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行走江湖虽然不久,但名气那是响当当的,每每曝出名字,不说是众人皆知吧,但起码有一半的人会朝他投来钦佩的目光。慕乔这情况,明显是知道自己的,但眼神没有什么惊喜惊讶不说,似乎还有点……嫌弃?
白玉堂有点不高兴了,他拿扇子挑了下慕乔的下巴,道:“怎么,瞧不起五爷?”
慕乔淡淡道:“想太多,我都不认识你,干吗要瞧不起你?”
白玉堂更不高兴了。认识还装不认识,这是有多嫌弃啊……
慕乔见状叹了口气:“我只是听市井传言提起过一些白五爷的事迹,但听的并不多,所以对五爷的了解可谓是零,也不会瞧不起五爷,你多想了。”
白玉堂狐疑的又扫了一圈慕乔的脸,觉得自己没多想。
慕乔拍了一下白玉堂的扇子:“行了,扇子放下去,一直仰着脖子也是很累的。”
白玉堂没反驳乖乖收起了扇子,觉得这人挺好玩的。
慕乔揉了揉下巴,刚想说什么,发现任务面板突然亮了。顾不得白玉堂了,她直接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提示已经变成了:在不让开封府、锦毛鼠双方知道对方存在的情况下,和锦毛鼠一同完成卧底任务。
慕乔:……
所以,系统是要白玉堂女扮男装吗?她抬头看了一眼白玉堂那张脸,倒是斯文俊秀,和展昭一样的可以打个九十分以上,是柔和的那种帅,而不是锋利的那种酷,加上二人虽然身材高大,但属于偏瘦那型,扮个女装应该不会多违和,只是有他穿的衣服型号吗……
白玉堂让她看了心里一阵发毛,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拿扇子护住自己的前胸:“你想什么呢?”
慕乔轻咳一声,从幻想白玉堂穿女装的情景里回神,道:“没什么。对了,白五爷到这里来不去寻安乐侯,跑我房里做什么?”
白玉堂狐疑的看了她半天,确定她没再对着自己发挥什么不切实际的联想后,才道:“之前我翻了十好几间屋子,才找到安乐侯是在你这里,他走之后我想跟上去,不过看你行迹可疑,便留下来多看了看。倒是没想到,你看着像是个弱女子,功夫居然也不错,能察觉到五爷在窗外,后生可畏。”
慕乔无语。你自己的年龄都是个后生,装什么老成?
白玉堂看她不说话,摸了摸鼻子:“那个,你叫什么?”
慕乔感慨了一下这位爷终于想起来问这个了,在白玉堂自报家门后她想说来着,然而话赶话下来,她根本没机会说。
不过看了眼系统的要求后,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原本是想把自己开封府衙役的身份报出来,让白玉堂帮忙带个路,一起去查查安乐侯的底,但是系统要求两边不能知道对方存在……
头大啊……慕乔又看了眼任务提示,把自己给安乐侯那个名字拿出来用了:“我……叫婉仪,夫家姓展。”
白玉堂方才其实也听了个大概,见没什么大的出入便点了点头,问道:“有了夫家又在这里……你也是被这小**给掳来的?”
慕乔耳朵一竖:“也?白五爷的朋友,也是被掳了来?为什么不报官呢?”
“官府靠得住?”白玉堂嗤之以鼻,索性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副准备长篇大论的架势,“此事说来话长,若你想听,五爷便给你讲讲。”
慕乔原本想好好听一听的,然而她无意扫了一眼还没关上的地图后,直接一把拎起白玉堂的后领,然后往窗外是一扔。
白玉堂到了窗外的时候还一脸懵逼,手里还握着方才倒水的杯子,至于杯子里的水现在基本上都到了他那件已经遭受过一次磨难的价值不菲的白衣上。
他冷静的喝干净了杯子里剩的那杯底的茶,准备再翻回去问个明白,结果还没等他动作,窗户被慕乔“啪”的一声关上了。
白玉堂觉得自己是不是刚才太过友好了,所以这女人才这么大胆。他把扇子重又插回腰间,拔出了一把普通的钢刀,准备去和慕乔讲讲道理。
不过白玉堂还没来得及动,听到里面一声开门的声响,紧跟着是安乐侯那轻浮造作的声音。
白玉堂缓缓把刀又插回刀鞘。
早说嘛!五爷动作那么快,至于把人给直接扔出来吗?不过那丫头功夫看起来不错,单手拎起一个成年男子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很可以了,五爷欣赏她!
这样想着,白玉堂重新又找了个窗户挂了上去,手里多了一把墨玉飞蝗石。这丫头虽然粗暴了一点,但讲义气,没出卖他,他也要帮上一把,万一这安乐侯动手动脚,他还能扔几个暗器替她挡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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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白玉堂挂上去没多久后,庞昱开始对慕乔动手动脚,嘴也一直要往她脸上蹭。慕乔一脸为难,不停地推开他。但是由于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位身娇体柔易推倒的□□,再加上还要从安乐侯身上拿到证据,慕乔不好像对待白玉堂那样直接把人扔出去,只能哄着庞昱喝了一杯她亲手倒的茶。
白玉堂看着险些忍不住要出手了,一颗墨玉飞蝗石已经扣在指尖,抬手要扔出去了。慕乔一直也没看他这边,不知道怎么察觉到他的想法的,甩袖子扔了一支发簪过来,是让自己别多管闲事?白玉堂迟疑了下,再看庞昱已经开始摇摇晃晃起来,抱着根柱子猛亲,根本停不下来。
最后还是慕乔看不过眼了,从床上拿了个长枕头,塞庞昱怀里。庞昱根本没多想,抱着继续亲起来,一边亲还一边说:“美人儿平时很会保养啊,我还从没抱过这么轻的女人呢。”
白玉堂哭笑不得,把一把暗器又塞回兜里。
慕乔看他动作做的越来越下流,无奈的摇摇头,走到白玉堂在的那个窗户翻了出去。
白玉堂调侃她:“不陪着了?这嘴里还喊着你名字呢。”
慕乔皱了皱眉:“我怕长针眼。”说着,顿了顿又道,“那样子看着被掏空了,一定很细。”不像展昭,看着应该……咳咳咳,想什么呢,打住打住!
白玉堂一口口水呛住,看着她的表情惊讶极了。该说不愧是人家夫人吗?说话都这么口无遮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