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云州城大户人家,然而也仅此而已,和云州城内的大势力比起来,萧家仍然算不上什么,大势力有御境坐镇,而萧家,最强不过是天武境巅峰。
萧家就坐落在城门口不远处,凌凡和萧柔走了不多时,便踏入了萧家。
走进萧家,萧柔显得谨慎了许多,就连刚刚和凌凡一起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凌凡观察着这一切,内心虽然狐疑却也没有说什么。
萧家不大,最少和以前的炎城城主府比起来要小很多,不多时,萧柔便带凌凡走进了一处院子,院子中有不少的房间,在那院子正中,一个妇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叹着气。
“娘!”萧柔向妇人走了过去,那妇人见到萧柔顿时露出了柔和的笑意,“小柔回来啦!”
“这位是?”妇人目光又看向了萧柔身后的凌凡,诧异问道。
“这是我的朋友,凌公子。”萧柔介绍道,凌凡也客气的向妇人拱了拱手,“见过夫人。”
“原来是凌公子,凌公子快请坐。”妇人为凌凡端来了座椅,然而还不待凌凡坐下,一道喝声便将氛围打破。
“放肆!”
凌凡怔了怔,萧柔母女听到这声音则像是害怕一样的颤了一下,偏过头,凌凡便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小柔,你竟如此不懂事,快要出嫁的人了,竟然还将陌生男子带回家里,你就不怕被外人看到而非议我萧家吗!”中年男子走到凌凡等人跟前,冷斥一声,说话毫不客气,即便凌凡是客,他似乎也没有将凌凡放在眼里。
“爹!凌公子是我朋友,到我家做客有何不可?”萧柔盯着中年人道:“另外,我从没说过我要出嫁,不过是你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放肆!”中年人又是喝了一声,抬手一巴掌扇出,只听啪的一声声响,萧柔脸颊上多出了一个显眼的巴掌印。
“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中年人冷视着萧柔,道:“让你嫁给黄大师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中年人冷哼一声,随后目光又是转向了凌凡,冷道:“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出我萧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森冷的声音落下,还不等凌凡回应,中年人已是拂袖离去,从头至尾,甚至都没正眼看过凌凡,显然,他根本就没有将凌凡放在眼里过。
凌凡神色依然平静,并没有因为萧柔父亲的态度而有所变化,他和萧柔刚认识不久,萧家的家事,他插不了手,自然也不会去在意萧柔父亲的言语。
“凌公子,对不起!”萧柔捂着左脸,带着歉意冲凌凡道,凌凡见到萧柔母女眼角的泪水,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父亲要逼你出嫁?”凌凡轻声道,既然相识一场,若能有地方帮到萧柔,凌凡自也会尽力。
萧柔叹息一声,随后缓缓道:“霍家,云州城大势力家族,御境坐镇,还有一名三级玄纹师的客卿,名为黄炎,父亲为了我二哥在玄宫弟子选拔上得到黄炎的帮助,便将我推向了黄炎,想用我来取悦黄炎。”
“所以就逼迫你嫁给那所谓的黄大师?”凌凡道,萧柔的困境他大概已经清楚,而这样的事,似乎到哪里都能遇到。
“按理说嫁给一个三级玄纹师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可凌公子并不知道,那黄炎就是个疯子,每次将女人玩腻了之后就残忍杀害,甚至有的被关进兽笼里,让禽兽发泄***我不想受那样的屈辱,所以,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嫁给那个黄炎。”萧柔美眸中闪过一抹决绝,如果萧家家主硬逼她嫁给黄炎,她或许真的会自裁。
“天下怎会有这样的父亲,如此将自己女儿推向火海,就为了一名三级玄纹师的帮助么!”凌凡喃喃道,如果萧家家主逼迫萧柔下嫁是为了萧柔好,凌凡或许还能理解,可如此将自己女儿推向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又怎配当一个父亲。
“我萧家的事,何时轮到一个外人来管了。”就在此时,一道森冷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过来,声音落下,便见一男一女两人从门外踏进来,冷傲的走向了萧柔等人。
萧柔抬起头看着那人,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寒意,就是此人,让他陷入了如今的境地。
“二哥私闯我的院子,又是何意?”萧柔冷视着走来的人,那男子,正是萧家二子,萧恒。
萧恒,年龄不到三十,二级玄纹师,萧家的骄傲,在萧家地位堪比家主,也就是为了他,家主才牺牲萧柔,而让萧恒能在玄宫弟子选拔之上得到黄炎的帮助。
“私闯?”萧恒走到萧柔对面,冷笑一声,“整个萧家,什么地方我不能去,用得着私闯?”
“我倒还想问问你,都要出嫁的人了,带一个野男人回来,还要不要你的脸了,此事若让黄大师知道,我定不会饶了你们母女两。”萧恒语气冷硬,丝毫没有将萧柔当成自己妹妹看待,眼里更不会有萧柔母亲这个长辈。
萧柔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萧恒转过眼,又是望向了凌凡,“你又是哪里来的东西,我萧家也是你能进的?”
“跪下向我磕头认错,然后滚出萧家,我饶你一命。”萧恒冷冷的扫了凌凡一眼,狂傲无比,二级玄纹师,在整个云州城也算是颇为顶尖的玄纹师了,萧恒自然有十足的底气。
凌凡没有说话,萧柔却挡在了他跟前,盯着萧恒道:“萧恒,有什么你冲我来,凌公子是我朋友,你迁怒于他算什么?”
“呵!如此维护,看来还真是野男人了。”萧恒旁边那一起走进来的妩媚女人挽着萧恒的手臂,此刻阴阳怪气的道了一声,目光瞟过凌凡,嫌弃一样的撇了撇嘴。
她自然嫌弃凌凡,就连看凌凡一眼都觉得嫌弃,她男人是二级玄纹师,将来有望踏足四级玄纹师的层次,高高在上,又怎会瞧得起寻常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