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龙和冷魅修罗两人颈后,都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倒地便失去了知觉。
击中他俩人的东西,是两颗普普通通的铁丸,发自老人握小刀的右手,这暗器手法委实不差,劲道的控制更是惊人。
不知经过了多久,徐飞龙被一阵刺耳的怪笑声所惊醒,看清了处境,只觉心不住的往下沉,叫苦不迭。
那个制箫老人,正蹲在他对面的墙角下,正细心的从地上的箱子里取出一些盆罐。放到一旁矮凳上,矮凳上还搁着一块木板。
他的双手被牛筋索分别套住双腕,悬吊在粗大的屋梁上,双脚也有牛筋索套住足踝,
分别拴在两根打人地中的木桩上,脚尖刚好着地。这样分外的不舒服。总想用脚尖往下点。
就这样,他被捆在屋子中央,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大张,简直就是呼天不应叫地无门,只能任由对方宰割。
老人取出一只紫红色的木匣,搁在一旁抬头向他阴阴一笑,笑意中充满了阴险恶毒的表情,笑得徐飞龙只感毛骨悚然,心中发凉。
“好怨毒阴险的笑容!”他心中暗自叫道。
老人拍拍手,挺身站起,顺手拈起木板,阴笑着向他接近。
徐飞龙心中暗暗叫苦,硬着头皮问:“老伯,我那里得罪你了?”
老人脸一沉,冷冷的道:“等一会你就明白了。”
他一咬牙说道:“早些说出来,岂不省事?这里是那里?”
“这是老夫我的家,你身在后院仓房里。”老人阴笑着说,轻拂着手中的木板。
徐飞龙转了转脑袋问道:“也是刑房么?”
“不错!我问你,你姓甚名谁?”老人厉声问道。
“小可姓周,名永。”
“真的?隔壁你那位女伴的口供,如果与你不同,你两个都得死。”老人凶狠的说道。
“我可没什么好隐瞒的。”
“好,就算你是周永,你那位女伴呢?”
“她姓冷,名凝霜,小名叫霜梅。”
“她一点也不冷,也没有梅那种孤芳的模样,这名字起的不应景。”
“老伯你这么大年纪,这么说话恐怕不好吧?”徐飞龙道。
这时,半敞开的大门外,突然传来冷魅修罗的叫声:“周永!周永,是你吧?你怎么样了?”
徐飞龙顿时也大声叫道:“霜梅,你没事吧?你……”
老人嘿嘿阴笑一声,木板一伸,抵住他的咽喉说道:“她的处境要比你好一点点,人是捆上了,但是是被捆在床上的。女人一撒起泼来,难缠得很。不捆起来就会像疯子一样乱跳乱蹦。”
冷魅修罗焦灼的叫声连续传来:“周永,快来救我,我被绑住了。”
老人咯咯怪笑,笑得龇牙咧嘴,真像一只刚下完蛋之后得意的老母鸡。笑完说道:“这里四面八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我这一间孤屋,附近十里内,大白天连狗都不敢接近,没人会听得见你们的叫声的,休想有人来救你们。”
徐飞龙长叹一声,问道:“老伯,我们无怨无仇,我一个外地流浪汉,身上银钱也有限,你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
老人呸了一声说道:“混蛋!你以为老夫是要谋财害命吗?”
“难道不是?”
“老夫最看不惯那些像你一样为非作歹之徒了。”
“我可是清清白白,老伯凭什么认为我是歹徒?”
“难道你不是拐带妇女的恶棍?”
“老伯你可别乱讲话,我可从没做过这种事。”
“哼哼!你这小子一脸的精明相,眼神不正,脸色发青,显然是纵欲过度……”
“你住口!你才纵欲过度。”徐飞龙愤怒的叫道。眼前这老头明显精神有些不正常,正常的解释肯定也没用,只能试探一下奇招了。
“咦!你还凶?你不敢承认?好,老夫今天要不将你折磨的死去活来,我就不姓……
,嘿嘿!这不能告诉你,我打!”
说着老者举起手里的木板就朝徐飞龙打来,木板面积大,打在身上并不太痛,但时间一久,那又当别论了。
要在平时,就算是用铁鞭来抽他,徐飞龙也受得住。可是,眼下他成了砧板上的肉,毫无抵抗之力。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全身穴道并没有被制住,内力也没受损,体内的余毒也没有发作的迹象,却怎么浑身无力,手脚也根本提不起力道来?
老人毫不留情地用力揍着徐飞龙,一板下去响声刺耳,皮肉猛烈地痉挛颤动,打的徐飞龙五内翻腾,眼前发黑。
他的全身都在木板狂风骤雨似的抽击下抖动着,一连百多下,打得他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痛得他是天昏地暗。两眼发黑。
很快他全身都冒起汗来,皮肉迅速的充血,一股腥臭刺鼻的气味,若有若无地充塞了整个房间。
隔壁,冷魅修罗正惊惶的叫着:“老伯,求求你,求……求求你不要再打……再打他了!”
终于,徐飞龙被打昏了过去。
很快一盆冷水泼醒了他,接着,老人捏住他的鼻子,恶狠狠地问:“你从那里把人拐来的?给我从实招来。”
徐飞龙这会已经奄奄一息,哪还能回答?
老人并不因他只剩下半条命而放过他,哼了一声阴森的说道:“你不说?灌你一瓶脏水,让你尝尝滋味。”
鼻子被捏住,想不张口都不行?
口一张开,硬冷的壶嘴便插入徐飞龙的口中,一道令他作呕的辛辣液体,硬往他的体内灌去。
他想挣扎,他想反抗,他想拒绝……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他浑身痛楚难当,挣扎的力道小的可怜。
铁壶总算挪开了,徐飞龙想呕吐,却根本无法呕吐,因为老人的手抚弄着他的咽喉和肚子,赃水根本呕吐不出来。他只感到天璇地转,眼前直冒金星。
老人再次说到:“你招还是不招?这女人是从那里拐来的?”
“我……我没有拐带她……”徐飞龙声嘶力竭的大叫着。
他以为自己叫的声音必定够大,大的十里外应该也可以听的见,但其实,他的叫声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你这小子看来是皮肉贱,不打是不会招了。”老人恶狠狠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