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抬起羽扇,靠近麴义,和他嘀咕了几句,听完麴义顿时大笑,指着荀直骂他不厚道,连主公的三弟都敢坑。
典韦看着两人发着神经,摇了摇头,心道二哥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
荀不去理两人的反应,笑着上前一步道:“典将军,你且回头看看。”
刚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一心想着回来找荀痛诉,倒是没怎么在意,如今见他提起,赶紧回头望了过去。
这一望马上让他把嘴巴张的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这,军师是怎么回事?”典韦回头结结巴巴道。
荀心道,你这脑袋给你解释还不知道要多费劲,还是让你去立功吧,免得到时主公怪我坑他三弟。
“典将军,前面有一军功,你可想要?”
“军功?”典韦立马跳了起来,上前一步,大声道:“在哪?军师这次你可不能忽悠俺,这么长时间下来,俺没立什么功劳,回去俺婆娘可要骂俺了。”
荀瞥住笑意,也上前一步,指着前方的将领道:“喏,你瞧刚才追击你的敌将,你可有能力把他生擒过来,如若事成,我保你此战头功。”
典韦立即回头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两军交战中,一个穿着红袍将军,正在指挥着兵马边战边撤退,瞧着倒是有几分本事。
“好”,典韦一声大吼,牵过一边的战马,纵身跳了上去,大声道:“军师你可记好了,可莫要反悔。”
着典韦不顾身上的疲惫,纵马杀了上去,全然不顾不管两边的士兵,直扑敌方大将。
“军师,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麴义咽了咽嗓子,有些担心的看着凶悍无匹的典韦,生怕他出了事,自己没法交代。
“你知道主公、典将军是结义兄弟吧?”
麴义莫名其妙,这个貌似大家都知道,有什么好的,又不是什么秘密。
荀呵呵笑道:“当初虎牢关你只知道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斗将吕布,却不知道在这之前,主公和典将军也和吕布打了一仗,据闻,如若不是当初有意控制。只怕吕布当时就饮恨了。”
荀呵呵的看着麴义道:“绝世勐将在两军打的纠缠时,能起的作用,超乎你的想象。”
麴义愕然之余,却也有不怎么为意,在他看来勐将只能起到缀作用,战术和精兵的结合才是最大的制胜关键。
“来了,”忽然荀低喝一声。麴义怔住,转过头去,不可置信的一幕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只见典韦马背上擒着一人,正朝着这边过来,马背上的不是敌方大将又能是谁?
“这……”他呆呆的看着刚才还拼命战斗的敌军,现在却纷纷蹲在地上,成了俘虏。形式转变之间,有让他反应不过来。
这时从后面走出一员将,向他汇报道:“禀军师,出城敌军除却死伤之外,共俘虏一万六千余人,漏网之鱼已经全部被伏杀。”
“好。”荀兴奋的握紧手里的羽扇道:“速速找一个地方把这些人关押起来,一定要严加看管。”
荀回过头,正想对麴义话,却发现他正瞪着铜铃般的牛眼睛,狠狠的望着自己。
荀立马上前拉着他的手掌笑劝道:“将军莫气。且听我慢慢解释。”
“好你个老荀,背着我私自制定作战计划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用我的兵马,怎么都不跟我通知一声?”
麴义气的直喘粗气,这个荀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不就是计策牛逼一嘛,老子也……他娘的还真不会,麴义想到这里更加生气,这种窝囊的感觉,快要把他气炸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威信严重受到了挑战。
典韦骑着马,慢慢悠悠的走到两人面前,见他们似乎在吵架,他也懒得管,大手像提鸡一样把马背上的敌将扔在了地上,毫无留情可言,直把那人摔得眼冒金星,痛的直暗骂典韦的双亲。
荀看了眼敌将,忙对着麴义解释道:“麴将军,由于事情紧急我用的是朱灵将军的兵马,没你的兵符,我去哪调动你的士兵啊?”
嗯,还真是,麴义怒气消了一半,听着他接着解释到:“咱们也是才到没多久,士兵疲乏的很,我这不一来想着让咱们的士兵多多休息一会,二则也是最重要的,这个赚取辽隧的计策,是我在听到朱灵将军汇报之后,才制定的,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嘛?”
勉强能满意,麴义其实也没啥意见,就是想找个台阶下而已,如今见他一番解释,顿时摸了摸头,咧嘴笑了起来,听他赚取辽隧,再也忍不忙住问道:“赚取辽隧?怎么打?”
打你个头啊,就知道打。荀暗自摇头,心道主公手下这些大将都怎么了?自己没和麴义合作时,也没听麴义这样,怎么一和自己一起就变了个人似得,莫非对自己有了依赖性?自己能有这么厉害吗?
他撇撇嘴,回道:“辽隧毕竟还有十余万兵马,公孙恭刚走不久,咱们不能急着攻打,不然两边一夹击,够咱们喝一壶的。所以我才想着把敌人迎来这里?然后咱们再晚一,赚取辽隧。”
麴义还是有些不解,了半天还怎么打,瞎**那些没用的做什么?忙急道:“到底怎么打?”
荀本想装逼的,没想到对牛弹了个琴,把他郁闷的不行,气的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有你立功的时候,急个什么劲?你快派两万多士兵,把这些人的衣服扒了?给自己换上,让他带去开城门。”
荀指着歪倒在地上的敌将,朝着麴义道:“这下明白了吧?本军师的妙计,不需费一兵一卒,就……哎,你去哪?”荀指着麴义,哆嗦着叫道。
“衣服要换好久,我先让他们换衣服去。”
麴义兴奋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荀两次装逼未成,气的眼皮一番,就要晕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