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回家还充满期待,但看了朋友圈一大堆晒宝,晒结婚的信息后,江道离真心高兴不起来。
回家不被打屎,那就是万幸。
烦躁的心情实在不适合聊天,索性关了微信,关了手机,闭目养神起来。
火车途中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打架劫匪什么的完全没有,倒是有几个推销各种产品的,但现在没几个傻子,任凭推销的磨破嘴皮子,也没人鸟他。
深夜,火车停下,江道离下车,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好吧,咱先走出火车站再感叹。
“倒是比离开前繁华不少,虽然距离大城市还差的很远。”
走出火车站,看着见一个问一个要不要住宾馆的大妈,江道离不断摇头,还是和以前差不多,没太大变化。
自然也有人来拉他,但直接无视,大妈口中的宾馆,是自己家的空房间,倒不是真的宾馆。
而且要价死贵,晚上还不能锁门,被坑过一次的江道离坚决不去。
天已经黑了,家还在几十公里外的农村,现在回去,肯定大半夜了,到时闹个鸡飞狗跳的,左邻右舍不骂人才怪,还是明天再回去。
随意找了家宾馆,住进一间只有一米宽的小床,再也放不下别的东西的小房间,江道离拿起手机,开始刷瓶子。
打开手机,倒是有几个电话,是刘贤打来的,可惜,机智的哥已经关机了。
刘贤打不通,就发了几条短信,逐一看了看,江道离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哥啊,你咋就走了呢?就算走,你也把配方留下啊。”
“我最近已经让人收集了五十八中奶了,有十名未成……还有国外的黑人,白人……”
算了,不看了,太龌蹉了,这逗比,我还以为你说着玩的,没想到你真去实践了。
刘璇也发来一条信息,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谢谢,一路顺风。”
江道离这时才想起来,基因液的事情,连忙打开监控设备,查看刘璇服用后的情况,一切都很完美,身上狰狞的疤痕消失了,皮肤更加白皙,身材也变的更加魔鬼。
“不行了不行了,我也要用。”江道离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变帅,泡妞只需要一站。
见到刘璇变的更好看了,江道离哪还不动心,但是这宾馆也不方便,只能按耐住心情,等回家再喝基因液,涂抹养身培元药。
看完这些,又看了下时间,差不多是刘璇洗澡的时候了,不帮她检查一下身体怎么行。
调取正在监控的细虫,画面一变,却不是浴室,而是黑漆漆的森林,这特么什么鬼?你特么大晚上的不去洗澡,跑森林干嘛?
江道离差点喷血,只见刘璇在森林里布置什么,而这森林,就是差点炸死他的那个小村前方。
刘璇布置完,有跑进废弃的小村,之前谈话的木屋内,只见她东敲敲,西摸摸,最后看到地板那道脚印,瞳孔一缩,显然是吓到了。
看了一会儿后,刘璇又跑进木屋后方,木屋后方满是杂草,遮蔽视线。
一柄匕首拨开杂草,微弱的手电筒照耀前方,刘璇小心前行。
“为毛有种看大片的感觉?”江道离有些疑惑,随后,又调出陈悦的监控,发现陈悦正在腐败,和林源吃大餐。
有钱人啊,将来我一定要比你们更腐败!
看了会,江道离打了个哈欠,有种想睡的感觉,这两人实在无趣,真不知道监控他们是对是错。
拿出手机,上次捞到的修真界瓶子还没查看,这次刚好看下。
修真世界天痕星,神州大地莫沧澜。
也叫神州?不会是哪位大仙开辟的世界吧?
江道离点开瓶子,查看莫沧澜的漂流瓶:“做为常山扛把子,每日除了欺男霸女,挥金如土,也没事可干,实在太无聊了。”
握草,你每天都欺男霸女,挥金如土?
江道离突然想到那些死人瓶子中的一句话,苍天不公!
确实不公,老子累死累活赚钱,你特么天天挥金如土,还欺男霸女,还觉得无聊?
不行,我得改正一下这骚年的三观,光欺男霸女怎么行,还要吃喝嫖赌,这样才算是真正的纨绔人生。
“你活的真低级,玩都不会玩。”
“谁敢和小爷这么说话?还不出来跪下叫爹!”莫沧澜狂傲一声,又道:“知道小爷是谁么?常山一带的扛把子,二十岁的筑基天才,青云城城主就是我爹。”
……这逗比,为毛有种一巴掌拍死的冲动?算了,先忍了。
“做为一个纨绔,你真的很失败,只会欺男霸女,你就不会干点别的么?”江道离不屑地道。
“干点别的?还有什么能干的?”莫沧澜一呆,仔细想了想,道:“赛马?抽人?”
“作为一个纨绔子弟,常山扛把子,你能想到的居然只有赛马,抽人,你生活得多枯燥啊。”江道离摇摇头,同时有些赞叹,赛马,抽人能玩到二十岁,挺容易满足的嘛。
“赌博?谁说小爷不会了!”莫沧澜不干了,居然被人鄙视了,这怎么行:“小爷我掷骰子可是高手,青云城没有几个人是小爷对手。”
“掷骰子?”江道离笑了,这可真是可爱的骚年:“你那是多落后啊,斗地主会么?打麻将会么?”
“我,我……”莫沧澜支吾了半天,说不出来了,懵逼了,这些他都没听过,怎么会玩?
“就知道你不会,这只是玩的一部分,再说说喝吧,豆浆喝过没有?就是百名少妇的奶配合百种天才地宝调制而成,补身补肾。”
“再说吃吧,麻辣烫吃过么?一碗麻辣烫,一碗几次都不过分。”
莫沧澜哭了,羞愧的,堂堂常山扛把子,青云城第一纨绔,居然被鄙视了,而且,这些还真没玩过!
不行,这怎么能行!
我才是第一纨绔,怎么能被别人比下去?
“再说下女票吧……”
“别说了,求高人教我。”莫沧澜拜道,就差五体投地了。
江道离笑了,然后道:“教你可以,稍等片刻。”
说完,江道离起身出了房间,买了一副扑克牌,发送给莫沧澜,教他玩斗地主,等这厮学会了,上瘾了,不愁不上钩。
扑克牌发过去,又将玩法讲解一遍,莫沧澜这下真的五体投地了,也更加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