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龙腔。?ranwe?n? ?.?r?a?n?w?ena`”隆加用掌根“砰砰”地撞击着额头,“这在龙人族里都是极为罕见的天赋,我们兄弟也只是在和长辈的闲聊中偶尔听过罢了。这些都是那头古龙种教给你的吗?人类怎么能够学会龙人族的天赋?”
“差不多吧。”封尘点点头,“奥奥那兹其告诉过我,这不是什么能力,更像是一种‘知识’,我也只是才堪堪摸到龙腔的门槛而已。”
“见鬼……这样的知识也可以教给别人吗?”隆加已经跃跃欲试了。
“呃……从各种意义上来讲,我都不建议你学习它。”少年的表情一变,似乎老龙人的热情让他想起了初学龙腔时的自己。刚刚受到霞龙蒙骗的时候,少年从没想过自己会连续数个月,每天变着法子地被从空中扔到各种地方。如果让自己再来一次,他恐怕都不会再有重复的勇气了。
“弟弟啊,既然被古龙种选中,封尘小友肯定有他过人的地方。”隆姆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兄弟的身体,“没有那样的机缘,你我就不要强求了。”
“我就是说说而已。”隆加咧开嘴,已然是上百岁的脸上,居然孩子气地显出些许羡慕来。
“封尘!”正说着,黑星双子已经爬回了船舷上。罗平阳将战锤的铁链哗啦啦地收起来,立在老师的身后,“你觉得怎么样?”
“我好得很……刚刚已经说过了,之前的昏倒只是因为有点累,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少年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你的脸色还是很白……”秦水谣的双手扣在胸前,在和安菲尼斯测试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一副紧张的状态。
“已经喝过了提神的药剂,完全生效还需要些时间不要一副看着病人的样子啦!”封尘笑着摇了摇女孩的肩膀。在大沼泽里练习了那么久,这种程度的精神耗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能够稳定地保持方才的状态,我们这次行动的把握又增加了一分。”安菲尼斯看着不住安慰同伴的封尘,叹了一声道,“这么说来,已经没有不带上你的理由了啊。”
“教官,这还不是我的极限。”听到老艾露的低语,封尘继续添火道。他的声音中丝毫不见勉强,“若说只是模糊地感知一下族类和数目的话,这个距离还能再扩大两倍以上。”
“在面对潜口龙的时候,他提前几公里远就感知到怪物的动向了。”秦团长也卖力地为少年推销着。
“那岂不是已经到达视野之外了?”一想到龙腔能在狩猎时带来的种种便利,久经猎场的隆姆就失声叫道,“喂……那已经等于在头顶时刻悬着一艘侦查飞艇了吧。”
“我没法时刻保持感知的状态。”封尘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在集中使用龙腔的时候,我甚至没法专心战斗。”
“有我和老师在,这次的行动用不着你战斗。”罗平阳一拍胸脯,“我们没有想到,封尘对龙腔的掌控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此前的禁令,恐怕是我们多虑了。”
“两位教官也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少年并没有介意。
直线距离三百米以上的无时差交流,这比整个猎人世界绝大多数传递信息的手段都要高效。沙暴之中危机频发,视线受阻之下保有通畅的交流渠道显得尤为重要。探测怪物的手段更是人手不足的飞艇上最急缺的,如果封尘不是个人,而是一件狩猎道具的话,此刻的隆氏兄弟就要将他绑在船头上,当做信号塔来予取予用了。
“我们不能现在就出发。”老艾露压下少年们期待的眼神,“暂且不说你们两个方从沙海逃生回来,都还需要休息……”
“这次进入龙环,遭遇山龙的概率可以算是百分之百,还有什么未知的危险也说不定,就是我和小罗也要多做些准备。”
“飞空艇的话,我们即刻去联系,恐怕也要到明日一早才能批复下来。在此之前,大家先好好休息吧。”隆姆敲定道。
…………
“双副桨,战斗用分割式气舱,主桨的动力能支撑飞艇八成的重量,就算气舱全都在沙暴里漏掉了,迫降时的冲击力也能降到最低。”隆姆滔滔不绝地对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介绍道,“最重要的是,它很重。”
老龙人凌空一指,指尖朝向飞艇的舰首和侧舷上崭新的塔板:“这些可是工匠们连夜装上的,有多少防护能力倒还在其次,但是至少能让这艘小船在风中飞得更稳一些,能比肩一艘中型飞艇了喜欢它吗?”
黑星双子是被飞空艇的降落声吵醒的,天刚蒙亮,中的飞艇
“谢谢你了!”安菲尼斯感激地道。船工正在将一箱箱的狩猎补给扔进货仓,其中不乏被隆姆兄弟私调出来的对巨龙用烈性爆桶。
“当然要感谢我,你们师徒几人倒是养精蓄锐了,为了这艘飞艇,我可是一夜未睡。”
“哥哥只不过是下了个命令罢了。”隆加拆台道,“具体的事务都是安德烈在联系,连夜加装塔板的建议也是他提出来的。那孩子是个猎人的好苗子,在听到你们的打算后恨不得随舰而去,不过还是被我拦下来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龙人弟子,两兄弟当然不会像安菲尼斯一样,舍得将他扔进风暴之中。只不过已经年逾三旬的四星猎人安德烈,在听到龙人兄弟称他为“孩子”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船上没有加装太多武器,只有两门机弩和一架轻型舰炮。”隆姆白了弟弟一眼,继续介绍道,“我想你们也没有人手来操纵,在古龙战场里遇到飞龙种的话,还不如开着飞艇直接撞上去来得实在这才是你们一贯的风格,不是吗?”
“我和小罗只那样做过一次,呃……不止一次吧。”安菲尼斯摸了摸鼻子。
“我和小罗只那样做过一次,呃……不止一次吧。”安菲尼斯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