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布袋干你什么事情?”大乔再也受不了乔的口无遮拦了,回头就是教训道:“你这丫头天天这些没羞没躁的事情,是不是又开始思春了?”
哎呦我去,居然绑了布袋,刘丰急忙吞吞口水,她记得乔的不啊,最起码表面上看来和大乔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是以乔起大乔有多大多大时,他就抱着科学严谨的态度,坚决的表示自己不信,除非他亲自看到,现场观察一番才能做最后的论断,毕竟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不是嘛?现在乔这一番话出来,他立马明白了过来,这个大乔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高人,高人啊。和我一样低调,喜欢“隐藏”,嗯,隐藏的很深,很好,刘丰又吞了吞口水,心道看来这是等着自己去发掘啊。他贼贼的想到,满脸的淫邪之色。
“什么思春啊,还又?难不难听啊,”乔抗议道:“我可没有这些那些男人注意,反倒是姐姐你,又是张富贵的,又是刘丰,对了还有孙策,你想没想好啊,到底要哪个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我就没有想过这些。”大乔抗议道,“我听父亲,过段时间周瑜还要来提亲那,你就没有其他想法?是不是心里美滋滋的,那可是美周郎那。”大乔的声音腔调也开始调戏起妹妹来了。
娘的,这个周瑜都亲自来提亲过了啊?乔也中意他?靠,亏我还想两人一起收归帐中那,没想到乔居然心有所属了。刘丰一听心里立马哇凉哇凉的,心塞的很,大骂这个心胸狭隘的周瑜破坏自己的好事,不过他也没有办法,三国虽然美女不少,但是不可能各个都是他的啊?
貂蝉、伏寿,这些女子别人能拥有其中一个已经是万幸,跪天跪地,烧香拜佛了,哪像自己还这么贪心啊。
想到这里他也没有心思听下去了,离开她们的屋子回到自己的房屋时,才猛地一拍脑袋,暗道自己糊涂,明明是去问诸葛果住在那儿的,没想到还没问,就被乔这件事干败了。
不问就不问吧,好在这里的房间也不多,除去自己的侍卫住的房间,就更没有多少了,他挨个检查了一番,却没发现诸葛果的房间,心里大感疑惑,难道不住在这里?不应该啊,他又从新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诸葛果的房间,最后只得放弃。
这不仅是于吉,就连桥玄和诸葛果都是神神秘秘的,哪是他想找就能找到的,索性他也不找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起了懒觉,反正又不是见不到,下次在问好了。不差这一两天。
一觉睡到晚上,直到大乔来喊他吃饭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他赶紧对着门外的大乔应了一声,自己就来,匆忙穿好衣服,赶到客厅,见众人都在,他赶紧笑了笑,随便找了个座位做了下来,只是朝着诸葛果多望了几眼。
自从他和诸葛果过那件事之后,现在他看见诸葛果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外面清冷清秀的大萝莉居然是要想做自己老婆的人。人不都是这样嘛?一个人只要和你扯上写干系,不论以前你和她怎么样,这之后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多看几眼的。
他这次是坐在大乔旁边的,本该高高兴兴的,可是现在却兴奋不起来,尤其是看着乔的时候,总感觉自己什么被别人偷走了似的。
唉,多情总被无情恼啊,他叹了一口气,就吃起了饭来。他们这边三人,对面也是三人,桥玄家的大长桌好像是专门定制一般,才来的时候,刘丰还感觉到奇怪过那,但是现在却不得不佩服桥玄的先见之明了。
没有例外的,于吉和桥玄好似有不完的事情一般,诸葛果还是那般,除了偶尔插上两嘴,基本上没什么话,只是在一旁口口的吃饭,不过她长得,又是一声不吭的,大家倒是都没怎么在意。
大乔吃饭的时候就一直有意无意的望着刘丰,刘丰此时虽然兴致不高,但对于女人的目光还是敏感的很的,很快就发现了大乔在若有如无的望着自己,可是每当他回看回去后,大乔总能及时的避开他的目光,最后索性再也没有望过,直弄得刘丰莫名其妙的。
吃饭完,刘丰洗漱一番原本就准备睡觉了,但是想到大乔的目光似乎是有什么要和自己的,自己要不要去找她?他出了门,看了看天空,黑夜中有一轮残月挂在天上,这天色虽还是很暗,但是呆了一会倒也不是不能看到路地。这月高风静的,不正是提醒人现在是谈恋爱的好时机嘛?
他这般想着,思绪就停不下来了,心也跟着热火了起来。干就干,刘丰从来都是个行动大于心动的人,在屋里等了一会,估摸着大家都躺下后,才悄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果然各个房间灯火都熄灭了,对于大乔的房间在哪他还是轻车熟路的。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乔的房门外,看了看周边见没什么人,他才轻轻瞧了敲门。“咚咚,咚咚”连敲两下,刘丰就一脸紧张的朝着四周望去,生怕这个时候被别人望见,要真是被谁撞见了,那可就真的丢死人了。好在大乔没有让他等多久,很快房中灯光就亮了起来。
“是谁在外面啊?”大乔细嫩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来的不仅是动听,还有刘丰的心惊肉跳,好端端的,大晚上,你这么大声干嘛?
他赶紧低声回道:“是我,刘丰。”他声音的,像做贼一般。“啊,”里面传来大乔的一声低呼,明显是没有想到他这时候会来找她。接着里面又传来一阵穿衣和脚步声。