的早了一年。
曹操以强大的兵马,控制了天子,杨奉韩暹恐怕不能容于曹操,竟然纷纷带兵离开,投刘表而去。
自此,天子在许昌安身,曹操假借天子之名,封吴铭为扬州牧,令其尽快讨伐袁术。
“滴!检测到曹操完成挟天子以令诸侯,智力和政治永久+1,当前曹操基础智力提升为94,基础政治提升为98。”
许久没有曹操的消息,忽然系统的提示,让吴立仁心里一惊。
“曹操果然不愧为拥有主角光环的牛人,我穿越过来,相当于给他增加了困难度,没想到还是让他把天子给抢到手,还增加属性,这一定是我争霸路上最后的**oss了。”
彭城一战后,冉闵率领三万大军死伤万余,不过丹阳精兵大多剩下,吴立仁便做主,将九千丹阳兵下统统并入了秦昭无双军中,自此,无双军实力大增,将近一万三千人。剩余一万多人,并入铁血军,继续由冉闵统领。
而徐州陈家由于陈登、陈珪等人尽心辅佐吴立仁,受到吴立仁的极大支持,隐隐成为徐州第一大家族的气势。而糜家,因为彭城大战,糜芳带领两千弓弩手,火烧彭城以后,立了大功,被吴立仁提升为五品折冲将军。至于陶家,陶商请辞后,赋闲在家,只是打理家族中事,吴立仁也不想再去干涉什么。
一日,忽有人来报,糜竺来访。吴立仁对糜竺的印象有两个,一是有钱,二是曾经出了一个糜夫人。难不成糜竺此来是为了给糜贞做媒不成?吴立仁心中猜测着。
糜竺带着下人,尽皆带着礼物,看到吴立仁,连忙拜道:“拜见主公!”
吴立仁笑容满面将糜竺拉到位置上坐下,开口问道:“子仲今日为何带如此多礼物而来?莫不是有什么紧要事情?”
糜竺拱手答道:“主公明鉴!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欲平天下,莫不是先成其家。今观主公,年近三九,尚无妻室以为齐家,听闻主公独爱貂蝉,何不选良辰吉日以纳之?请主公三思!”
“敢情这是来催婚的?莫不是受了王守仁或者老周相托?”吴立仁心里暗自嘀咕着,嘴里却还是要答道:“子仲之言,不无道理。只是吾与貂蝉有约之时未到,不能纳之。”
糜竺好像早猜到吴立仁会如此回答,他不假思索地道:“既然如此,主公不若先纳一房妾,开枝散叶,也好不孚众望。吾有一妹,名唤糜贞,生的虽无倾国倾城之貌,却也恬静贤淑,知书达理,若是主公不弃,可先纳为妾,竺愿献钱粮以为嫁资。”
听到这,吴立仁连忙摇了摇头,“此事决计不可。子仲,非铭不识抬举,貂蝉于我,诚为重要。若先纳姬妾,则将其置于何地?”
吴立仁坚决的话,让糜竺隐约中有中失落,然而他也知道婚姻大事不能勉强,更何况吴立仁还是如此一个痴情之人。
看到糜竺失落的神色,吴立仁微微一笑道:“子仲的美意,铭虽不能受,可是铭却愿为令妹作伐。”
“哦,不知主公所言何人?”
吴立仁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几句很有范儿的台词:“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济世匡时之略,智比张良,才如管乐。虽不能仗剑杀敌,谈笑间却令敌人灰飞烟灭。子仲以为如何?”
糜竺眼神放光看着吴立仁道:“主公所言莫不是军师王阳明?”
“然也!军师于我,亲如兄弟。虽然阳明年岁短于我,却早已到了娶妻之年。从吾起兵之日,阳明一直为吾筹谋,无暇顾及终身大事。今子仲之言,恰好让我想到军师。不知子仲对铭这个提议是否满意?”
糜竺笑了笑,“主公既然开口,竺自然无不满意。军师之名,吾妹虽在深闺,也尝有耳闻。时常对其赞叹有加,今若以此事问之,怕是不会有甚意见。只不过军师是否有意,还望主公多多费心。”
成了!吴立仁心中一喜,王守仁也已经二十四五,按理确实应该到了结婚生子之时,只不过这几年为了自己东奔西走,又不断帮自己教导人才,确实辛苦万分。
当吴立仁将糜贞之事与王守仁之时,王守仁不住地摇头,神色间竟然还有少许羞涩,这让吴立仁心中暗笑不已。
“主公还未成家,我不敢为之!”
王守仁的理由让吴立仁感觉到弱爆了,这要是来一句天下未定,何以为家,吴立仁便无话可。“阳明此言差矣!天行有常,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阳明若不成家,岂非逆天而为?况且我虽未成家,但是貂蝉就在家中,他日等相约之时到了,便可成家。吾一番美意,阳明切莫辜负!”
王守仁虽然不能辩才无双,可是要是真辩论起来,他绝对能让是个吴立仁无话可,然而到他的终身大事之时,却显得如此拘谨,词不达意,吴立仁知道,王守仁一定也是动心了。
“况且,我已经在糜子仲面前打下保票,若是阳明不同意,怕是会冷了糜家之心啊!”
王守仁此时终于下定决心,拱手谢道:“多谢主公美意,属下应允便是!”
听到王守仁松口,吴立仁总算松了一口气,王守仁总算可以成家了,想到这,吴立仁忽然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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