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白发蓝眸的人望着远处的亭台楼阁,对身边已经站了将近一个时辰的人问道。
“没什么……是再想我怎么能让他们多活了这么久的好日子呢,真是太仁慈了”黑衣人冷哼一声淡淡道,神情幽远。
鬼医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继续默默地陪着他。
记忆里那个笑闹的富家公子早已不复存在,而那对好心收留自己的夫妻也已尸骨不存,昔年垂柳依依下的欢声笑语也成了回忆里的黯然神伤,什么都没有了。
一阵笛音想起,岚臻面无表情地移动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走去。
寒着脸吹着短笛,一双总是笑意盈盈地眼眸,此刻却是亮的惊心动魄,浓浓地恨意倾泻在鬼魅的音色上,起舞地指尖灵活而沉重。岂能让他们在睡梦中死得无知无觉。毒门中人擅毒,碧琉宫更是天下毒门之首,他没办法用毒让他们生不如死,那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撕活剥。
山下的人家已经亮起了盏盏灯火,嬉戏笑闹着围坐在一起,说着一天的趣事,吃着嘴里喷香的饭菜,浑然不觉恶鬼罗刹已经向他们缓缓走来,撒下死亡的天罗地。
今夜,江湖第一毒门,碧琉宫,将会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啊“一阵惨呼从门口传来,正在埋头吃饭的人皆是一惊,纷纷站起,把手摸向腰间的毒针、毒袋,竞相奔出。
脚下是被砍成两段的尸体,岚臻眼神呆滞地看着那些团团把自己包围的人。
“你是何人”一个毒门弟子亮出闪着蓝光的毒针,警惕地看着岚臻问道,哼,敢来碧琉宫闹事,简直活腻了。
紧抿的双唇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直冲向前,一刀砍下,对于飞射而来的毒针全然不在意。
“怎么可能”见血封喉的毒针居然没有一点效用,那人睁大了眼,脑中还在为这人没有被毒死而震惊,下一秒,天旋地转,最后所见,尽是自己站立的身躯,只是颈上空无一物,没有了脑袋。
“去死”愤怒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吼一声,一阵漫天红粉劈头撒下,但是对于一个百毒不侵的人而言,再厉害的毒、药也顶多是挠个痒痒而已。
岚臻面无表情,手起刀落,又一条人命葬送在手下。
众人惊恐地使出所有毒粉毒器,却没有一样有用。绝望之中有人拔出平日里装饰用的宝剑,一阵狂劈乱砍。须臾,震惊地看着刀枪不入的这个闯入者,在岚臻转过头朝他这边望过来的时候,手软弃剑,双脚发软地抖动着,在一道银光下,被活劈成两半。
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发出呼喊让大家逃命,但当其他人冲出屋子时,飞箭袭来,声声惨呼让屋内的人哭红了眼。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要害我们,出来”碧琉宫宫主撕心裂肺地朝着黑暗的树林深处喊去,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猛然间,一刀穿胸,低头愣愣看着胸前透出来的白光,抖了抖唇,颓然倒下,一代名门毒王,也不过如此。
等到杀光了所有的人,阴煞毒君和鬼医才慢悠悠地从黑暗中走来。
两人一黑一白,在这样的血色杀戮下,像地狱的使者,奉阎王之命来勾去死者的魂魄带回地狱,扔入十八层地狱,让人偿还今生所有的债。
心情极好的阴煞毒君蹲下身来,看着睁着大眼,呼吸困难地碧琉宫宫主,摸着下巴端详了一会,眼睛一弯,摘下自己的面罩。
两颗虎牙嚣张地随着嘴边的笑意耀武扬威的露出来,那是一张可的让人想好好捏一捏的笑脸,没有人会想跟这样的人生气,一张盈盈笑脸,怎能不讨人喜欢。
碧琉宫宫主瞪大了眼看着眼前人的脸,犹见鬼魅一般骇人。
“你……你和药王是什么关系”这张脸他怎么能忘,药王何朔,那个总是嘲笑他毒艺不精的人,总是喜欢用这样的笑脸来奚落他,这个人和他长得有八分像,这人到底是谁,药王府的人不是都被汪家给杀光死绝了吗?!
“柳叔叔,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爹爹,讨厌到栽赃陷害他毒人性命,可是那些明明不都是你做的吗?”何紫毓一脸无辜地看着柳奎胤问道,想起爹爹总是笑嘻嘻地跟他说起他遇到的一个很有意思的人,那人总是心高气傲地以为自己毒术天下第一,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让人想要忍不住去拔他扬起的尾羽,肆意逗弄一番,而他喜欢看他因为自己解了他的毒,满脸怒容,急的跳脚的样子。
柳奎胤面部抽搐地看着眼前人,胸膛剧烈起伏。药王何朔,一个在他的记忆被划为禁忌的名字,一个他总是想忘,却是忘也忘不掉的人。
若不是他总是嘲笑他,看不起他,他又怎会心生恶念,杀了那些让自己不顺眼的人,再嫁祸给药王。那人不是医术高绝吗,那好,他把死人送给他医,若是不能治活那些人,那他这个药王是一个杀人犯,人人得而诛之。
满脸笑意,却是不及眼底,何紫毓一把拎起将死的柳奎胤,拖进屋里,把他身子扶好,靠着廊柱,静待好戏上场。
此时在宽敞的院子里,岚臻已经把那些没死透的人全都聚到了一起,满院的痛苦呻、吟,有人甚至求岚臻一刀杀了他,来个痛快,徒留一个鲜血淋漓的上半身,是再没了活下去的希望,只求速死。
一阵短促笛音想起,岚臻闻音颤了颤身子,却是毫无抵抗之力,下手快速。
“啊”杀猪般地惨嚎响起,什么是活剥扒皮,今天真真是开了眼界。
其他人满脸惊恐地移动着身躯,想要逃离那个残虐恶魔,奈何都是伤重将死之人,又能躲得到哪去。
一阵一阵惨嚎在耳边响起,柳奎胤赤红了眼,拼着所剩无几的力气吼道“住手,你这个恶魔,住手,快住手……”。
“哈、哈、哈”让柳奎胤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门人惨死,却是无能为力,何紫毓在一旁看的开心极了,鬼医看着笑得欢乐的人,却是眼带忧色。
这人……恨得太深,伤人伤己……
等到了所有人都成了血淋淋的肉团,岚臻的身上已经没了一处不沾血的地方,浴血恶魔,这个词放在现在的他身上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终于在死不瞑目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柳奎胤双目暴突,嘴唇被咬的碎裂,死状惨烈。
等到回到九穹宫的时候,贝耘天黑着脸看着满身血腥气冲天的岚臻,恶狠狠地瞪了何紫毓一眼,然后认命地接过手,去做清理工作。
“等等”何紫毓忽然叫住贝耘天,贼笑嘻嘻道“今天出了点状况,待会可要麻烦你了”。
“……”他什么时候让岚臻好过过。
伸手指了指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何紫毓怪笑道“这个麻烦你解决了,这毒厉害,如果不释放的话,可是会血脉逆行而死的”。
谁知道那些碧琉宫的人病急乱投医,居然连这种烈性春毒都拿来毒人了。不过,也算是被他们歪打正着,这毒算再怎么百毒不侵,也很难提防。用的都是常见的活血的普通药,但组合糅加起来,却是让人心火焚烧,血脉贲张,不来个痛快,会活活憋死。
握艹,这些人都去干什么了,杀个人难道还能杀的欲、火焚身吗?!!!
等到何紫毓离开屋子,贝耘天僵着个身子,杵在原地,任岚臻穿着滴滴答答淌血的衣服,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现在却是红的滴血。
挣扎了很久,本性良善的贝耘天终于放弃了内心的抵抗,认命的走到岚臻身边,谁让这个小子现在会变成这副样子,也有他的一份功劳,谁让他对他心中有愧,只能这么做了……
一件件脱下岚臻染血的衣服,从外衣到里衣,每一件都被鲜血染了个透,原本沉重的脸色,在看到那人自己以前有现在却没有的家伙时,脸部肌肉抽了抽,握艹,这叫天赋异禀吗,他的男性自尊心受到了大大的打击。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牛了,却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些听说过或者见过自己雄伟的小菊花们,总是会红着脸偷偷瞧一瞧自己的壮硕伟大,虽然自己看不上那些小菊花,但是每每此时他的男性自尊心也是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回忆自己前世的好兄弟,再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心中草泥马狂奔,算这个身体的小兄弟以后被自己的治愈之力给治好了,也长不出曾经的雄伟了,真是……好想哭啊……本来已经比不上人家了,好歹自己以前也算傲视群雄,心里还有点安慰,但现在这样子,要他以后怎么傲气地去泡妹子啊,太寒酸了。
怨念地看了岚臻一眼,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贝耘天只好把人扶到椅子上(打死他也不会扶到床上的,那简直太那个什么了),伸出自己尊贵的手,想着自己给自己纾解时的情景,动作起来。
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在末世那个女人奇缺的地方,自己也不是没撞见过两个大男人彼此纾解的情况。说什么自己做和别人帮着做的爽度是不一样的,要他也试试。
哼,他怎么可能跟他们同流合污。自己的小队里如果被他发现有人做这种事,立马会被他踢出小队,别污了他的眼睛。
贝耘天脸色难看地帮岚臻处理生理问题,可是手都酸了,这家伙居然还没有出来!!!
握艹,比他大算了,还比他持久,简直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公敌。
贝耘天在心里默默决定,如果以后遇见了自己满意的妹子,绝对不能带她出现在岚臻面前,有这家伙在,谁还会看上他啊。
这家伙长得好看,又器大,活是不是好他没办法知道,但是皇宫那些弯弯道道难道他还不知道吗!电视剧里不是都演的吗,每一个皇子在成婚之前,都要让年长的宫女好好教导闺房之乐,照着小黄书使劲地练,为的是以后成婚了,功夫好的让新娘子大赞功夫真棒,不丢了皇家的脸面。
真想不通那些人,这种事也要争,哼,他跟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果然是合不来。某个小处男酸酸地想到。
屋子里,两个人气喘吁吁地。一个是奈何行动受到限制,得不到纾解,憋得满身大汗,一个是累地没有成效,手酸的满身大汗。
贝耘天郁闷地坐在地上,虽然这个角度可以让他把岚臻让他自惭形秽的地方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他管不了这么多了,实在是累啊,站了这么久他脚酸啊。
一只手不行,那两只手吧,实在没办法的贝耘天只得双手齐上。
自己的一双小手握着岚臻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沉甸甸的,在这个视野看去,比他站在弄,更是震撼。
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喜欢的av女忧,想着她们绝佳的干活,贝耘天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
恩,他记得是这样弄得,要慢慢从上到下,一只手慢慢上下滑动,另一只手在下面好好伺候那两个宝贝蛋,然后上面那个点也要刮刮的。
想着那些女忧的手法,再把自己以前幻想妹子会对自己做的服务演示了一遍,那个一直忍而不发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岚臻的身子开始微微颤动,放在两侧的手紧缩握拳,终于,一股热流被释放了出来。
闭着眼睛卖力动作的贝耘天,感觉自己脸上忽然一阵粘腻,脑子一阵空白,他、他、他做了什么。
不想睁开眼去证实自己的猜测,但是鼻尖的腥味却是在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别想逃避。
但是还没当他恶心的去吐个痛快,从他的晶核却是传来一阵温暖。
震惊地睁大了眼,贝耘天内心是一阵狂风乱吹,吹乱了他坚守的三观。
他、居、然、突、破、二、阶、了!!!(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