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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唐怀义色眯眯的看着楼上妖娆多姿的碧儿,老枪长挺,腆着大肚腩蹭蹭蹭地往上走,嘴里笑嘻嘻道:“碧儿姑娘甚得我心。”
浑身上下一股浓浓的猥琐之气。
那老鸨自然是开心的,心中一边揶揄唐小诗那么一个年轻的秀面书生,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另一边又为今天可以赚双份的银子而喜滋滋的。
这碧儿真是她的摇钱树呀!
……
……
房间之内,几杯烈酒下肚,加之碧儿卖力地撩骚,本就已经精-虫上脑的唐怀义按捺不住,兴致勃发,不由分说,原本在碧儿身上摩挲的手一使劲就要褪去碧儿的衣裳。
碧儿却一个灵巧的转身,逃出了唐怀义的魔爪,碧儿纤手握住唐怀义的腰带,轻轻一扯,这个动作她日日操练,自然早已娴熟无比,而后又娇滴滴地说道:“唐老爷急什么,以往都是唐老爷替碧儿解衣宽带,不如……这次让碧儿替老爷宽衣?”
那小眼神简直要把唐怀义的魂都要勾去了。
“有意思,有意思……”
不一会儿,光溜溜如同大肥猪一般的唐怀义躺在床上,碧儿道:“唐老爷不要着急哦,碧儿马上回来。”
说罢抱着唐怀义的衣服走到屏障后,跟年轻多金的“楚公子”唐小诗比起来,又老又胖的唐怀义早已让碧儿恶心至极,她掏出唐小诗交给她的“狐仙液”,往唐怀义的衣服上倒了大半瓶。
令人作呕的骚味立马散出,碧儿强忍住恶心,褪去自己的衣裳,把剩下的半瓶“狐仙液”抹到自己身上,从上到下抹了个遍。
纵使很恶心,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碧儿为了自己的“幸福”也是拼了。
“碧儿,好了吗?你这个小妖精又在玩什么小把戏?每次都让我惊喜……”躺在床上的唐怀义色-眯眯地说道。
“来啦。”
碧儿用轻薄的纱巾半遮半掩地走出来,如此香-艳的场面更是让唐怀义饥渴难忍,等碧儿一走近,一把将碧儿扯上花床,一个翻身立马肥猪压海棠。
男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不管体形如何,不管年纪如何,雄性激素与荷尔蒙总是能让他在那一刻变得灵活无比。
还是熟悉的手感,还是熟悉的山丘深壑,甚至连叫欢的声音都熟悉无比,可唐怀义方才蠕动几下就发觉不对劲。
这是一股什么味道?碧儿身上怎么一股骚呼呼的味道,轻闻一口就想作呕,以前碧儿身上不都是香香的吗?
唐怀义不信自己的鼻子,又凑近碧儿的玉体深深吸了一口气,结果,“哇吐——!”唐怀义受不了那股骚味,直接吐了出来。
身下也一下子变成小疙瘩,他一个肥猪翻身,立马滚下床。
作为一个资深嫖客,他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嫖不得?有骚味的女人最嫖不得!
除了花-柳病还能有什么病会散发骚味?难怪老鸨说她生病了,原来竟然得的竟是花-柳病!
唐怀义气愤得脸都绿了,他可不想染得一身肮脏病,不由分说,上前就给了碧儿一个耳刮子,怒道:“臭婊-子!”
而后他赶紧穿上衣服,他总觉得自己的一身衣物也染上了骚味,但他只带了这一身衣物,只能先赶回家再作打算。
唐怀义气冲冲地走了,碧儿挨了一耳刮子,心里虽咒骂唐怀义,但却是高兴的,她的目的达到了。
她似乎能想象到那个帅气多金的“楚公子”替她赎身后的好日子,就算只是个暖床的,那起码也算半个主子吧!若是能有个一儿半女的,下半辈子更不用愁了。
……
……
唐小诗和楚明各端一壶酒,一边饮酒,一边透过窗口看楼下大堂里的情景。
唐怀义怒发冲天地下楼,明眼人一看赶紧躲着,惹不起呀!
没等老鸨张嘴问个所以然,唐怀义一个耳刮子过去,老鸨立马被甩到一边,老鸨吃疼,却不敢怒,干这一行的哪有什么资格发怒呀,用手捂着脸,强忍着疼硬生生地挤出个笑脸贴上冷屁股,说道:“唐老爷您消消气,碧儿若是有什么地方惹怒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唐怀义怒骂道:“包涵?你还敢让我包涵?你居然敢让一个烂了货的婊-子来侍奉老子,老子若是有什么差池,第一个拆的就是你倚翠楼!”
烂了货?别人听不明白,老鸨却是立马明了,碧儿是她的摇钱树,一直都仔细呵护着,每半月就检查一次,怎么可能烂了货?
老鸨还想问些什么,唐怀义却没有给她机会,气呼呼地走了,他可不能再耽误了,他要赶紧回府换衣物,那股骚味闻起来就恶心。
阁楼之上。
哐当!两壶相撞,楚明和唐小诗又对着壶口大饮烈酒。
楚明没想到唐小诗一个女子居然这么能喝,这都喝了两三壶了,一点都不落下风。
其实楚朝所谓的烈酒不过十几度,寡淡得很,跟啤酒差不多,就这么点度数,怎么难得到唐小诗。
楚明说道:“恭喜你,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计谋是什么,但看样子,你已经得手了。”
唐小诗摇摇头,说道:“不用恭喜我,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自己下此手,我利用了一个卑微妓-女的虚荣心来替我达成目的,也许她现在还在幻想自己马上能够嫁到一个富足人家当小妾,实际上是我骗了她,等到她发现事情的真相的时候,应该会很失望吧。”
楚明皱皱眉头,实际上他也不明白,不过是杀一个唐怀义,唐小诗何必弄得那么复杂,非得找个□□帮忙?
楚明说道:“你觉得你在利用她,她岂又不是在利用你?你若是没有金子,她也不会上你的勾,所以你根本不必自责,相互利用罢了。我只是不明白,杀唐怀义,为何不干脆一点,一刀即可。”
唐小诗无奈笑笑,说道:“我不想自己动手杀人,不是不忍心,而是他们的血太肮脏,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况且,一刀抹脖子,岂不便宜了他?”
唐小诗说得很随意,没有面带狠色,可正是这样,更让楚明感到疑惑,他一个从战场回来的人都未必能做到如此淡定,为何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能做到如此淡定,如此坦然面对杀敌?
他越来越看不懂唐小诗,她对学生很善良,就像邻家的大姐姐,可她对敌人,却很果决,毫不留情。
唐小诗又饮了一口酒,对楚明说道:“我带你去见个人吧,或许你就能明白我为什么不一刀抹了唐怀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