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听后自是大喜,很快把消息传给了袁绍。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利而忘命,在此时表现的淋漓尽致。再加上身边的谋士也看不出刘丰用意,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当天就在并州集结兵马十万,想要一举击垮公孙瓒。
公孙瓒得到消息后,也吓了一跳,但是他击败刘虞,更兼以前击败过黄巾军,收拢的部队不少,也算的上兵强马壮。和袁绍的实力算是半斤八两,当下也不和刘丰摩擦了,只留下两万人马在韩起的带领下,驻守在边境。自己则带领七万大军应敌。
公孙瓒敢以七万大军迎战袁绍的十万兵马,自是有底牌的。而白马义从便是他最大的底牌,白马义从是典型的轻骑兵部队,有着强大的机动力和射程优势。曾在与胡人战斗时,威震天下。
因此公孙瓒不把袁绍看在眼里倒也的过去。
这不两相交战,袁绍果然大败,被强大的白马义从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前世还有个麴义帮他,这是时候却只能完全靠他自己了。于是袁绍一边派使者催促刘丰,一边源源不断的派出援军,增至并州,和公孙瓒纠缠不休。
挥手让报信的家丁退下,刘丰慢悠悠的抽出一张纸牌,轻轻的放下,转眼见万年公主好奇的看向自己,不由笑道:“姐姐这么看着我干嘛?”
万年公主也抽出一张纸牌,放下后才柔声道:“我在想,你答应了袁绍会帮他,怎么他派使者接二连三的催促,你还是按兵不动,会不会耽误了什么事情。”
刘丰哈哈笑道:“能耽误什么事情?这两人兵马不少,消耗消耗对我们冀州也是不错的,你以为袁绍真的对我们冀州没有想法啊,冀州这么富饶,谁不眼馋?他只是没那个胆量而已。”
顿了顿,刘丰接着道:“况且我的表现又像是只求自保,他是认定了冀州是嘴边的肥肉,当然先集中精力解决其他人咯。”
万年听得迷茫,不太懂,一旁的伏寿和貂蝉也是迷迷糊糊,伏寿还有一张牌,望了望貂蝉出的牌,摇了摇头,看着刘丰道:“可是哥哥等他打败公孙瓒,来打我们冀州怎么办?”
这也是万年公主和貂蝉疑惑得,一时都静静的看着刘丰。
刘丰却是面色一喜,把手中的纸牌全给扔在了石桌上,哈哈笑道:“这局我赢了,快快给钱,给钱。”
三人连忙向石桌上一看,果然见刘丰手中的牌虽多,却是一手牌,而貂蝉正好出在了他的子上。本来这局刘丰是输定了的,伏寿也只剩一张大牌了,还是个王,本部以为稳赢的,却没想道让刘丰侥幸给赢了。
这哪肯依,也忘了刚才的话题,把手中的大王露出来,不满的哼道:“红昌姐姐偏心,肯定是故意帮哥哥的,我就单张,也不出单张给我走”。
三人听她这般幼稚的话语都是大笑,刘丰看着伏寿面前满满的碎银,略感蛋疼,揉了揉眉头,指着自己面前不多的几个碎银,满脸的苦逼的道:“我寿儿,我们这里你赢的最多,哥哥我输得最多,红昌帮我一把也是应该的啊。”
伏寿撇了撇嘴,不满道:“下一局你在赢嘛。我可是大王唉,好可惜的。”罢把还握在手中的大王露给三人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好牌似的
刘丰皮厚,不去理她,伸手从伏寿那儿抓过两个碎银,又从万年公主和貂蝉那里各拿了一个碎银,满足的道:“总算赢钱了,今天中午请你们吃好吃的,吧想吃什么,哥哥我请。”
看了看刘丰身前可怜的几个碎银,伏寿三人抿嘴轻笑。刘丰故意逗三人的,又哪会尴尬,把纸牌收拢起来,拿在手中随意的洗着,瞥了瞥后园,感觉还是太空旷。对着三人道:“你们再想想,还有什么主意,咱们要把这后园弄得漂亮,有什么想法就,这儿距我想象中的,还是显得太空旷了”。
伏寿一听心中意动,这个宽大的亭子就是她的想法,后园的墙壁后面是一条直直的河流,也按她的想法,凿了个门,还放了一条不大不的画舫和一条轻舟在旁边。是以后留水上游玩,这两个杰作,让刘丰一顿猛夸,自己可是很得意那。
如今听刘丰还显这里空旷,心思自然又开始活泛了起来。
貂蝉和万年公主虽然也是心动,却没有提出什么意见过,万年公主性子淡薄,又兼是公主,自是不在意。貂蝉则是压根不敢提意见。
刘丰看了三人的表现,心中已是了解她们各自的想法,也不打牌了,把纸牌放到石桌上,看着三人想了想,提议道:“我们把这后园。以亭子为中心,装扮成一片绿色的海洋怎么样?”
“海洋?”看着三人又开始迷糊,刘丰解释道,“就是把这后园铺上绿色的草皮,上面弄些常绿的植被。”
转念一想,这样太普通了,得让它有些视觉上的震撼效果,思考一番,刘丰看着她们道:“我们让这些草皮沿着亭子,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然后以亭子为据,平均的弄几条半径似的路,路上铺满鹅卵石,最好每两条路中的那个草皮地,给弄得层层叠叠的,我们离远看,就像是爬楼梯似的感觉。你们怎么样?”
三人听得迷迷糊糊的,却明白了个大概,万年公主虽然见过的园林不少。这种大胆的设计却还是第一次听到,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望着刘丰有些担心道:“这么弄,定定然要花费不少吧?万一别人要你那个...怎么办?”
刘丰自是知道她的意思,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我只是设计自己的后花园,而且用的钱,全是自己赚来的,谁敢我?再了,只要你们开心,其它我也懒得管。”
刘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甜言蜜语,瞬间让三人羞红了脸,恋人之间要的便是在乎,刘丰这么紧要她们,她们还能有什么好的,一时都静静的有意无意的看向他,却不再吱声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