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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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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今儿这茶可真香啊!”

素月故意说道,完了还用一口饮尽来表示自己的喜欢。

“牛嚼牡丹,浪费。”

宁妃瞧不过眼,好好的君山银针让她这般牛饮下肚,实在是对不住这一两黄金一两茶的好茶。

“这品与饮,最后不都要喝的嘛,姐姐何必再意我怎么喝的?”素月对于她的评价半点也不在意,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雅人,只要知道茶好喝行了。

“浪费啊浪费,这些好茶全都被妹妹你浪费了。”宁妃没好气道,皇上也真疼安妃,什么都是挑好的送来,结果这人却是个不识货的,好好的茶被她给牛饮了,看得宁妃心疼死了。

“噗。”卫婕妤掩嘴轻笑,安妃娘娘一直都是这般有趣,行事作风另具一格,满大秦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人来。

“婕妤,她一直都这样?”

宁妃忍不住问。

“回宁妃娘娘,安妃娘娘确实一直如此。”

卫婕妤笑着回答,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活得自由自在,不然这深宫该多无趣啊!

“亏婕妤受得了,还和她交好。”宁妃对此表示不解,换成是她早看不过安妃的某些行为了,比如把这些难得一见的好茶用来浪费,这对茶之人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姐姐这话错了,妹妹怎么让人不能忍受了?像我这般三好之人,婕妤自然与我好。”素月不乐意了,她哪点不好了?

“三好?妹妹哪三好啊?该不会是妹妹你随便说的吧!”

宁妃与卫婕妤都很好奇她会怎么夸自己,这安妃的脸皮之厚早已名满后宫。

“长相好,人品好,运气好。”

素月居然还真说得出来,这长相好还算说得通,但这后宫和得比她好的也不是没有,拿凌贵妃来举例,满后宫再找不出第二个了,亏得她好意思说出来。

“这长相好算妹妹过关,人品好和运气好又怎解?”

人品好,这话从字面上来解释倒也让人容易理解,可是这一点不应该是别人来评价的吗?为什么她会自己夸自己人品好?真是不知脸红,不负她后宫脸最厚的名声。

“我要人品不好怎么能与姐姐婕妤相遇,我要运气不好,早没我这个人存在了。”说起原主的自杀,素月不由得叹息,可惜原主这么好的人,遇人不淑枉送了性命。

怪不得后世常说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没挑好那成了坟墓。

宁妃与卫婕妤看她这样突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发生在安妃身上的事她们也有所耳闻,知晓她是为了什么而进宫,与她们这些被选进来然后再下圣旨的妃嫔们不同,她算是皇帝唯一没有看过样貌也没有进过大选而下圣旨弄进宫的

“妹妹,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没事了,人要往前看,现在的生活不是也挺好的吗?”

宁妃拍拍她的手,当初的事闹得很大,连她们在宫里都听说了,可见别的地方特别是柳府处于风波的正中央有多吓人,不怪当时安妃会选择那样的做法,幸好她无事,被救下来了。

人没事?素月笑了笑不说话。

这正是素月无法原谅那个渣男的原因,原主死了啊!她赔上了一条命,素月迟早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不管要等多久,她都会等。

“谢谢姐姐,也谢谢婕妤,我早忘记了,不然也不会这样说出来。”素月脸上的笑容不假,安妃与卫婕妤信了她的话。

反倒是在正阳宫的皇帝听过后笑了,阿月忘记了?这话她骗骗外人,才骗不过皇帝呢!

对于素月的来历再没有比重生后的皇帝更清楚了,所以他会把那个表弟留给阿月处理,至于对方是皇帝表弟这回事,他也不缺这一个表弟啊!

毕竟原主死了,总要给对方一个交代,这也许是阿月一直执着的原因。连坟都没办法立一个,平日里祭祀阿月都只敢在心里祈求对方能投一个好胎,下辈子嫁人要看清楚了再嫁,最后投胎到后世,凭原主的能力渣男只会被她打成狗。

“宁妃娘娘,婕妤娘娘,皇上下了圣旨,各宫都已经接旨了,现在满后宫乱成一团,含翠宫与长乐宫估计也是一样,二位主子是否要回去看一看?”胡嬷嬷走了进来禀报。

“怎么玉翠宫没有接到圣旨?”

宁妃与卫婕妤这时才知道后宫出事了,两人急忙站起来让人把斗篷给她们披上,要回宫去处理。是这玉翠宫怪异了些,怎么半点反应也没有。

“玉翠宫例外,传旨时并没有传到玉翠宫来。至于原因稍后两位娘娘便会知道,奴婢不打扰到二位主子回宫处理正事了。”

胡嬷嬷又退了出去,只留下素月给二人解释,她们才知道原因。虽然知道归知道,但也明白不能与安妃相比,所以很快带着人走了。

而素月送走了宁妃与卫婕妤后,晚上又迎来了皇帝。

“皇上,你的病还没有大好。”

烧得那样厉害,这样老是出来吹冷风真的好吗?至于圣旨的事她没提,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玉翠宫早完成了,提不提都没什么。

“朕已无事,是想阿月了。”

皇帝情话技能点满,张口来。至于圣旨的事素月不提皇帝更不会说来扫兴了,于是二人又开始了日常档。

“……”中午才见过,看他说得好像几年没见似的。

“摆膳吧!”

素月觉得现在面对皇帝她无语的次数在增加,皇帝总是知道怎么应付她,让她说不出话来。

晚膳很清淡,符合御医们的养身之法。

素月也不嫌弃,皇帝更不能了。清淡也有清淡的好处,起码容易消化不会积食。小白粥配上几碟清爽小菜,全是大棚种的,除了味淡点别的都还好。

反季蔬菜是这样子,不能与正常时节的蔬菜比,可是在冬日里谁都没得挑,好些人家想吃还没有呢!

“对了,朕让人给柳府送了几篓新鲜蔬菜去,阿月可欢喜?”

阿月一直有补偿柳府的心思,皇帝自然要帮她。

对于死去的原主皇帝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很愧疚。一是自己因为太后阻止太晚,终害了她性命。二是……

要不是原主死了,也换不来阿月,所以皇帝又是庆幸的,这两种愧疚感让皇帝对柳家在后期各种施恩。

太子与小儿子登基后也是一样,柳家人一直圣恩不衰,让许多世家大族羡慕不已。好在柳家人自己稳得住,不是那起子眼皮浅的人家,从来不把后宫的宠当场是立家之本。

相反因为皇帝一脉对柳家人好,他们对进宫的素月更愧疚,一个个老实本份从不惹事,连族人姻亲都看得很紧,生怕他们给在宫中的素月添麻烦。

唉~~像柳家这样的外戚,皇帝真想说给他来一打。

真是听话不说,还挺好使,人也识趣,能力又够,为啥皇帝的母族不行呢?要不是皇帝管得紧,他们能干出更多弥天大罪出来。

得亏皇帝管得紧,不然后宫真不堪设想。上世大皇子等人也找过承恩公府,但因为承恩公府自己明白,他们的荣耀来自于皇帝,换成皇帝的儿子那又隔了一辈,更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别看大皇子他们说得轻松,许下了很多的好处,但这些好处承恩公府的人却不认为大皇子登基后会兑现,所以拒绝了。

但是让皇帝气愤的是,承恩公府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没有告诉皇帝。这才让皇帝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让新皇登基后有一段时间龙椅坐得都不是很稳,全靠柳家的兵权支撑着,最后才能平稳过渡到小儿子登基。

因此,对柳家皇帝是真心想补偿,不管是愧疚还是别的原因,柳家人也确实对得起几代皇帝的赏识与圣恩。

“谢谢皇上,我很高兴。祖父母年事已高,冬日里能吃上几顿新鲜蔬菜,对他们的身体也有好处。”

因为混得太熟了,素月在皇帝面前不会自称为‘妾’了,而皇帝也觉得这个字挺刺耳的,上辈子已经听够了,这辈子还是自称‘我’听着最顺耳。

“是啊,朕也是这么想的,柳老将军是先皇手下的一员大将,朕很佩服老将军,他的功绩真是十天十夜也说不完。”这老头明明身体一直不好,居然活到了百岁,皇帝挂了他都没挂。而柳府长寿之人还不止他一个,还有太老人,还有柳将军夫妇。

因古人结婚早,所以虽然是素月祖父辈的,但实际上他们的年纪也六、七十来岁,但以古人的平均寿命来算,他们也算长寿了。

所以能活到百岁,这皇帝都要下旨特赏的,要是普通人家朝庭还会给银子让他们的家人好好照顾。

人瑞啊~~

别看皇帝老是被称什么万万岁,实际上他们自己也清楚人不可能活到万万岁,能有百岁都是庆幸,所以对于年逾百岁的老寿星们,不管是当地官府还是朝庭都有所表示的。

一般能活到这个岁数的人,后来的生活都不会差。当地父母官还会格外看重,甚至有好些有着百岁老人的官府还会相互攀比,看这些人谁活得更久更长,因为他们活得越久,对这些父母官来说政绩也好看。

这实话,连素月也没想到大秦对百岁老人的福利这么好,当地的护着,朝庭养着,连当地的百姓都很照顾对方,怕这位人瑞一不小心没了。

虽然对百岁寿星们来说这死亡太过正常,毕竟年纪也大了嘛,但是大家还是希望他们能活得更久一些。

素月在后世听说过有活到一百二十多岁的老人,据说还有活过一百五十岁的,但素月觉得这个可能是吹牛,一百二十多岁都难得了,一百五十多岁根本没有人见过好吗?

“阿月既然高兴,回头朕让人隔几天送一回,总要让老将军与太夫人经常能吃到新鲜的蔬菜。”

皇帝在这上面十分愿意给柳家面子,更愿意看到柳家人活长久一点。

“那我先谢谢皇上了。”素月殷勤地替皇上端茶倒水,还给他捶肩膀,狗腿的模样连玉翠宫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他们主子真是没有下限,节操说掉掉,亏得皇帝本人也不在意,还挺享受素月的侍候。

二人打打闹闹直到该安置了才各自洗漱,晚上各自钻一个被窝睡觉。只要是皇帝留宿,床上会有两床被子。

所以别听外面的人流传了些什么话,玉翠宫的人自己清楚,他们的主子根本还没有侍过寝呢!

而皇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去宠幸别的后妃,居然愿意在玉翠宫做和尚,这根本像是天大的笑话一样,皇帝居然还要忍耐,这说出去都没有人会信。

要说皇帝没有心思是假的,毕竟他重生后的身体还很年轻,真是血气旺盛的时候,怎么可能不想。但他答应过素月,也知道在十八岁后再圆房对她的身体才好,所以再痛苦他也得忍了,是老是麻烦自己的五指姑娘,挺郁闷的。

但让皇帝再去睡别的女人他也不愿意。与素月相比,面对别的女人他会有愧疚感,阿月最讨厌不专一的男人了,她觉得那样很渣。皇帝可不想这一世把人给追丢了,所以忍两年算什么,上辈子阿月死后他再没有过那啥,还不是一样过了。有感情的交流与没感情的交流这能一样吗?反正皇帝是不愿意的,再加上以他的身份也没有人能逼迫他,新皇与小儿子更是巴不得呢!

所以男人并不是做不到,而是看他们愿不愿意为妻子守身如玉,说什么男人的本性,那些都不过是借口。

素月最讨厌的是那些男人出轨后还说什么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还有什么虽然我在外面有人,但我心里是你的,这个家庭的,这样的话听得素月看年夜饭都差点没吐出来。

妈、的,贱人。

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所以皇帝要是在中途去找别的女人来发泄,他是绝对追不到素月的,而素月也绝对不会让皇帝近她的身。

而皇帝的性子他也做不出勉强人的行为,再加上他的武力值太渣,根本不是素月的对手。所以不能忍也要忍,皇帝可禁不起再失去素月的后果,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也不想再尝试。

有些人,在世的时候你会觉得可能没什么,但是一旦失去她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无法接受没有对方陪伴生活。

曾经皇帝与素月说过,等两个儿子能完全掌控朝庭后,他们搬到别宫去过二人世界,每天携手在周围散步游玩,势要把他们坐没有过上的蜜月期被上。

可惜当时计划的再好,在另一个人已经不在了的情况下,皇帝也没有了那份心情。

习惯了皇帝的呼吸声后,素月躲在床上总是秒睡,这个能力让皇帝有点点羡慕,心里无事的人才会睡得快,不像皇帝脑子里装着许多事,总是要隔上好一阵子才能渐渐入眠。

不过自从他与阿月在一起后,倒是入眠的速度变快了,这算是意外之喜?

冬月十八,一眨眼又差不多大半月过去了,与平日一样皇帝留宿玉翠宫,才不管后宫有多少人咬碎了一口玉齿。习惯了身边之人的陪伴,所以昨晚睡得也快,中途两人都没再醒来,一直到皇帝起身去上早朝,素月才跟着醒来。

“阿月再醒一会儿,还早呢!外面也很冷,不要着凉了。”

皇帝摊开手让人替他换上厚重的冕服,今儿是个大朝日,一年也两次。一次在冬月十八,算是提前把这一年的成果总结一下,然后皇帝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而第二次则是在正月初一,这一次比前一次还要盛大,因为各国在大秦的使节会跟百官一起来在太和殿朝拜皇帝。

相比正月的那一次,冬月十八这一次算是缩小了规模的大朝日,虽然足够庄严,但是在细节上可以稍微放宽一点。

至于为什么年终总结不在腊月,反而提早到了冬月,大秦朝的皇帝表示,腊月你们不能让朕松快点?而且朝庭建在了北方,一进腊月大雪封路,有些偏远地方的官员进京述职不是很方便,所以这才把时间提前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早一个月把该处理的处理好了,大家腊月才有功夫准备过年,而且谁都忙碌了一年了,总想休息一下吧!

不过今天有点例外,皇帝还要在太和宫接见几位番国的使臣,可能与往年相比今儿这大朝日得推迟结束。

因是大朝日,所以今天皇帝穿上了平日里难得一穿的冕服,这是很重的。不仅衣服重,还有头上的冕旒也不轻。

五色玉串珠偶尔发现相撞后的清脆之声,素月听着觉得挺意思的。这么隆重的皇帝她还是第一次见,比起大青朝的龙袍,这冕服可真是霸气十足啊!

记得小时候玩过的秦始皇游戏,他身上穿的是冕服,当时觉得这皇帝好生霸气有威严,没想到现在还能亲眼见到一位身穿冕服的皇帝。

冕服主要由冕冠、玄衣、纁裳、白罗大带、黄蔽膝、素纱中单、赤舄等构成。玄衣织有十二纹章,每一种都有其意义,可不是随便织的。另外,还有中单、蔽膝。均织织藻、粉米、黼、黻纹。此外还有黄、白、赤、玄、缥、绿六彩大绶和小绶,玉钩、玉佩,金钩、玉环及赤色袜、舄。

因此这冕服皇帝只在重要的场合才会穿,一般穿着的龙袍虽然也很复杂讲究,但是意义上差多了,而且在素月看来气势上也有很大的距离。

所以全套下来真是惊人,于是素月都看呆了。

“喜欢吗?”皇帝一见素月痴迷的眼神笑了,阿月一直很喜欢他穿冕服时的样子,每次都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不管多少次都是一样,亏得她不嫌腻。

因此皇帝也格外喜欢在穿冕服的时候让素月看,因为这会让皇帝有一种自豪感与满足感。是这种事时候非常少,前世没几回,这一世机会也不多,所以每一次皇帝都很珍惜,牢牢的记在心里,偶尔拿出来回味一番.

“嗯,很喜欢。”素月坐床上下来,围着皇帝转圈圈。她没有冒然的插手替皇帝更衣,因为她不懂这冕服要怎么穿,别耽误皇帝上朝的时间。

不过让她近距离的观看还是可以的,苏大海甚至还为了让她看清楚这是怎么穿的把速度微微放慢了一点,亏得他动作流畅,看不出半点讨好的意思,不愧是皇帝身边的第一得意人.

“没事,苏大海你给皇上穿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日子还长着呢!”素月挥了挥手退到一边,看到旁边已经吃完了的空碗笑了。

怪不得这一回要提前吃完膳房送来的吃食,原来是因为穿着冕服不方便啊!

也是,这冕服实在是太麻烦了,还有他头上的冕旒,脸都被挡住了,那些大臣再想从皇帝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也难了.

“能碰碰上?”

素月指着冕旒上的旒。

“好。”皇帝欣然点头,只要是阿月想的他没有不答应的。

“谢谢。”素月轻轻伸出手一摸,生怕自己动作太大弄坏了这冕旒。幸好这东西还是挺结实的,她不过是碰了一下,哪里会坏了。

五色玉全是选的最好之玉,所以摸起来的感觉很舒服,发出来的声音也特别的清脆,让人想一听再听。

“好了。”碰了一下素月也不再碰了。

“那朕走了,今儿可能会很晚,阿月不要等朕了,再回去睡一会儿吧!”皇帝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带着人走了。

“什么嘛,老是喜欢动手动脚的。”素月mo了mo鼻子,略羞涩的跳回了床上缩进被子里补眠。

太和殿上,皇帝冷眼看着几国使臣前来求助,他们的国家都在北方,与那些游牧民族几乎是隔着草原相望,比大秦还要近。

现在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因为冬天死去的牛羊太多,部落小一些的不敢把主意打到大秦身上,便把主意打到了这些番国的身上。

“大秦皇帝陛下,小臣全国上下恳请上、国派兵支援,吾等小国实在抵抗不了对方的铁骑。”

几个番国的使臣都快在地上打滚了,这一次他们除了来求援外,还送了不少的贡品当成是求助费。

“尔等应知出兵非小事,朕也要与在朝的各位臣工们商议,尔等回去静待佳音吧!”

皇帝没有一口答应下来,也没有完全拒绝,总之是选拖着。

对于这些番国进贡来的东西,皇帝冷笑一声。怪不得阿月跟她说对这些番国不能太给脸,更不要赏他们什么珍贵的东西,因为这些人会拿着天、朝赏给他们的金银珠宝来招兵买马,调过头来打宗主国的。

所以后来皇帝对这此番国的赏赐那是一个天一个地,原来有多丰厚,后来有多小气,要是对方因此而不满敢不进贡,皇帝派大军压境,把这些小国彻底打得没服气,上贡时比以前可老实多了,全把最好的送过来,一点也不敢再像以前那般私下搞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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