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同情我吗?我们那家那边,该让你同情的人多了,很多女孩被家人卖给妓院,年纪青青就得了脏病、染毒早早死了不是稀奇,运气好点的卖身卖到四十岁,一分钱存不下,全部用来玩乐了,也有嫁给村汉,生了七八个小孩,说不定天天被男人酗酒后暴打。”
“这样你还同情我吗?”
林萧心底一颤,虽然她口中所说的更惨,但她心底悲哀根本不能掩饰。
“那这里的负责人对你一定很好?”
林萧的局促表情早就被她看穿,“当然好,像女儿一样,所以你就别乱想了,他们不可能对我做非份的事情。”
林萧那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尴尬,摸了摸脑袋,“是你瞎想才对。”
“我懒得管你,只是有些事情要说清楚,男人我太了解了,男人了解男人会更可怕,你觉得萧爷下面的人会把一个跟他有关系的女人交给你吗?他要的是忠心,不是二心。”
听到她再度讲大道理,林萧只能撅起嘴巴,“别瞎说,我跟他是子侄辈,什么叫忠心?这叫亲情,你懂个屁。”林萧继续装逼
她无非瘪嘴而已,“再给你说一个,别把我当方芳、柳叶,要是平时有什么酒局、饭局你喝多了,别想着让我陪酒什么的,第一梅叔不是让我做这个的,再一个我擅长的杀人放火,像什么开车高球之类的也还行,就是不陪酒,当然了,你平时要是惹到什么祸事了,我帮你打点一下也是可以。”
她除了对林萧不满,其它倒是知无不言,让林萧相当满意。
“好吧,表现不错,我其实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生死攸关,特别重要,但你提都没提。”林萧看到她已交待完毕,做了最后总结,刻意靠近她,审视她的眼神。
她脸上一阵警惕,“你想问什么?有些东西我未必知道,有些东西我知道也未必能说。”
嘿嘿!
林萧笑笑,“这个你肯定知道,你不说的话,我也逼不了你,只是看你对我诚心不诚心。”
“我对你自然是诚心的,这与我对你的态度无关。”她不悦的接道。“那我问了。”林萧开口,又顿下,继续看她。
她心情摆正,准备接受林萧相当尖锐的提问。
“你还是不是处女?”
林萧淡淡提问。
她的身体先是颤抖一下,接着眼角立即瞟向左边,根本不看林萧,“无聊至极!”
说话完毕,立即起身,向左边而去,那个方向已是楼梯,她明显要离开这个地方。
林萧心情轻松,赶紧站了起来去追。
“别走啊,我还有话问你。”
“你真的别走,关于这个学术问题,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话,我其实可以给你指点一二,当然了,免费帮你检查一下也是行的。”
林萧叫得大声,她跑得越快。
搞得林萧一时之间居然有点撵她不上。
她动作灵活,果然匹配得上她自称擅长杀人放火的说法。
但越是这样,越让林萧生出要挑逗她的心。
林萧迅速朝楼下撵去。
“少爷,你要去什么地方?”林萧看到她匆匆跑出门外,旁边却是柳叶端着盆水走了出来。
“没事,练练晨跑。”
“你别乱跑,清风阁附近有地方去不得……”
林萧也没有听到柳叶说的什么,人已撵了出去。
看到柳叶朝西边高地过去,跑得匆匆忙忙。
她两条大白萝卜长腿相当矫健,速度惊人,林萧也不能让一个女人比下去。
仍然往上就行,那高地目测至少一百多米高,上面有一个灰色的巨大建筑,林萧感觉像是瞭望哨之类。
她人已站到那哨口跟前,喘着粗气,看样子不会再进去。
林萧脸上带着猥琐表情,缓缓向她靠近,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小妞叫你跑,这次是你逼我的,本来只是叫你回答个问题而已,你居然敢跑,没有办法,这次只能叔叔亲自给你检查身体了……”林萧大步向前。
她眼中突然焦灼起来,立即就从生气变成紧张模样,“你别过来。”
“是我听你的还是你该听林我的?麻烦你搞清楚……”
林萧吓了一跳,突然抬脚,面前的泥土飞溅了起来,耳朵里面听到一阵硝音。
已看到地面一个弹坑。
一股冷汗立即从背上升了起来,差点就萎了。
“不要开枪,他是萧爷的贵宾林少。”
“小星,你知道规矩,哨口这里除了内部人员和梅叔、萧爷外谁也不能进来,跟他的身份没有任何关系。”里面传出了传唤的声音,却是高音喇叭。
林萧一听这节奏,暗暗惊心,这场景跟山庄大门口,那些路障铁丝网如出一辙,搞得好像打仗一样。
“我立即带他离开。”
刘星也知道非同小可,再也不跑,赶紧转头过来,到了林萧的身边,“快走,你瞎跑什么?”
“没有办法,为了美色我愿意受刀山火海之刑,区区子弹算什么?”
她白了林萧一眼,推搡不止,想让林萧尽快离开这里。
“以后别来这里了,这个是山庄的监控中心,也是火力最强的地方,安保最为森严。”
“他们为什么不打你?”
“我是梅叔的心腹,平时也负责隐密情报,跟监控对接的。”
她为了让林萧尽量远离这个危险之地,又好好科普一下这哨口的内幕。
林萧大概听明白了,实际上这一百多米的高地之下,大多已经挖空。
里面各种设备、机房应有尽有、可以说是相关任天宇所有的情报都会送到这里归纳,搞得有点像是幅射避难所的意思了。
“不用说那么多,我只问你一个,刚才开枪那小子是谁?我有空就给你说的梅叔申请随意进出的资格,不收拾他才怪。”
刘星有点诧异,她自然知道林萧说的事情可以轻易办到。
萧爷既然将黑玉都给了林萧,那这山庄自然无一个地方不能对林萧开放,只需要林萧一句话而已。
随后她又黑了脸,“你但凡成熟一点,也知道初来,应该笼络人心才对,怎么尽想着得罪人?这个我不会说的。”
好了,又被她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