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篮球的男生块头都比较大,不过块头大力气大,不代表着打架管用,况且还是秦叔与小李叔这两个格斗高手。
两人如狼似虎地扑入这十几个打篮球的男生里面,看着号码,也就是李默所说的号码,几乎三四拳,就摞倒一个刚才拉偏架或趁机对李默下黑手的男生。
王小曼说:“李默,你这不叫仗势欺人,而是以强凌弱。”
“不是以强凌弱,确实是仗势欺人,我仗的势是金钱,他们同样也仗了势。”
王小曼的家庭背景,注定她知道得更多,尽管她岁数也不大。
什么势,她懂的。
李默心里说,真是糟糕的一年。
糟糕到什么地步,李默本来是好心的,打电话给了小布什,小布什一开始问,臧省是怎么回事。
李默二话不说,就将电话挂掉了。
关你屁事!
“王小曼,这是一个脓包,早晚得挤出来,不过在挤出来之前,许多好肉也跟着腐烂了。美国有一家风投公司叫水杉基金,他们将一些中小型企业收购或入股,经营的宗旨便是活着,生存下来,便有着无限可能。所以这段时间,最好不人沾上什么不好的腥气。我马上要去美国了,今年也不会来考试。下半年,我会转入他系学习。你最好也要回去……”
“啊。”
“听我的没错,反正我一走,你考试也不能抄袭了,不能抄袭,必然会挂科。”
“学校会不会将我开除?”
“不会。”李默斩钉截铁地说,这件事的恶劣后果,便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保守主义与威权主义渐渐占据上风,以王小曼的家世,下半年后,再也没有人敢找她的麻烦。
李默走过去,一脚踩在俞通贵的脸上,边上的同学看得都觉得牙痛。
李默俯视着俞通贵,说:“我读五年级时,那时才十岁,是虚岁,才刚满静,还略有些仙气。”
“是吗?”卫素苹开心地转了一下身体。
两人没有再说话了,因为客人已经来了。
实际美国并没有国人想象的那么公平,阶级固化远超中国,只是他们做得更文雅一点。比如说常青藤大学(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康奈尔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布朗大学和达特茅斯学院)或新常青藤大学(斯坦福大学、埃默里大学、圣母大学、华盛顿大学圣路易斯分校、波士顿学院、塔夫茨大学、伦斯勒理工学院、卡内基梅隆大学、范德比尔特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加州理工学院、罗彻斯特大学、莱斯大学、纽约大学。),底层的孩子想进入这些学校,必须得有优异的成绩,然后还要交纳高昂的学费,再制定种种条件,层层筛选下来,底层孩子除了极少数极少数特别优秀的,余下的一起筛选得差不多了,只有上层人的子女在里面玩。
还有这些社区,越是高档的社区,房税交得越多,这些房税又多用来美化社区,或者修道路,或者放在教育上,也就是越是高档的社区,环境道路越是良好,学校也越好。
普通人家的孩子,只好在哪些三不管的学校里挣扎着。
还包括人脉,就像这里,周围都是有钱人,所以结交的人也都是有钱或有势的人。
李默名气很响亮了,甚至还让周围的邻居巴结着,与李默结交。
总之,对于李默的到来,周围各户人家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高层人士,文质彬彬,或者说,道貌岸然。
谈吐举止都十分优雅。
一场愉快也比较安静的派对结束,一一向李默表示了感谢,又一一告辞,卫素苹紧张地看着李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